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種擊牌的難度還在於,牌是紙質的,重拳擊打在上面,猶如泥牛入海一般,就像是泰森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面。
如果一拳頭能把它擊飛,並且精準地插在某個地方,那不僅外力很足,內力超強,而且還需要長期的針對訓練。
對方的拳術絕對是非常的高超。
事實上系統已經提醒了吳凡,加藤建夫的武力值高達9380,完全是一個準宗師的水平。
吳凡現在的武力值雖然碾壓他沒有任何壓力,但是單比拳術來說,吳凡未必是他的對手。
吳凡思來想去,終於有了計較。一邊慢悠悠地啃着西瓜,一邊跟對方說道:“加藤建夫君,你的前述我是深感佩服,恐怕在地球上同齡無敵,很可惜,你的拳法令我眼花繚亂,根本沒有學到一點點。”
“我的拳術又不是擅長的,所以我使用拳術跟你對決的話,只恐力不從心,一笑大方。”
“那你的意思是?”加藤建夫有一些猶豫了,他早就料到這個少年一定不敢正面自己,自己在打拳方面絕對是證券在握的,第1局對方用一把寶刀破了林謙一郎,第2局又用一把水果刀破了對方的快刀術。
第3局應該還會有一些陰謀詭計,但是剛纔的自己的態度已經足夠的謙卑,對方如果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自己會不會要答應他呢?如果不答應的話,自己之前的態度和現在的態度變化太過明顯,顯得自己太過小人了,看來聰明反被聰明誤啊,跟聰明人就根本沒必要耍聰明。
“我雖然不擅長拳術,但是我擅長腿法,不知道加藤君,我用我的腿法去踢撲克牌,可否?”無法有些爲難的說道。
聽吳凡這麼一說,加藤建夫長出了一口氣,原來他改用了腿法,這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腿的力度自然比拳頭的力度大了很多,但是精準度和速度就要慢上許多了。撲克牌落地的瞬間,14張牌,而且是一條龍,他怎麼可能完成呢?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望着吳凡,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傻鳥的想法。
吉春美寶有些不高興了,這個少年是不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被對方的謙卑的姿態干擾了,以爲對方真的跟他示弱了。
吉春美寶是非常瞭解加藤建夫的,那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輕易不會表露出自己的任何情緒。
“呃呃呃…烏夫安君,這樣不好吧,你知道出腿的速度遠遠沒有拳頭的速度快,這讓我佔了你好大的便宜,就算僥倖贏了你也是勝之不武啊。”加藤建夫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事實上他是深諳心理學的人,如果十分痛快地答應了對方,顯得自己太小人了,明顯是佔了極大的優勢,卻要惺惺作態,就是他這種人的城府。
“只是切磋而已,加藤君,請放心,如果我輸了,我願賭服輸接受你的鞭撻,如果你輸了的話,也請接受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吳凡微笑着說到。
“那倒是沒有問題,不知烏夫安君有什麼樣的要求呢?如果是一些小事的話,咱們也未必需要比出高低來才答應你,你只管開口吩咐就是。”加藤建夫說道,臉上表露出十分誠懇的態度,連吳凡都看不出半點的破綻。
“龍族的少年,你很狂妄啊。竟然用說要用你的腿法對決我們加藤建夫君的拳術,簡直就是目中無人,你會輸得很慘。”山口茜說到,表現的很氣憤的樣子。
事實上已經有了兩個女的對吳凡產生了很大的好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山口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因爲山口茜很討厭吳凡的樣子,所以有兩個女的已經找到了吳凡的很多的優點,準備反駁這個女人。
“住口,烏夫安君以德服人,以禮讓人,你卻不知進退,屢次爲難於他,趕緊管好你的自己的嘴巴吧,否則我把你趕出去。”加藤建夫顯得非常生氣的樣子,就像是侮辱到了他一般。事實上他更需要這樣一位隨時可以幫他唱黑臉的人,這樣才能襯托他的形象的高大。
而且山口茜只是一個傀儡而已,或者說是一口鍋比較恰當,隨時都可以拿它當擋箭牌,一旦犯了什麼錯誤,直接把她頂到了前面,罵上一頓就好。
“無妨無妨,事實上我的心裡面喜歡山口茜這個人,顏值在線,體型窈窕,心直口快,喜怒直接體現在他的臉上,我更怕的是笑裡藏刀的人?不過家騰兄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我還是比較放心的。”吳凡給那個娘們兒戴高帽子的同時不忘敲打敲打加藤建夫。
“好了好了,都別囉嗦了,開始你的表演吧!”吉春美寶看事態比較嚴重,雖然波瀾不驚,但是隱隱有一些殺氣,很顯然雙方的暗自較勁。
如果加糖有90%的把握,他早就會跟吳凡攤牌了,正因爲出於謹慎,他纔沒有跟這個少年硬碰硬。
吉春美寶已經洗好了牌,但是他心中卻在罵着這個少年。
這小子傻了嗎?爲什麼要洗牌呢?本來排的順序是非常標準的。彈射出來的牌,可以大致判斷出它的方位,如今牌洗的這麼亂,就算是加藤建夫,也未必能找出一條龍來。
加藤建夫更是深以爲然,事實上他的拳術並沒有達到那個層次,他和拋撲克牌的那個女的的配合已經天衣無縫,扔牌的時機,扔牌的速度和扔牌的次序都是有講究的,所以他很輕鬆的拿出了一條龍,並且第1拳打中了大王。
如果是把牌洗亂的話,他也未必保證能打出這樣的結局,所以他覺得這個龍族的少年輸定了,就算他用他擅長的拳法也白費,何況他用腿法來解決撲克牌,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吳凡取出了一條黑色的絲綢,在加藤建夫的眼前晃了晃。示意自己的絲綢的厚度很厚,一定會看不清東西的。
但是山口茜那個女人有些不放心,直接把吳凡手中的絲綢搶了過去。
然後山口縣把絲綢系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反覆的觀察之後,覺得這個絲綢不是透明的,才放心地交給了吳凡。
“還不給我退一下,你這是懷疑烏夫安君的人品嗎?剛纔他所表現出來的武道精神遠遠比你強,你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加藤建夫表現出了非常憤怒的樣子,讓那個女人趕緊推到後邊,別在這裡瞎摻和了,事實上,他非常喜歡那個女人在這裡瞎摻和。
吳凡站起了身子,開始做熱身運動。
他擡起了腳活動活動,拉一拉自己的筋,拉一拉自己的韌帶。
他的腳踢過了頭頂,然後輕輕地收回,另外一腳又踢過了頭頂,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
突然他的鞋飛了起來,飛上了上面的橫樑,落在橫樑的上面了。
吳凡尷尬的笑了,把那隻裸腳踩在地上,另外一隻腳飛了起來,隨着他的腳飛了起來,腳上的鞋也飛了起來,直接朝着房樑的方向。
嘭的一聲,之前坐在房樑上的那隻鞋被打了下來,那兩隻鞋自由落體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