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被癩子的長棍指着鼻子,她趕緊搖手,解釋道:“你這是說得哪裡話,騙誰也不會騙你呀!咱可是靠着你們吃飯的,我是真的沒有調查到那姑娘的爹是秀才,要是知道她爹是秀才,我哪裡還會坑你。”
當初調查的時候,媒婆心裡頭就想着,從別的地方逃到這裡來的,估摸着就是家裡頭窮不拉嘰的,最主要的是家裡頭遭了災呆不住的,要不然的話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這裡來嗎?
“我呸,你在這裡做了這麼多年的媒婆,這點事都不知道,你這是再騙傻子呢!跟你說話,你還敢在牀上躺着,找死呢!”癩子將手中的長棍扔到了地上,雙手扯着媒婆的衣領子,想將她從牀上拉起來。
身上的傷被扯動了,媒婆哎呦哎呦的叫疼,她用力的掙脫着癩子的手,吸着冷的扶着老腰。
“我昨兒個晚上被人一陣好打,現在起都起不來,真不是故意無視你呀!你可別氣,沒了這個姑娘,總有下個姑娘的,這鎮裡鎮外的沒成親的姑娘多得是,你放心,等我這身上的傷好了,馬上就給你再找個姑娘。”
兩個人撕扯間,媒婆衣領開了一個大口,裡面的肚兜露了出來,媒婆常年累月靠着做媒吃飯,連地都沒有下過,這身皮肉也算是養得挺白。
癩子原本就是個老光棍,女人都沒有碰過,看到她胸膛上露出了一片白,頓時花了眼睛,往前一步,還可以看到她裡面的大.胸再晃盪,吸溜了下口水,慢慢的挪到了她的牀邊。
“哎呦,你也不要着急,憑你這身家,肯定能夠找到好姑娘的,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也是這裡的老媒婆了,說話肯定算話。”媒婆還想着他手裡頭的銀子呢!哪裡會輕易放棄給他找姑娘。
腦子裡面想着謝媒錢,她倒是沒有發現癩子眼裡頭髮出的色光,她斜躺着嘀咕着顧家的事情,等到人的陰影將她整個籠罩住,才擡起頭。
“你這是要幹啥?”媒婆年紀還沒有到四十,洗了臉上的粉倒也看得過去,她驚疑的看着走到牀邊的癩子,語氣有些驚慌。
癩子伸出了手,顫抖的伸進了媒婆的衣領裡面,揉搓着裡面的.脯,那觸感讓癩子的下頭瞬間興奮了起來。
“不幹啥,既然那姑娘不成了,那你也得賠償我,今天我可是受了她家好一陣打,肩膀這裡都青了,以前倒是沒有注意,你長得也挺細皮嫩肉的。”
媒婆真的是驚呆了,做了這麼久的媒人,還真的沒有遇到哪個光棍看上自己,而且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隻想要動手這麼簡單。
“你這是瘋了不成,竟敢佔老孃的便宜,想女人想瘋了不成。”媒婆瞪着眼睛怒罵道,伸手就想把他放在領子裡面的手扯出來。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癩子這心裡身體都興奮了,哪裡還理會媒婆這小小的掙扎,正好媒婆現在也動不了,他急色的將媒婆上頭的衣服從肩膀上剝落了下來,張着大嘴就在她的胸.脯上啃了起來。
倆人年紀差不了多少,老光棍是沒有女人,媒婆是這個寡婦,都不知道多久沒被男人滋潤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氣得臉都紅了,但是被癩子啃了這麼幾下,身體頓時軟成一團,嘴裡還舒服的哼嘰了幾聲。
“你個娘們,還以爲你有多貞烈呢!”癩子興奮的上下其手,門沒關,就將媒婆的衣服脫了個乾淨。
媒婆被他摸得眼睛泛着春水,手指都擡不起來了:“你個冤家,我這塊老肉你也願意啃,還敢說我。”
乾柴碰到烈火,裂土遇到河水,兩個人翻滾在了一起,大門開着就幹起了哼哼哈哈的事情,癩子嚐到了女人的滋味,自然是如同吃了虎.鞭似的猛幹了起來,媒婆被他弄得腿都合不攏了。
“里正,就是這裡,你可得爲咱家作主呀!我家兒子馬上就要去考試了,哪裡想到這媒婆竟是大膽的想要偷我家的銀子,這些銀子可是我好不容易攢起來的,要是真沒有了,我兒子這一生可就毀了。”書生娘拿着帕子擦着眼淚,哭得如同小白花似的。
里正自是正氣凜然的板着張臉,大手一揮:“放心,這事情我定會給你個交待的,原本想着她寡婦不容易,沒有想到她竟敢做出這樣缺德的事情。”
書生娘聽到里正的話,心裡頭有些放心了,昨天將那死女人好生的打了一頓,今早將她扛回了這裡,原本晚上就去喊里正了,哪裡想到里正竟是出門了。
倆人在前頭走着,後頭還跟着不少看熱鬧的村民,來到媒婆的院門前,看到壞掉的木門,最要命的是他們居然聽到了屋子裡面傳來了不可言喻的聲音。
“里正,這,怕是進賊了。”村民們小心翼翼的在心裡面再道了一句:這進的可是還是個劫色的。
里正聽着裡面傳出來的聲音,面色一變,帶着村民們就進了院子,走到屋門前的時候,看到牀上翻滾成一團的兩個人,立馬如同辣了眼睛似的往後退。
癩子和媒婆兩個人正要到高處的時候,翻身看到站在門外的一堆人,原本興奮的腦袋瞬間就像是被潑了冷水。
“裡,里正……”媒婆嚇得結巴了,胡亂的抓了衣服往前頭套。
癩子原本興奮的下.半.身也徹底的歇菜,他連滾帶爬的從牀上爬了下來,一個不穩,摔了個跟頭。
“得了,把衣服穿好了。”里正懶得管他們這種爛事,反正一個寡婦,一個光棍,人家真要處,他這個里正管這種閒事幹嘛。
顧蓮是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笑得牙都露出來,這就叫做壞人有壞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啊!
將打好的蛋放到了碗裡面,往鍋裡面添了水,把碗放在鍋裡頭,給竈膛添了添火,過了一會兒,鍋裡面的水沸了,瞧着蛋羹也好了,顧蓮伸出手把碗從鍋裡面端了出來。
“嘶,好燙。”顧蓮手指捏着耳朵,緩解下熱燙的感覺。
旁邊的小鍋已經再熬粥,粗糧已經很咯喉嚨了,不過若是拿來細細的熬粥,又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