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心中充滿期待地跟着大衛來到了頂層的一件屋子內。一進入屋子,楊晨眼中便露出震驚之色。
屋子裡盪漾着一圈一圈的乳白色的光芒,在屋子的中央,懸浮着一個臉盆大的圓球,正是那圓球在一圈一圈地散發着乳白色的光芒,讓人彷彿身臨仙境。
“這是……”楊晨有些瞠目結舌。
“這是一隻聖龍的龍珠,當初費了好大的勁兒,死了很多人才殺了他。你就在這裡修煉吧。”
“哦哦……”
等楊晨從震驚中甦醒了過來,發現房間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房門也關上了。楊晨便走在了那個龍珠下,盤膝而坐,開始運轉星空冥想法。
識海內。
那座霧山中的一絲絲霧絲開始液化,然後很快變得飽滿。
楊晨在這個屋子裡連續修煉了九天,霧山的霧絲化液總量已經達到了三千滴。楊晨緩緩地收功,知道自己這次修煉已經達到了極限。
“現在的我已經接近魔導師後期了!”
楊晨站了起來,來到了門口,推門走了出去。向着守衛的兩個大魔導師施禮,然後去了大衛的工作室。
大衛不在,楊晨便離開了魔法師工會,回到了雷家。
“楊晨,你這是來請客?”看到楊晨,雷布斯不由一楞。
楊晨也是一楞道:“請啥客?”
雷布斯急道:“不是,你現在不是有府邸了嗎?你得請我們這些朋友吃飯啊!”
“我知道我有府邸,但是不知道在哪兒,這不是來找你,帶我去嗎?”
“噗哈哈哈……”雷布斯大笑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雷妮,雷娜和雷蒙聽到楊晨來了,也趕了過來。看到雷布斯捂着肚子笑,有些懵。
“雷布斯,你笑什麼?”雷妮問道。
“楊晨不知道他家在哪裡,讓我帶他去,哈哈哈……”
雷妮三個人聞聽,也不由笑了起來。等笑夠了,雷布斯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道:
“走,我們帶你去。”
聖光大街,一座恢弘的府邸前。
大門緊閉。
雷蒙指着那扇大門道:“這就是你的府邸。”
“佔地不小啊!”
楊晨暗道,舉步上前,敲了敲門。大門打開,一個僕人模樣的人望着東方人模樣的楊晨,亞種閃過了一絲激動,試探地問道:
“您……可是老爺?”
“我是楊晨!”楊晨點點頭。
“老爺回來了!”那個僕人回頭喊了一嗓子,急忙將大門打開,這個時候,已經有其他的僕人向着裡面瘋跑。
楊晨走進了大門,大門內是一個非常大的前院,如同一個小廣場。他已經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便停了下來,站在那裡。很快,便有一羣人站在了楊晨的面前。爲首的一箇中年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身上的衣服非常整潔,上前向着楊晨恭敬地施禮道:
“湯姆拜見老爺!”
“拜見老爺!”
楊晨掃了一眼向自己下拜的一羣人,腦仁有些痛。
好傢伙,足有一百多人,男男女女。養這麼一大家子,得多少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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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給我準備一桌酒菜,老爺要請客。”
“是,老爺!”
夜!
送走了雷布斯幾個人,楊晨坐在寬大的書房內,在他的對面站着管家湯姆,聽完了湯姆的彙報,楊晨的心略微安定。按照湯姆的說法,帝國每個月都會送來楊晨作爲大公爵的俸祿。因爲楊晨這個大公爵和別的大公爵不同。
別的大公爵都有封地,所以帝國是不會給那些大公爵俸祿的,而那些大公爵每年還要給帝國交稅。但是,楊晨這個大公爵沒有封地,所以帝國每年都會給楊晨俸祿。而且教廷和魔法師工會也派人送來了一年的俸祿,作爲紅衣大主教和魔法師工會副總會長,也是有俸祿的。
如此三項俸祿加起來,維持大公爵府的運轉沒有問題,還有剩餘。但是,想要爲楊晨提供修煉資源,那卻是差了太多,楊晨需要自己去賺資源。
不過,這對於楊晨來說已經足夠了。他準備這幾天就離開,根本不會留在這裡。只要俸祿能夠維持公爵府運轉就好。
“湯姆。”
“老爺!”
“老爺我會經常不在府邸,出去遊歷。所以,公爵府就交給你了,俸祿也都放在你那裡,將公爵府管理好,老爺不會虧待你。但是如果讓我發現你作出對公爵府不利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結果。”
“噗通!”湯姆就跪在了楊晨的面前:“老奴對老爺忠心耿耿,如果敢做對老爺不利的事情,必下地獄。”
“行了,你下去吧!”
楊晨又在書房內靜坐了一會兒,然後便去睡覺。他不準備修煉,也不準備先治癒自己經脈和丹田。一旦治癒,他便會立刻離開,留給這裡的人,自己需要養傷十幾年的印象。
第二天.
楊晨一個人坐在寬闊的餐廳內,在管家和三個侍女的服侍下,吃了早餐,然後走出了府邸。他已經有了計劃,先去各個商鋪,購買一些靈臺方寸山內沒有的草藥種子,然後再購買一些儲物戒指回去送人。至於其它的東西,如果碰上自己需要的就買一些,碰不上就算了。雖然他現在有三億上品靈石,但是他修煉起來,很費靈石的。
楊晨的目標明確,所以一天的時間,就將自己需要的東西購買齊全了。
三百二十一種草藥種子,一百個儲物戒指。
其中八十個儲物戒指,內部的空間只有五平方米,這種儲物戒指並不貴,十萬上品靈石一個,所以才花了楊晨八百萬上品靈石。
還有十五個儲物戒指是十平方米的空間,要三十萬上品靈石,花費了楊晨四百五十萬。最後的五個儲物戒指,楊晨一咬牙,買的都是一百平方米的內部空間,每一個都需要一千萬上品靈石,楊晨花費了五千萬。一百個儲物戒指花費了六千二百五十萬上品靈石。購買草藥種子花費了一百多萬上品靈石,這一天楊晨差不多花費了六千四百萬上品靈石。
至於他購買的一些這方世界,東方人穿的服飾,根本就花不了幾個錢。
當晚,楊晨便告訴湯姆從現在起不見客,自己要療傷。便將自己關在了修煉密室中,進入到靈臺方寸山,泡在了山谷內的藥液池子內。
這次受傷還真是嚴重,他昨天購買東西的時候,也打聽了這方世界,並沒有治療丹田的寶物和藥劑。所以還得依靠自己的藥液池子。
足足在靈臺方寸山內呆了三天的時間,他的經脈和丹田終於完全恢復。低頭看了看藥液池子,嘆息了一聲。
藥液池子內原本黑褐色的液體,如今已經變得顏色很淡,都快成清水了。
這個藥液池子的效果基本上沒有了,以後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夠擁有之前的效果。估計楊晨這輩子看不到了。
從靈臺方寸山內出來,洗了一個澡。見到是午夜時分,便取出了梅塞送給他的那個水晶球,精神力探入,裡面有三個傳承
第一個是治癒術,楊晨認真研究了一番,心中吃驚。這個治癒術還真是能夠治癒創傷。而且修爲越高的人,治癒的效果越強。
第二個是大光明劍,是一種攻擊神術。第三個是大光明盾,是一種防禦神術。楊晨研究到黎明,終於將這三個神術,通過識海內霧山上的那個權杖釋放出來。
“該離開了!”
楊晨起身站在窗前,望着天空微微泛起的一線白,現在的地球應該快到春節了吧?
不知道我今年能不能來得及回去過節?
楊晨從修煉室內出來,沿着長長的走廊,來到了自己的書房。給管家留下了一封信,吃完了早餐,也沒有告訴管家,便一個人離開了府邸。當管家爲他收拾書房的時候,總會看到那封放在桌子上的信。
那封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是告訴管家自己出去遊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一路走到了城門口,城門剛剛打開不久,楊晨便隨着人流走出了聖光城,加入了一個商隊,向着千帆城而去。
邦德府邸。
亨特·邦德坐在書房有些失神。
他調查了楊晨,得知是從北森城而來,便派人詢問在北森城自己邦德家族的支脈,威力·邦德。從威力·邦德那裡得到了楊晨的詳細消息。
這樣一個東方人,能夠萬里迢迢一個人獨自遊歷,而且還沒有死,還一直在成長。如今更是成爲了聖光城的大公爵,紅衣大主教和魔法師工會的副會長。
這樣的人……究竟要不要復仇?
“老爺!”管家出現在門口。
邦德從沉思中擡起頭,望向了管家。管家將書房門關上,走上前來,壓低了聲音道:
“我們監視楊晨的人,看到楊晨出城了。”
“出城?”
“對,而且還加入了一個商隊,看來是要繼續他的遊歷了。”
邦德陷入了思索,大約兩分鐘後,邦德凝聲道:“我記得在輕語森林那邊的礦脈中,碧斯魔導師和白銀騎士郎奴在那裡負責守衛?”
“是,老爺!”
“讓他們兩個帶一個小隊過去,將楊晨殺了,將那支商隊也給我殺乾淨。”
“是,老爺!”
楊晨現在不差錢,儲物戒指中有着兩個多億上品靈石。所以,租賃了商隊一輛馬車,坐在車廂內,研究制符術。昨天晚上,他又接受了五品制符術的傳承。手指在空中不時地劃出一道道線,可是畫了幾根線之後,楊晨就放下了手,搖頭苦笑,低聲呢喃:
“我的修爲提升得很快,二十歲,大武師巔峰,精神力化液三千滴,魔導師的境界。但是心境上卻是差了很多。這還是我兩世爲人,如果只有這一世,恐怕心境還要差。平靜一下吧。”
楊晨打開了車窗,向着外面望去。眼前一片翠綠,碧碧青草,鬱蔥的樹木,從眼前滑過。
他這次悄然離開聖光城,便是前往下一座城,然後在那裡租賃一個飛行獸,飛回北森城,然後進入北森林,前往傳送陣,返回地球。
一想到自己就要返回地球,心中便有些激動。又想到那個傳送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使用,心中便又有些忐忑。
看着外面的景色,漸漸地,他的心境平靜了下來。關上了車窗,再次開始研究符籙。
入夜。
商人將馬車圍成了一個圈子作爲城牆,衆人簡單地吃完晚飯後,便開始入睡。楊晨除了修煉混沌訣和星空冥想術之外,也沒有進入到靈臺方寸山,而是在車廂內和衣而臥。
次日。
衆人再次啓程,楊晨坐在車廂內研究符籙。
“踏踏踏……”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對面傳來,楊晨並沒有在意,依舊在車廂內研究符籙。
“啊……”
第一聲慘叫響起,隨後就是連續的慘叫聲,而且向着楊晨這邊推進的速度很快。
“砰!”
楊晨推開了車門,身形跳了出去,比看到一百騎左右的騎士,正在瘋狂地收割着人命。每個騎士都蒙着面,盔甲上也塗着色彩,但是他的目光卻是從這些騎士的身上迅速的掠過,聚焦在兩個人的身上。
一個一直沒有動手的騎士,和一個一直沒有動手的魔法師。
兩個人在楊晨出現的一瞬間,目光也聚焦在楊晨的身上。
郎奴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他看到了楊晨的眼中沒有一絲驚慌,雙眸如古井不波。這個年輕人就算是一個魔導師,面對這個騎士小隊,還有他們兩個人,怎麼會如此平靜?
他這是自信?
還是自信過頭了?
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兩個人的實力吧?
郎奴舉起了右手,周圍的一百騎士立刻停止了殺戮,但是卻在不到一息的時間內,擺出了一副針對楊晨一個人的進攻態勢。
“踏踏踏……”
急促而散亂的腳步聲,聲息沒有死的那些商人瘋狂的奔逃,而郎奴那些騎士也沒有理會那些人,只是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那些人就跑得沒有了蹤影。
長長的車隊中,只剩下楊晨一個人。在他的對面是郎奴的騎士隊。
“楊晨?”帶着面具的郎奴凝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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