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一次流血很正常(求推薦呀!)
是的。
回家。
瘦猴現在還在他家裡待着呢。
許白琢磨着,也許瘦猴指不定也知道有關於『雙月同天』的線索,正好,時間也不早了,可以回去問一下。
很快。
許白和蘇萌道了一句明天見後,就順走了局裡的一輛巡邏車的鑰匙,驅車離開了警署朝着舊廠社區駛去。
等到他剛剛把車停好的時候,高蘭打來了電話。
“喂。”
“你去哪了?”
“家裡。”
許白如是說着,爲了肯定這句話,嗯了一聲:“對,以後都不會了。”
瘦猴滿臉苦笑:“白哥,我在大荒,就是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平民,不對,我特麼在那邊連個平民都不如,我就是個貧民。”
許白打開手上的啤酒,喝了一口,坐在了沙發上後,靠在沙發上,隨即看向瘦猴:“行了,說吧。”
許白點了點頭。
瘦猴聽許白這麼一說,頓時瞭然了,皺了皺眉。
“那你是怎麼跑到我們這個世界來的。”
畢竟事不過三嘛。
許白哦了一聲。
風險係數太大,鬼知道攤牌了之後,會遇到一些什麼不可控的事情。
吱呀一聲。
“這兩次是個意外,以後不會了。”
瘦猴整個人也是靠着沙發,聽到這句話,看去許白,張了張嘴:“白哥,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
“通脈境?”
許白目光閃爍着,他也沒有什麼渠道來獲取自己想要的信息,只能靠自己這樣去摸索。
半響。
惡風撲面。
所以,雖然自己摸索感覺很麻煩,但最起碼,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
等級差距超過十級?
他找不到理由來反駁這句話,畢竟,高蘭這話是實話來着。
許白和高蘭說了幾句話之後,便掛斷了電話,從懷中取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那個,白哥,我好像扭到了。”
“給。”
電話那頭的高蘭忍不住的笑了一聲:“你都回家了,你還讓高義給你加班啊,有你這麼做老大的嗎?”
“嘶……謝謝白哥……嘶。”
“嗯。”
先易後難。
瘦猴張了張嘴,很想來一句,哪裡不一樣,但看着擺手之後,就摸着下巴,陷入沉思的許白沒敢問。
這麼說來的話,好像,這個得罪的蕭景南,的確是蠻恐怖的呢。
第一次嘛,流血什麼的,是很正常的,如果第一次血都沒流的話,那才叫有問題呢。
許白揚眉,看着滿臉懵逼的瘦猴:“你不知道,你不是從那個什麼大荒世界轉世過來的嗎?”
但……
他現在二十級,換算過來的境界就是五級武徒,也就是說,通脈境的超凡者,等級最少也應該是三十級的樣子。
瘦猴微微一愣。
四目相對。
而在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經驗之後,基本上是不會有第三次了。
第一次住院,是因爲他卡在了九級,剛剛接觸到這個世界的真實面。
“……”
“我不知道。”
“孫琴雅的男人是蕭景南?”
許白哈哈一笑:“那你是多慮了。”
“貧民?”
“對,竅穴全開,經脈如海,謂之通脈。”
瘦猴雙手抓着平底鍋高舉過頭,僵在了原地。
“這是工作,不是玩。”
許白表情詫異。
許白挑了挑眉,看去瘦猴:“這什麼武徒之後,就是通脈境了吧?”
但……
許白擡頭瞥了一眼瘦猴,靠在沙發上,想了想,隨即開口。
“行,那我問,你答。”
瘦猴點了點頭:“對,十級武徒可升通脈,分爲下武徒與上武徒,下武徒主要還是外練筋骨,強健體魄,五級武徒之後,纔是開始爲變成超凡者鋪路,內煉真氣,達到生生不息的程度。”
畢竟任何一個人,在有了第一次之後,都會甘之若飴,孜孜不倦的,所以,第二次住院也很正常。
許白看着一臉懵的瘦猴,挑了挑眉:“應該說,蕭景南的修煉境界?還是什麼人物境界?”
許白深吸了一口氣,擡頭看去瘦猴:“那說說『雙月同天』。”
許白擺了擺手:“我和你們不一樣。”
至於第二次,那純粹就是因爲經驗不足導致的氣血虧空,這也很正常的。
許白將車鎖好,朝着社區步行過去,一邊問道:“怎麼了?”
許白喜歡這種掌控的感覺。
嘶。
被許白攙扶着重新坐到沙發上的瘦猴,一陣齜牙咧嘴,看上去跟真猴子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嗷嗷嗷,輕點,白哥。”
“……好。”
許白嘴角上揚。
“……什麼等級?”
瘦猴解釋着,隨即有些好奇的看去許白:“白哥,你不也是超凡者嗎,你不知道嗎?”
高蘭表情認真:“不到一週,兩次住院,我可不認爲這是我多慮。”
“蕭景南等級多少?”
許白無視着瘦猴的嗷嚎,走到了客廳一角,給父母點了一根香後,這才從酒櫃中取出了兩瓶啤酒。
許白放回手機之後,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嗯?”
“行了。”
對於遊戲等級,他很在行,但對於這什麼修煉境界之類的,他就一頭霧水了。
許白聽着高蘭這句話,張了張嘴,很想反駁。
鬼知道這些東西怎麼形容。
“可別,回頭他要是知道了,不把我埋怨死,你好不容易又帶他一起玩了。”
入眼。
他不是沒想過和安雅攤牌,或者跟國土安全局的那兩個人攤牌來着。
“是。”
“什麼雙月同天?”
許白嘴角扯了扯,搖了搖頭,和路過的街坊鄰居們打着招呼,一邊說道:“放心吧,這案子沒啥危險,而且他也不出外勤。”
“那行,我現在打電話,讓高義下班,怎麼樣?”
“我不知道,但我曾經聽山清水秀四兄弟說過,蕭景南是通脈境界的超凡者。”
許白挑眉,看着抓着一黑漆漆平底鍋,準備朝他拍來的瘦猴:“你想幹嘛?”
高蘭搖頭道:“你知道我不是想說這個的,比起擔心他,我更擔心你。”
“什麼?”
瘦猴擡頭看去許白,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從出生之後是沒有大荒的記憶的,直到三年前,我才漸漸想起來的。”
許白聽着這句話,看着手上空掉的啤酒瓶,起身,朝着酒櫃重新走去:“等着,我開罐啤酒,給我講講大荒的事情。”
瘦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