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秉一箭一般的衝進了草叢裡面,過一會兒,提着一隻又肥又大的兔子回來了,看着吳凡的目光,極爲不屑。三寸人間
那個意味再明顯不過了,這個měi nǚ的槍法爛到家了。
吳凡微微張了張嘴巴,眼睛多了一抹異色,暗忖,這踏馬也行,兔子已經鑽進了草叢,根本判斷不出它往哪個方向跑,單憑草叢的異動,竟然能判斷準確方向,將兔子射殺,看來這個槍癡並不田明差多少,如果沒有系統輔助,單憑田明附體與之決鬥,誰勝孰負還很難預料呢。
不過看他那個囂張跋扈的表情,必定再次給他個教訓。
不能再剁他的脖子了,否則真得整出個植物人兒來,自己還跟誰練槍啊。
“臭娘們,你方纔把槍給了我,不怕我射殺你嗎?”
田秉一把兔子摔在了地,對着吳凡怒目相向,右手擡起的槍,指着吳凡。
“咯咯咯咯咯咯!”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如果你真的殺了我,那你真的輸了,你沒有真正戰勝我,你要遺憾終生,這便是你的性格,我說的對不對呢?傻鳥,我賭對了,不是嗎?”
吳凡朝田秉一一陣媚笑,他完完全全的把住了槍癡的脈搏,篤定他不會朝自己開槍。
“哼哼,你個臭娘們兒,你賭對了?如果是之前,也許我還不會殺你,現在留着你已經沒有必要了,你這種槍法跟我對決,簡直是對我的侮辱,我不知道你的槍法爲什麼退步的這麼快,但是現在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以給你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拔出你的槍。”
田秉一的眼神流露出一絲輕蔑,吳凡剛纔打靶的表現使得他很失望,他堅信即便是吳凡和他同時開槍,他也能幹掉對方。
吳凡不爲所動,笑意盈盈的說道:
“呵呵,呵呵呵,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準槍神看待,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想趁人之危嗎?你忘了昨天的事情嗎?”
“我昨天一個人,對付你們整個基地的七八百人,最終還要對付張道山和陳豪這樣的絕頂高手,所以本姑娘受了嚴重的內傷,才導致槍法的退化,算你現在贏了本姑娘又能說明什麼呢,這是趁人之危罷了,對付一個受了重傷的姑娘,也想成爲槍神,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如果你那樣做的話,只能證明你還是一個二流槍手罷了!”
“你…你說什麼?說我是一個二流槍手?好…好吧,我等你養好傷,然後跟你對決。”
田秉一有些激動,氣得說不出話來,要知道槍法是他唯一引以爲傲的資本,被蔑稱爲一個二流的槍手,這使得他難以淡定,而且被這樣一個侮辱了他無數次的娘們再次羞辱。
“坐下吧,喝兩杯!”
吳凡說道,眼眸毫無波瀾,若西子湖一樣平靜。
“臭娘們兒,別再跟我耍詐了。”
田秉一終於放下了阻擊槍,左手揉着脖子,脖子已經幾乎麻木了,被吳凡的右掌剁了七八下,頸椎差一點沒有錯位。
田秉一坐在了凳子,喘着粗氣,平復着自己的心情。
一應用品皆是吳凡在系統買的。
“田秉一,你不跟我決鬥的話,我也早晚會用你最擅長的方式殺了你,像你們這種爲惡多端的禍害,本姑娘又豈能放過。”
吳凡的眸光變得冰冷徹骨起來,吳凡開了一瓶啤酒,嘴對嘴開始吹了起來。
“你說什麼?爲惡多端?這純屬污衊,簡直是在放屁,我現在告訴你,我殺的那些人,都是該殺的惡人,沒有人能命令我殺誰,你不能這樣說我,你不能隨便往我身潑髒水。”
田秉一臉色鐵青,瞪着吳凡。
“嘭!”
吳凡把酒瓶子蹾在了桌子,嘴角微微翹起,滿臉的嘲諷,說道:
“田秉一,你又憑什麼說你殺的這些人都是該殺的呢,你覺得該殺該殺嗎?”
田秉一面色凝重起來,眼珠微微的逆時針轉動,似乎在回憶着一些往事。
“我接的單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我接單之前都是慎重調研過的。”
“寒國邪教組織“攝靈教”頭目樸明錫,樸明錫荒淫無度、以“蒙召”和“愛的教育”爲名,騙色數量驚人,數百名龍族女性被樸明錫性l侵。他不該死嗎?”
“t國人販頭目宋慕緹查,拐賣很多婦女和兒童,甚至販賣器官,使多少rén qī離子散,終身殘疾…他不該死嗎?”
“n國酋長阿木柯里,不顧百姓死活,悍然發動戰爭,使得n國餓殍遍野,流離失所…他不該死嗎?”
………
田秉一顯得很憤怒,一口氣道出了若干名單。
這幾天事情,吳凡在都看過,如今已被傳得神乎其神,難道是他做的?
“真的是你做的嗎?”
吳凡盯住了他的眼睛,往往一個人的眼神是不會說謊的,行爲心理學家曾說過,當一個人說話的時候,不經意的,眼珠逆時針旋轉,說明這個人陷入了回憶之,如果他的眼珠子不經意的順時針旋轉的話,那他此時很可能在編織謊言。
而田秉一這眼珠子不時的逆時針旋轉,加之他的怒意,吳凡一百分之百的確定他沒有說謊。
“當然是我做的,你認爲憑那幾個爛番薯,臭鳥蛋,夠完成這麼完美的狙殺嗎?沒有我的話。”
“呵呵,算是你做又的怎麼樣,但我不相信,你在這種魔鬼的組織當,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勾當,沒有濫殺無辜,沒有殘害婦孺…”
吳凡依舊是一臉的嘲諷。
“我沒有!”
“切!”
“呵呵,如果我聽他們的早升任爲天道養生館的shí liù dà天王之一了。”
“shí liù dà天王?”
吳凡有些疑惑。
“沒什麼,我剛纔什麼都沒有說。”
田秉一自知失語,忙開口掩飾,這屬於天道養生館的層機密,最好還是不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好。
“只殺成年男,不傷婦與孺,是我的行事準則,你信與不信,與我有半毛錢關係,哼哼!”
田秉一頭腦再次陷入了深深的回憶,拿起一根草棍兒在嘴裡反覆的咀嚼着。
如果曲意逢迎、會來點事兒的話,恐怕早與張道山共列,何苦如此鬱郁不得志,竟然成了張道山的小嘍羅,讓他的手下張雲鵬頤指氣使,簡直是恥辱啊,田秉一邊說邊搖着頭。
吳凡心起一念,真若如此,爲何不收了他?既然能容得下張大妞,如今何容不得一個田秉一。
“16大天王不做也罷,跟我混吧,做我的四大天王吧!”
吳凡的語氣甚是凝重,緩緩的說到,雖然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但這卻是他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哈哈哈哈哈,你憑什麼?莫說是你槍法沒有勝過我,退一萬步說,算你的槍法勝過我,我田某人也不會屈居在一娘們之下!”
田秉一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仰望着天空笑了起來,笑容裡帶着屈辱和戲謔。
“我不會強人所難,四大天王之位始終會留你一席。”
吳凡亦不勉強,低下頭去收拾方纔田秉一獵殺的那隻野兔。
吳凡那霸氣無匹的眼神折射出極度自信的光芒,使田秉一心頭不覺的一顫。
夕陽西下,一堆篝火,一隻焦香的肥兔子渾身下往下滴着油,落入了篝火之,發出次啦次啦的聲音。
田秉一怔怔的望着這個“女魔頭”,有些失神,這女人的容貌氣質確實是世罕見,膚白肉嫩,吹彈可破,是他喜歡的那種。
可是…可是是這個陰險狡詐的“女魔頭”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屈辱,把自己剁暈了七八次,使自己的頸椎現在還疼得受不了。
可是…可是她爲什麼不趁機殺了自己,莫非她另有所圖。
吳凡考兔子的手法極爲嫺熟,兔子身被吳凡手的刀具縱橫切出百條口子,各色的酌料均勻的散落在面。
田秉一暗忖,沒想到這妞還有這手藝,看着挺不錯,不知道吃着怎麼樣了。
深山之內,一男子面容堅毅,凝眸深思,女子芳華絕代,烤着兔子,總覺得畫風似乎有些不對,很是違和。
吳凡一把抓起了兔子,輕輕用力,便扯掉了兔子的一條大腿。
這讓田秉一吃驚不小,這力道遠非常人可輕輕一撕,兔子腿竟被撕掉。
更讓他吃驚的是的剛剛在熊熊烈火面烤好的兔子,少說也得有一二百攝氏度,她那纖細bái nèn的雙手也是安然無恙,真是邪門至極。
還是別想太多了,肚子也餓了,先吃了兔子再說吧。
田秉一哪裡知道,吳凡xiū liàn的是葵花寶典,陰屬性極強的gōng fǎ,別說一二百度,即便三四百度高溫也傷不了吳凡分毫,但再高一點很危險了。
田秉一肚子咕咕直叫,等了半天,吳凡並沒有把兔子分他的意思。而是一個rén dà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手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大杯扎啤。
田秉一不覺之流下了口水,心怒意升騰,面沉如水。也不說話,直接過去搶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