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麼?孟如玉,你讓她停手,不然……不然……”
林嬤嬤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不然怎麼樣?”
她一隻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讓她仰頭張口,另一手端着茶壺,把茶壺裡滾燙的茶水,如數都倒進了她的嘴巴里。
“看你還敢罵主子,該死的奴婢!”
啊啊!
悽慘的慘叫聲迴盪在小院上空。
如玉雙手緊緊押制住杏花,林嬤嬤把整壺滾燙的茶水,如數都倒進她嘴巴里。
那滾燙的茶水入口,燙壞了她的口中皮肉和舌頭,往下燙爛了小舌頭,在往下滾燙的熱水把她的嗓子燙起水泡,到了後來燙的破碎,直至她的胃感覺都要燙爛了。
杏花胃中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從口中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血腥的味道,瞬間瀰漫了整個小院的上空。
孟如楓小院中站着的丫頭,媽媽和小廝們,看到杏花悲慘的一幕,她們要麼驚呆了,要麼不敢直視,有的甚至嚇得暈倒過去。
杏花從未想過,她會有這樣的下場,鮮血還從口中不斷的吐出,她整個人也暈死過去。
梅花看到杏花口吐鮮血暈過去,她跪在地上,磕頭向如玉求饒,“六小姐,奴婢知錯了,請六小姐大人大量,千萬不要怪罪奴婢,懲罰奴婢啊!”
瞧她這聲淚俱下,可憐楚楚的模樣,如玉還真是有種於心不忍了呢。
如玉用下巴點了下放在茶几上的這杯茶。
“紅珊,鬆開梅花!”
紅珊聽如玉的豐富鬆開了梅花,梅花雖然看到那杯熱茶身子有些顫抖,但一想起杏花是被一壺熱茶燙成那樣子,她只喝一杯熱茶,就算燙到,也不至於像她那樣悽慘。
她一想到這算是比較輕的責罰了,頓時兩隻腳走起來也順溜多了,走到矮茶几前,端起那杯熱茶,一飲而盡。
啊!
她忍不住還是燙的滿口滿嗓子都是水泡,燙的她禁不住慘叫幾聲。
小院子裡的人看到梅花這種舉動,雖不說比杏花那種慘烈的畫面看起來讓人驚呆了,但還是有些心中恐懼的。
而這時,如玉卻慢悠悠的開口,“梅花,你理解錯了。”
梅花一聽如玉這樣說,她整個人徹底懵掉了,也顧不得剛纔喝了一杯熱茶,燙成了那個模樣,她顫抖的問,“六小姐,您是想讓奴婢……怎麼做?”
“這茶碗很適合你的嘴巴,都是一樣的大,你塞進去給吃了吧!”
梅花已經驚的不知說什麼了,也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她木訥地望着矮茶几上的那個茶碗,和她的拳頭差不多大小,她的嘴巴那麼小,怎麼能吃進去。
“吃,還是不吃呢?你以爲本小姐還有時間在這裡看你演戲麼?嗯?”
如玉笑彎了眼睛,可誰都能聽得出,她語氣中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梅花眼睛一閉,又立刻睜開,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她抓起茶碗,長大了嘴巴,就往口中塞着。
可是她的嘴巴真的好小,櫻桃小嘴一般,她塞茶碗塞的太過用力,這脣角都已經塞裂了,可是她還是沒能把茶碗吞進去一點點,哪怕一個碗底或是碗口,她都沒能吞進去。
如玉擡眼,嫌棄的望着梅花抖抖瑟瑟的動作。
“剛纔不是罵我罵的很兇嗎?怎麼現在不罵了?你要是覺得吞不進去,我可以幫你啊!”
梅花只顧着往嘴巴里塞茶碗,脣角裂開的口子越來越大,鮮血流的越來越多,已經疼的聽不見如玉在說什麼。
如玉讓林嬤嬤把茶壺端過來,如玉拎着茶壺,緩緩站起,“紅珊,紅月,你們可要抓住梅花,不然我可真的幫不上她的忙了。”
“是,小姐!”
紅珊和紅月兩人一人押住梅花的一隻胳膊,林嬤嬤看出如玉的用意,她捏住梅花的下巴,讓她擡起頭。
如玉拎起茶壺砸向了梅花放在嘴邊的茶碗。
咣噹一聲。
茶碗碎裂成數塊,有的掉進梅花的口中,有的跌落在地上。
而伴隨着梅花的慘叫聲,那稀稀疏疏掉進她口中的硬渣子,是她前面的幾顆牙齒。
那種掉牙疼的,生不如死的滋味,如玉今天就要讓梅花永遠都記在心上。
梅花感覺到牙齒掉進嘴裡,甚至因爲慘叫時不小心吞進去,不知道是茶碗碎渣子,還是牙齒,她口中那一片濃重的血腥味道,已經讓她無法承受下去,整個人也暈死過去。
如玉對餘嬤嬤道:“帶着這兩個丫頭,滾出去,別讓我看到你們三個人。”
餘嬤嬤看到了如玉如此很辣的手段,雖然有些膽戰心驚,但她也是孟丞相府裡的老人,還有孟老夫人爲靠山,所以還是硬着頭皮質問,“六小姐,要說這兩個丫頭做錯了,應該受到懲罰,老奴無話可說。可六小姐您,怎麼能將老奴趕出丞相府呢?”
如玉落座,眼睛含笑,眉眼也在笑,笑成一彎彎月,明明就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有誰能想到,剛纔是她用了那麼殘忍的手段,讓兩個囂張的丫頭生不如死的暈死過去。
“餘嬤嬤,難道你不覺得有錯嗎?”
餘嬤嬤硬着脖頸子,擡頭望着如玉,不管她到底是對是錯,這個時候絕不能說錯了,“老奴真的不知,還請六小姐明示。”
“好,那就讓本小姐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如玉淡淡的掃了一眼站在小院裡驚振住的這些丫頭、媽媽和小廝們,她緩緩開口。
“雖然這院子裡的事,本來我是不應該插手的,可是楓兒畢竟是我的親弟弟,我怎麼能容忍你們在這裡興風作浪?我呢就說三條,就已經足夠讓你們都滾出丞相府,你們可都要聽好了,我說的……可不知只有餘嬤嬤一個人。”
如玉擡起右手,豎起一根食指,“第一,楓兒今年只有八歲,他年歲還小,又是男子,這後宅後院的事,一項都應該是管事的餘嬤嬤打理,可餘嬤嬤你當我是眼睛瞎了,還是你腦袋殘了?這梅花,杏花穿着打扮的像個青樓女子,還故意衣衫不整,露出裡面那些讓人噁心的東西,有你這樣管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