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那羣手下都在。見到李開平的面色不好,都知趣的閃開了。李開平躺在牀上,又不敢翻身,望着天花板大罵吳籍,等罵的累了,才昏昏的睡去。
第二天起來感覺好了很多,那藥十分的靈驗,現在只有些麻癢,李開平掀開看看,沒傷到什麼地方,只是擦掉了一小塊。這樣他放下心來,收拾了一下東西,他決定搬過來和女鬼住在一起,這樣他覺得安全。
在女鬼棲身的地下室的上面支好了牀鋪,李開平走進了女鬼的房間,女鬼看了看他沒有說話,李開平安心的坐到她的旁邊,盤膝運氣,藉助着女鬼的陰氣,開始行功。
如此多日,他都沒有離開這裡,吃的都是手下給他買來,有時候他覺得這樣的生活到也輕鬆,這樣的想法一晃而逝,當他去廁所的時候對吳籍的恨意就會更加的濃烈,好在他最近養氣功夫了得,加之馬桶不能象菸灰缸那樣輕易的摔掉,所以手下到也省了些麻煩。
這個期間蘇寧來過幾次,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女鬼聚在一起小聲討論着什麼,手下都被遠遠的趕開,都覺得神秘非常,但又能多問。
離吳籍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蘇寧和女鬼還有李開平的交流就越來越頻繁,還有李開平的手下們也都被派了出去,這裡成了一個指揮部。
李開平初時有些忐忑,心跳的很厲害。畢竟對付吳籍他總是有點沒自信,但是日子越來越近,他反而安靜下來,成功了以後他就不受吳籍的折磨,若是失敗,死個痛快也好。李開平到是看的開了。
如此這樣,日子一天天的終於到了。李開平回到他的住處,尋到了一件上好的西裝穿着,和蘇寧開着一輛車,直接去參加吳籍的婚禮。
這天是個好天氣,對於吳籍這樣的神棍來說選擇一個好天氣不難,哪怕今天實際上會下雨,他也會作個手腳引來燦爛的陽光,畢竟吳籍會靈劍,呼點風喚點雨這還不算高難度。
婚禮設計的極度奢華,畢竟是世界首富嘛,按照金龍的說法你有錢了別人都知道你有錢了你還裝窮,這就是虛僞。吳籍不置可否,由着金龍去折騰,老丈人嘛,不好說也不好勸阻,自己要是想操辦的簡單點,人家說虧待了他姑娘,那可就引出家庭矛盾了。
K市的湖心有個公園,這是一個湖泊,平時都是對外免費開放的,今天在各個入口都站立了膀大腰圓的保安,遊人市民再也不能隨便的出入。門的飛檐上,掛着一排排的紅燈籠,很是喜慶,在空中吊着兩個碩大的氣球,氣球下面有標語,上面是“恭祝吳籍先生和金霄女士新婚”,有20層樓那麼高,遠遠的就能看到。
從正門望去,在湖中的堤壩上停着一輛輛名貴的車輛,社會各界的名流都聚集在湖心島的草坪上,能出席這樣的場所本身就是份榮耀,而金龍也是慷慨,除了親朋其他邀請的客人很多,總之有點名氣的一個都沒丟下。
當婚禮進行曲的音樂響起,金龍面帶微笑將穿着婚紗的金霄交到吳籍的手中時,現場想起了熱烈的掌聲,而在人羣裡的李開平望着身邊的蘇寧身子似乎動了一下,但她依然面無表情,讓人想不透她的心思。
儀式結束,吳籍帶着金霄給賓客們敬酒,當走到蘇寧面前的時候,蘇寧終於露出了很燦爛的笑,握着金霄的手上下打量,看着樣子十分的親熱。
蘇寧說道:“新娘子可真漂亮,我都有點嫉妒吳籍了。”金霄說道:“姐姐纔是真的漂亮呢。”她上下打量蘇寧,心裡也暗自讚歎,蘇寧聽到金霄的誇獎,笑了笑說道:“婚禮上最美麗的永遠是穿着婚紗的人。”
吳籍正要說什麼,這個時候卻聽到四下裡突然響起了密集的槍炮聲。吳籍一怔,城市裡的武裝械鬥本來就少,而且還是白天,並且是在自己婚禮的時候,這明顯是衝着自己來的。不過他並不擔心,虎三那邊已經準備很妥當了。
賓客間卻是一陣的騷亂,金龍走到前面說道:“請大家不要驚慌,我們會保障大家的安全,現在請跟我順序退場。”但是槍聲卻更是激烈了,吳籍皺了皺眉頭,一把拉過李開平,說道:“是不是你的人?”
李開平說道:“怎麼會?我現在可是在你的手裡,我的人怎麼還會出現?”吳籍哼了一聲,卻不相信,說道:“你跟我來,我給你扔到前面去,看你還搗亂。”說着拉着李開平向大門走去。
大門口,一些黑衣人正舉着槍向裡面衝着,虎三的人正在阻擋,城市的外面警車淒厲的鳴叫着,看來是向這地方趕來。吳籍將李開平放開,心下卻突然一緊,他心裡一下失去了金霄的聯繫。
他學習靈劍日久,功力日高手法也越來越純熟,他在金霄身上下了個陣法,正是可以鎖定金霄的方位,所以他才放心的趕來此處。但是金霄如今卻突然消失,這讓他十分的吃驚,想起蘇寧,暗叫不好,便向湖心島只奔。
奔到剛剛那個地方,蘇寧和金霄卻早已消失不見,地面上有個小紙片,吳籍拾起,上面寫着:“若要新娘,夢中一見。”苦苦思索不知其意。
這個時候槍聲突然停了,四下裡的流氓們忽地不見,在警察來臨前消失了,吳籍奔向大門,那李開平也不見了。
心下惱怒,自己可沒想到有人會來婚禮上搗亂,卻是當的世界首富時間久了,作事也不知道小心。
這婚禮開的隆重結束的迅速,客人們酒都沒來得及喝上幾杯,就被槍聲打斷了,而且更加離奇的是新娘子竟然莫名其妙的丟了。
當然,衆多的客人並不知道這一點,否則明天的報紙上會更多幾個版面的報道,這個消息被吳籍金龍嚴密的封鎖了,客人們還以爲是發生槍戰的時候新娘子第一時間被保護起來了。
一生中最重要的婚禮草草結束,這到沒讓吳籍有什麼不痛快,他拿着那紙條心說:“從這個紙條看來是蘇寧帶走了金霄,而且也只有她會這麼幹了,不過這夢中相間是什麼意思呢?”
金龍正忙着整治現場的秩序,賓客們都受到了驚嚇。金龍說道:“危險解除了,大家繼續喝酒。”客人們要給世界首富的面子,於是都紛紛的回來入席,金龍來尋吳籍卻發現吳籍在睡覺。
他一腳就向吳籍踢去,罵道:“這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怎麼還在睡覺?”
吳籍本來就睡不着,見到金龍忙坐起說道:“這個……這個,金霄不見了。”
金龍一聽,說道:“什麼?怎麼回事,外面還等着你們去敬酒呢。”吳籍簡單的說了一遍經過,然後將那紙條遞給金龍,金龍接過來一看,罵道:“一看就是個女人寫的,吳籍啊,吳籍也不知道你惹了多少風流債,告訴你,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說完氣沖沖的走了。
雖然生氣,但這婚禮還是要繼續的,金龍只有向賓客們宣稱說新娘子受到了驚嚇不便再來和大家出來見面,讓賓客們有盡興喝酒。
客人們也沒有在意,這類場所本來就是結交朋友爲主,至於結婚反而成爲了一個藉口而已。
吳籍依然繼續睡覺,他吃了好幾片安眠藥,結果一點用處都沒有,他想:“夢中,夢中,這不做夢怎麼去夢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