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馮府家丁們似乎還沒有從那甜美的夢想中甦醒過來;一切,都顯那麼的安逸與祥和。
馮宇飛住處小院中,那一顆清脆大樹上的鳥兒們,此刻也閉着雙眼,站着枝椏上打着盹。
這時,房間內,燭光突然被點亮了;只見馮宇飛兀自將早已準備好的衣物穿上,再經過簡單的梳洗後,快步朝着門前的鵝卵石上走去了。
這動作雖快,卻及是輕便,連那最容易受打擾的鳥兒們,此刻也沒有因爲馮宇飛的外出,而睜開那打着盹的眼睛;
一切,還像先前那樣,祥和而安靜。
來到大廳,馮宇飛立馬將秦虎,嚴豹叫醒;被叫醒的秦虎,嚴豹跟隨馮宇飛來到大廳後,像是有些奇怪,嚴豹睜着圓眼問道:“少爺,您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馮宇飛這次到答得很是乾脆,“我今天早起,主要是檢查你們昨晚服用築基丹後的情況怎樣。”
沒想到,秦虎,嚴豹兩兄弟聽說到築基丹的事,面上頗爲尷尬,隨後相視一顧,竟沒了聲氣。
他們兩的這一舉動,竟被馮宇飛看得清楚,馮宇飛問道:“怎麼?效果不理想嗎?”
聽到馮宇飛的問話,嚴豹背上冷汗直冒,答道:“效果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差,只是……”
“只是什麼?”馮宇飛面色一肅,問道。
見着馮宇飛似乎有些着急,秦虎上前將眼朝嚴豹一瞪,自己上前答道:“只是這築基丹吃了後,的確讓人好不難受,昨晚我兄弟兩差點爲了這事,送了命,辛虧有少爺您先前的提醒,我們纔有了些準備,挺了過來。”
聽到此話,馮宇飛有些高興,道:“那你們現在的修爲到了什麼境界?”
秦虎再次回道:“我的境界大概是靈氣初級七段,而豹弟的則要差些,只有五段。”
馮宇飛見他們兩兄弟吃了築基丹,果然踏進了靈氣修煉的大門,不禁有些欣喜,道:“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們要好些鍛鍊自己,儘快的讓自己的身體中儘量的多吸收些靈氣,好進階下一個境界。”
秦虎,嚴豹一同拱手答道;“是,少爺。”
禮畢,馮宇飛招呼他們兄弟兩,跟隨自己去打聽昨天交給馮韻衣服的事情;秦虎,嚴豹會意,一起跟着馮宇飛朝大廳後面走去。
三人一起走不多遠,就看見前面走廊有一女子在忙着清點着什麼。
馮宇飛細眼看去,不禁嘀咕道:“那不是韻兒嗎?”
隨着腳步的推移,三人這纔將眼前這身姿卓越的小妮子看得清楚;馮宇飛故作老氣橫秋狀,粗聲道:“你沒睡覺嗎?”
哪料,這一心忙着清點事物的韻兒,此時突然聽見有人在他背後粗聲說話,一時嚇得夠嗆。
等了片刻,韻兒方纔支支吾吾地道:“少爺怎地這麼喜歡嚇人呀?差點把我給……”
看着馮宇飛那英俊的面孔一直目視着自己,韻兒硬是沒將這句話給講完;馮宇飛也不跟她多囉嗦,出言道:“衣服的事怎麼樣了?”
見提及到衣服的事,韻兒方纔回過神來,觀其秀氣的面龐上,有些自豪的答道;“看,不多不少,都在這兒呢!”
馮宇飛有些吃驚,見眼前堆積如山的事物果真是一件件嶄新的衣服,馮宇飛不禁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沒想到韻兒卻有些頑皮,將腦袋一斜,秀氣的面龐上故作詭異,道:“強中自有強中手,少爺你小看我這嬌小女子了。”
馮宇飛看見眼前這小妮子表情變化情況甚是滑稽,差點笑了出來;在身後站着的嚴豹卻並不懂這兒女情長,只見他粗聲罵道:“有你這樣說話的份嗎?”
韻兒被罵了一記,有些不好受,本來得意的面龐上,立即陰沉了下來。
馮宇飛似乎對這些繁文縟節有些懊惱,對身後的嚴豹教訓道:“我跟你說過的,在我的面前你們都是平等的,沒什麼貴賤之分,你們要是再這樣,我可真的要發怒了。”
嚴豹得了教訓,便不再多言。
不料,這時竟從遠處走廊中傳來一連竄腳步聲;過了片刻,待腳步聲更近些的時候,馮宇飛見一位衣着華麗,出身高貴的中年婦女正朝着他們這邊走來。
馮宇飛見那人過來,不敢怠慢,趕忙上前行禮道:“母親,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陳心琦隨意應了一聲,便不再和馮宇飛多言,而是直接朝馮韻的身前走去,馮宇飛甚是吃驚,不知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走到馮韻的面前後,陳心琦和聲道:“你要我準備的衣服都在這裡嗎?”
馮韻見陳心琦居然將他把這衣服的來歷給說了出來,一時面上有些尷尬,只見他瞪着媚眼,打量着馮宇飛,像是做錯什麼事情的童家小孩一般,甚是可愛。
馮宇飛見馮韻面上表情複雜,定是知道自己聽說這衣服來歷後使她面上不好過身;隨即,馮宇飛又覺得馮韻那樣子有些可愛,甚是滑稽,只見他嘴角一鬆,竟是笑了出來。
正瞪着媚眼打量馮宇飛的馮韻,被馮宇飛的這一笑,給徹底的驚呆了,頓時面上泛紅,羞着面龐,朝一邊望去。
嚴豹向來眼尖,見馮韻面上突然有紅霞遍佈,不禁覺得好奇,他輕輕的聳拉着身子,朝旁邊站着的秦虎撞去,示意秦虎快點看馮韻臉變紅了的情況;然而秦虎哪有些麼幼稚,趕緊將面色一肅,沉聲道:“瞧你就這麼點出息!”
嚴豹被罵,心情難免有些失落,但饒是如此,見着馮韻突然變紅的面孔,不禁再次暗中偷笑。
陳心琦見馮韻交代的衣服事物都已經準備好了,便不在此處停留,邁着蓮步,又朝來時的走廊走去了。
哪料,這陳心琦剛走,背面向着馮宇飛的馮韻像是失去了偌大的靠山一般,身子畏畏縮縮的向後褪去,小嘴中還不時念道:“少爺,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其實……”
馮宇飛見這馮韻已經被這衣服的事折騰的夠嗆了,於是出言道:“不管怎麼說,這些衣服能堆放在此,沒你的辛勞是萬萬不能做到的;儘管你利用外援相助,但這功勞卻還是要歸咎於你,你又何必自責?”
馮韻一聽,來了神,頓時尷尬的面盤上猶如出水芙蓉一般,笑意大甚,喜道:“真的嗎?”
馮宇飛見馮韻的心情有所恢復,便不在此處多言,招呼一旁的秦虎,嚴豹將這一大堆的衣服搬起。
隨後,三人每人搬起一堆衣物,朝大廳中走去。
馮韻見他們竟走的這麼急,嘟嘴道:“也不謝謝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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