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子琪妹妹,或許你對我沒什麼感覺,這都沒有什麼關係的。但是我要告訴你,你的年紀還小,很容易上當,我要當着你的面揭穿那個人,那你知道什麼是真善美,什麼是假醜惡,就算起來,我沒有能夠得到你的青睞,能夠幫到你一點點的忙,我也會感到非常的開心。”西門吹雪說道,他非常的真誠,他的目光非常的柔和,他的臉看起來非常的有形象,是經過雕刻而成的,非常高貴的一張臉。
頓時四面逃過來讚許的目光,這兩個人一對比,熟有熟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一個人像流氓一樣,用那種低級的手段去挑釁西門家的大公子。而西門家的大棚子並沒有那麼惱怒,爲了這個陷入深淵的少女,他會犧牲自己的面子,答應跟那種級別的人去比鬥,這種精神就是非常高尚的,簡直是道德的楷模,這種人品簡直是沒得說了。
周圍的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的眼睛已經說出了這樣的話。
丁子琪的爺爺非常希望丁子琪能夠幡然悔悟,能夠找到這樣一個美婿。
“那你就當衆揭穿我吧,那你就用你的某項技能揭穿我,用你最擅長的技能。”吳晗本來沒有給人留下好的印象,所幸就用原來的語氣說到底了。
“我也不欺負你,子棋剛纔說過你非常的有才華,那我們就當衆賦詩一首,把這首詩送給子棋,看誰的詩意境更優深,看誰的詩辭藻更華美,那誰就贏了。”西門吹雪說道。
“我接受你的挑戰,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吳凡沉思了兩秒鐘之後答應了對方。
“好的,你先來。”西門吹雪說道。
“不,先別急,我還沒有說出我的要求呢。”
“說吧,你說出你的要求來,只要你的要求不是很過分,實際上你的要求不是很違規,我會答應你的。”西門吹雪非常大度的說道。
“現在你在大家面前的印象這麼好,就算你寫的是糟糕一些,也會受到大家的擁護,而我的詩寫得再好再妙,我給大家的印象不好,也會減分的。”吳凡說道。
“呵呵,就他那德性還寫詩呢,順口溜都編不押韻了。”
“一個暴發戶而已,給他兩個小時,能憋出兩句就不錯了。”
“那個德行怎麼可能會做詩呢,說他會作弊還差不多。”
“就算退一萬步,他能寫出詩來也是那種最不入流的詩。”
……
一羣丁家的人開始嘲諷起來,尤其是丁子琪的那幾個堂姐妹。
吳凡沒有一點點生氣,而是繼續說道。
“西門大少爺們也看見你了,當前的局勢對我何等的不利,所以呢,我的請求非常的合理,我們兩個人各自動筆寫一首詩,然後把這兩個是用匿名的方式放在一個盆子裡面,然後請家裡面的人來評論好壞,然後同時把這兩首詩發表到詩詞網上,看看網友的點贊情況。最終按加權平均數各取50%,最後的分數就是這兩個分數加起來,這樣做是不是非常合理呢?”吳凡笑着說道,他的思維非常的嚴謹,他早就考慮到了,有可能遭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不過此時此刻丁子琪有一些擔心了,這個混蛋如果讓他罵人打架之類的,他有可能贏,讓他做詩怎麼可能呢,自己還從來沒有看他展現過自己的才華的時候呢。
事實上吳凡已經展露過無數的才華,只是丁子琪不知道而已,而且吳凡也沒有跟她炫耀過。
“你的這個建議非常的合情合理,我當然同意了,否則我贏了你的話,你也不會心服口服,而且我贏了也是了無生趣。”西門大少爺,此時此刻開始自信了起來,因爲周圍的人都在跟着喝彩,他也就借坡下驢跟着衆人的意思,表露出自己的囂張來。
如果你很看好那個人,在意那個人的話,他無論什麼樣的動作,什麼樣的言論你都會非常支持的。
比如現在的某些小鮮肉的一些非常難以理解的舉動,非常怪異的髮型,非常奇特的妝容,都成爲粉絲們爭相模仿的對象,他們認爲那是酷,那是帥,那是緊跟着步伐的新時代。
此時此刻,西門吹雪已經成了很多人的偶像,人長得又帥又彬彬有禮,偶爾也能裝逼打臉,真的好酷好酷啊。
如果沒有這些長輩兒,在他面前丁子琪的那些好姐妹都已經尖叫出來了。
他們找了一個房間,同志們你們看好了沒有西門吹雪就在裡面。
他們的時間是一刻鐘,在一刻鐘之內,如果寫不出來一首詩,那就算失敗了吧,如果寫了一首詩之後,還要經過幾個家長的評論。與此同時還要發到網上,讓網絡點評。
最後他們再把他們的複印件拿出來,確保他們的名字和他們寫的詩相對應。
這種做法任何人都沒辦法抵賴的,西門吹雪非常認同無權的這個評價方案。
兩個人提起了毛筆,毛筆是非常好的,狼嚎紙也是非常高級的宣紙。
當然這些都是丁家的長輩提前準備好的了,他們料定那個暴發戶的少年,吊兒郎當的傢伙根本就不會寫毛筆字,在這一關上就給他卡住了。
丁子琪非常的擔心,剛要跟長輩說些什麼,吳凡卻抓住了她的手,給了她一個非常安心的眼神。
門關上了,所有閒雜人等都出去了,裡面只有兩個人。
當然這個也是丁家老爺子故意設計的。
那個號你一看那個樣子就不會武,就算在裡邊引起了爭執,西門家的大少爺把他打死了,都是活該的。
在這一點上丁子琪倒是不擔心,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同年齡段沒有人是吳凡的對手。
丁子琪在門口站着,焦急的等待着。
其他所有的丁家的人以及西門家來的幾個人都坐在那裡喝着茶水,聊着天兒,悠閒地等待着。
因爲他們已經覺得勝負已經分開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懸念。對於一個才華橫溢的妖孽級的人物,對付一個吊兒郎當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暴發戶,那不是老鷹捉小雞一樣簡單。
一刻鐘說到就到了。
丁家老爺子親自去開門,然後他們的桌子上拿起了那個信封,信封已經封好了。
另外一封信直接放在了裡面的保險櫃裡面,那是這兩首詩的副本已經寫上了他們的名字。
裡面的兩首詩是沒有名字的,他們並不知道西門江的大太原的筆記,也不知道那個吊兒郎當的少年的筆記,這樣做非常的公平。
然後丁家的老爺子就把信封拆開了,他打開了兩張宣紙。
旁邊有丁家的小貝,趕緊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後他們同時把這兩首詩傳到了網上。
兩張宣紙的大廳中出開了。令人非常意外的是,兩張宣紙上的字跡居然都很漂亮。一張紙上陰柔,秀氣整潔。
一張紙上的字跡狂放不羈,如行雲流水一般瀟灑。
這跟他們想象的完全不同,應該是一個寫得好的,一個像塗鴉一樣的纔對呀。
莫非那個小子也學過一些書法?
不過,學過一些書法又能如何?他寫出來的詩依然會很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