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fen的身材依舊熬人,聲音甜美卻異常的嬌媚,配合着她那張近乎完美的臉,簡直就是天生尤物,尤其是她臉上的潰爛已經完全好了。許是知道人類的審美觀點和顯示與衆不同,紅fen現在一直是人類的打扮,魔族原有的面貌被她隱藏了起來。
“桀桀桀”紅fen魔族特有的笑聲還是在得意的時候隱藏不住,道:“那你現在看到我了可有什麼打算?聽說你已經戰鬥了幾個小時了,武能是不是快耗盡了呢?只要你求姐姐我,說不定我會收你做三房的哦?”
王虎道:“少做夢,我纔不會入你的夥呢?我是想知道究竟是誰這麼惦記着我,大老遠的還不忘來看望我。呵呵,紅fen,我不得不說,你比以前漂亮了。”
“公主,還費什麼話現在殺掉他,這是最好的機會”
王虎聞聲擡頭一看,竟然是熊闊海,此時再看熊闊海,站在紅fen身邊就像是一條狗站在一個拿着肉骨頭的人面前一般,雖然語氣堅定,但是臉上諂媚之色不言而喻,有些魔族人都對他露出厭惡的眼神,但是基本上是屬於敢怒不敢言那種的,畢竟熊闊海有紅fen站罩着。
“喲原來百里熊家也參與到了其中,我說魔族怎麼也不會沒個落腳地,原來是找到了同族,想必熊族長沒少得到好處吧”王虎不無諷刺的說道。
“同族?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魔族?”熊闊海有些不解道。
王虎笑道:“可不是你姓熊,如今又與魔族勾結在一起,將大陸上的所有人類的共同目標視爲糞土,難道你不是魔族是什麼?”
熊闊海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但是王虎說的是實話,這些實話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別人說出來聽進自己的耳朵裡,真真是相當的刺耳。
“可惜呀”熊闊海嘆息道:“我沒有得到紅fen公主的青睞,現在一直沒有給我賜永生,所以我算不得正規的魔族,充其量只是個爪牙而已”
王虎冷笑道:“做爪牙做到你這種程度,也算是不一般了。”
熊闊海頓時挺直了腰桿,道:“王虎,現在你知道當時在上古遺蹟爲什麼我沒有與你認真的計較了吧,因爲我有任務在身。”
“好那魔族姐妹現在可好?”王虎點點頭,難怪當時熊闊海只是臨時僱傭了傭兵團來殺自己。
щшш ★тt kan ★CO 紅fen道:“她們被壓在了遺蹟最底層,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現在回到魔族世界去了,怎麼樣?這個答案滿意吧”
熊闊海感覺紅fen雖然一直想殺王虎,可是卻一直沒有暗下殺手,就憑當時剛剛發現王虎的時候,想要殺掉王虎可謂是易如反掌,可是紅fen偏偏沒有這樣做。
現在魔族拿百里熊家作爲魔族的暫住地,但是百里熊家的地界畢竟有限,飄雲城卻一直沒有辦法取得,所以紅fen看中了這三不管的夜影。
但是在這裡沒想到竟然遇見了王虎,而且還是戰鬥過之後的王虎,紅fen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只要除掉或是收下王虎,飄雲城就等於是自己的。
畢竟王虎與玄陽宗相比,柿子當然要挑軟的捏,所以王虎率先成爲了紅fen的目標,夜影現在火勢滔天,滅火之後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
“公主,是不是該下命令了。”熊闊海不失時機的在紅fen身邊提醒道。
紅fen眼眉一挑,道:“難道我下不下命令還要你來告訴我?”
熊闊海趕緊低身施禮,道:“自然不是,公主誤會了。我只是怕時間耽擱太久了,這小子武能恢復的過多而已,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紅fen冷眼看了熊闊海,心說當狗就要有自知之明,但是嘴上則道:“我知道熊族長也是好心,只是我們是久經交道的了,所以見面之時總是想敘敘舊……”
“公主難道要在戰場上敘舊嗎?”
這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而立刻就有士兵通報:“軍師到”
紅fen小腳在地面上輕輕的跺了幾下,似乎非常不甘心,但是此時卻又不能再繼續,無奈之下只好迎接,道:“原來是長林軍師,我還以爲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哪”
軍師自然聽出了紅fen的不滿之意,但是他的身份卻要比紅fen高,確切的說軍師是可以左右魔族國王思想的人物,與國王平起平坐,自然不會在意紅fen的想法。
“公主,此人就是王虎?”
第一次見到王虎的軍師有點驚訝的看着盤坐在魔族人中間的王虎,滿眼的不相信,但是卻止不住的不斷打量着王虎。
而王虎此時也打量着軍師,倒不是說這軍師有什麼高深的能爲,而是此人長得實在是太醜了,王虎實在是想不出來形容詞,只是覺得像是一羣牛走在一條鄉間小路上,頭牛拉出來一攤牛糞,而被整個一羣牛隨後踩過纔能有這樣的樣子。
紅fen此時微微象徵性的施禮道:“既然軍師到來,那紅fen這點伎倆就不丟人了,我在一旁學習就好。”
軍師揮揮手,毫不在意,道:“公主輕便。”看着王虎好奇的目光,軍師笑道:“小子,你知道害怕了?”
王虎冷笑一聲,道:“實不相瞞,王虎自小長這麼大,還真沒怕過,我只是好奇爲什麼同樣是魔族人,你們的差異怎麼會這麼大呢?”
“大膽,你敢嘲笑我”軍師暗色的臉頓時扭曲成一團。
“我嘲笑你怎麼了?”王虎整理了一下頭髮,道:“難道我不嘲笑你,你們會撤走,回到你們應該呆在的地方嗎?”
軍師冷笑道:“我們魔族醞釀了幾千年還恢復到現在這種狀況,既然有了動作,自然不會輕易罷手,我們贏了,光明大陸就是我們的。輸了,大不了回到地下去,再說勝敗還不一定呢?”
王虎擺擺手,道:“你們魔族的想法和策略我並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們威脅到我了,所以我必須要反抗。”
“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螳臂擋車的道理你應該是懂得的。”軍師坐在四人擡着的座椅上一直就沒有下來,此時用手中的權杖指着給自己擡座椅的士兵道:“不用廢話了。來來來,一號,你去試試他,勝利了我可是有獎賞的。”
軍師雖然說的雲淡風輕,但是紅fen的瞳孔卻是猛然的收縮起來,因爲擡着座椅的這四人紅fen全都認識,這——乃是她父王身邊的四大護衛
紅fen不明白軍師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把父親身邊的四大護衛給弄到自己身邊,而且還幹起了擡座椅的差事。
汗顏絕對的汗顏。紅fen越發的覺得自己退出來是正確的,因爲她出來的時間很長,根本不知道魔族現在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變動。
長林軍師此時手中多了一把摺紙扇,把權杖樹立在自己的身前,他則躺在了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王虎,手中的紙摺扇不時的輕輕揮動着。
紅fen嘴角一撇,其實現在是黎明時分,而且還是春天,若是普通人的話在這個時間會覺得寒冷,但是長林卻爲了顯示自己與衆不同,非要搞出一把扇子來。誰冷誰知道紅fen心中冷哼一聲。
這四人能成爲魔族君主的護衛,想都不用想必然是有着出類拔萃的身手,一號其實是這裡修爲最弱的,長林自然有他的想法。
看着一號輕輕的邁着腳步向自己走來,王虎也站起身來,大傘雖然已經破敗不堪,但是王虎依舊將其提在手中,左右握着青鋼,雖然有點不倫不類,但是真正的用處只有王虎自己知道。
一號上前並不搭話,只是機械性的亮出兵器,然後就是快速的出招。
王虎看着一號單刀在身前畫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後突然加速向自己攻來,雖然只是簡單的步驟,但是在王虎看來,這招出手簡直就是沒有破綻的完美。
“桀桀”長林軍師手中摺紙扇指着一號讚道:“不愧是國王的護衛,出手就是不一樣,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是外行的熱鬧還是能看明白的,你們看,那王虎手中破爛不堪的兵器都能顯示出人類現在發展的並不好,急需我們魔族來改變方針。”
“……”
長林等了片刻見竟然沒人搭理自己,無奈的搖搖頭,道:“唉跟你們說的太深奧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二號,你說一號這招出手你能接得住嗎?”
二號輕輕的搖搖頭,道:“單憑這一招我可能是抵不住,但是我的修爲高過一號一重,所以我們兩個這麼多年的較量均是以平手收場。”
長林又想找別人,可是發現這些人均是將自己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戰場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想對自己發表意見,還是怎麼的。
王虎雖然嚴陣以待,但是大腦之中早就有了想法,也根據一號的身法做出了明確的判斷。
一號手中長刀**,帶着陰冷的毀滅性氣息直接取向了王虎的咽喉,這一招快似閃電,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就是王虎也不得不爲一號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