吃完飯,也沒怎麼聊天,嚴座分配陳璇和嚴坤一起睡一個房間,我和他一個房間,我心裡不知怎麼,涌起一股嫉妒,嚴坤能和陳璇一起睡一個房間,多美妙的事情,不說別的,單是聞着陳璇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就已經夠享受了,雖然我那時候還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也有幻想過,幻想過讀高中的時候一個老師的果體,還有陳璇的果體。
吃完飯漢子的女兒鬧騰了一陣,鬧着鬧着,就坐在她自己房間的門坎上睡着了,漢子把她抱進房間睡去了,然後我們所有人也都早早的去房間睡了。
我和嚴座在那個穀倉的稻草上面鋪了個席子,就這麼躺下了,嚴座不一會就發出了微微的鼾聲,我卻不能睡,屏息凝神,聽着所有的聲音。
這個村子在江邊上,風出奇的大,風吹着屋外的樹,沙沙的響,我聽了好大一會,也沒什麼異常的動靜,漸漸的也犯困了,睡意一陣陣襲來。
我不時的用手指甲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肉,提醒自己不要睡着,就在眼皮實在是支撐不住,要打架的時候,突然外面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停了下來,這聲音一停,那些小動物,還有青蛙的叫聲就清晰了起來。
我預感到肯定有什麼變化了,精神一下子又振奮了起來,果然,很快就有一陣短促而尖利的嗚的聲音響起,那種聲音類似於狗見到主人的嗚聲,又比那種聲音更加尖銳清晰。
我趕緊坐了起來,再次等待着那聲音響起,一小會後,那聲音果然又響了起來,而且似乎是在房子的廳堂裡面響起的,我趕緊用手去推嚴座,我以爲要推幾下,才能把嚴座推醒的,沒想到就推了一下,嚴座就霍的一下坐了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和嚴座說那聲音在廳房響起的,嚴座就豎立食指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輕輕下牀,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什麼東西,然後
輕輕的打開房間門,在房間門口看着。
看了一會,嚴座悄悄的走到牀邊,從他包裡拿出一塊紅布做成的口袋掛在脖子上面,又拿出一條紅繩遞給我,小聲說等下我用這個紅袋子把那東西套住了的話,你就乾淨用這根繩子,把袋子捆起來,明白麼?
我接過紅繩子,重重的點了點頭,心裡一股豪氣涌了起來,心想,終於輪到我上場了,到了表現的時候了,不管看到什麼,一定不要怕。
拿完東西,嚴座沒穿鞋,赤着腳,輕輕打開房間門,接着從大門窗戶上面照射進來的一絲氤氳的月光,慢慢的往那個瘋癲女孩的房間門口走,我也沒穿鞋,慢慢的跟了上去。
我們很快走到了瘋癲女孩的房間門口,房門虛掩着,有一條十釐米寬的縫隙,可以聽到房間裡面牀的嘎吱聲,還有瘋癲女孩嗯嗯的聲音,我當時還覺得這女孩子睡覺發出這聲音有些太奇怪了,後來才知道理所當然。
我們在房間門口靜靜的等了一會,女孩子的嗯嗯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還伴隨着沉重的喘息聲。
嚴座扭頭看了看我,微微點了點頭,意思是說要行動了,然後慢慢從褲子口袋裡面拿出他剛剛從包裡拿的一個袋子,把袋口的繩子解開,很快的一腳把門踢開,用手一拉房間門口的電燈拉線,衝倒女孩子的牀邊就從袋子裡面抓起白色的一種粉末撒了起來,撒完牀上又在房間別處撒,到處撒。
撒了幾下,房間裡面就充斥着飛揚着的白色粉末,我一開始還看不明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直到白色粉末充滿整個房間的時候,我纔看到女孩子的牀邊有異樣。
因爲整個房間都有白色粉末,就是他牀邊有一個地方沒有白色粉末,是空的,而且那個空的地方,是一個人的形狀,一個長得比較高大的人的形狀。
就在我剛
剛發現這是一個人的形狀的時候,嚴座已經把他脖子上面的紅布做的袋子拿了下來,很快張開袋口,一下子把那個人套住了。
我也不知道我這時候怎麼回事,之前還雄心壯志的,這時候突然又有點害怕了,稍稍愣了一下,纔拿起手裡的紅繩去把那個袋子給捆住。
說來也怪,嚴座的那個紅色的口袋一套住那個人形,裡面居然真的有一個人一樣,袋子裡面一鼓一鼓的,似乎那個人在袋子裡面掙扎,而且還同時伴隨着我剛剛聽到的那種嗚嗚的叫聲。
我拿着紅繩很快就在袋子中間部位繞了幾個圈,然後我顫抖着手給繩子打死結,可等我的繩子死結剛剛打好,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還鼓鼓囊囊的袋子突然癟了,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只剩下一個空袋子和我那斷打好死結的紅繩子。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扭頭看向嚴座,嚴座卻已經衝出房門了,我趕緊也跟着衝了出去。
嚴座很快打開大門,直接衝到那顆巨大的柳樹旁邊,直接折斷了一根耷拉下來的柳枝條,然後放在鼻子面前嗅了嗅,又一把把柳枝條重重的丟到了小溪裡面,嘆了口氣說哎,還是走了。
我突然感覺到一絲歉疚,感覺是自己綁口袋的手腳太慢,才導致那個東西走了的,小聲和嚴座說對不起嚴座,是我動作太慢了。
嚴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溫和的說不怪你天藏,都怪我,疏忽了,不過沒事,還有辦法治他的,呵呵,你不用自責。
嚴座說完拉着我又走回了房內,這時候那個瘋癲女孩已經起牀了,只穿着一件破爛衣服,下面都沒船褲子,在大廳裡面瘋瘋癲癲的用他們當地的土話在罵人,我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她下面,黑乎乎的,搞得我一陣尷尬,嚴座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上去拉住女孩子的手,就把她往房間裡面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