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宋皇,李輝本身並不在意,只是此次摩訶寺派本性等人下山,目的就是爲了解決魔道修士在世俗界的搗亂,而帝王在世俗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倘若這宋皇有些閃失,那自然不妥。
“那我們快快行動,先將那宋皇轉移,然後再去破壞陣基,一舉殺入那天師府中。”李輝決然道。
本性點頭同意。
二人方纔一直留意着那宋皇的去向,此時神識再次小心地掃過那宋皇進入的後宮之中,先觀察周圍是否設有陣法禁制,或者有修真者潛伏的暗哨,至於那些凡人護衛,二人卻是完全不放在心裡。
片刻之後,二人臉色複雜地互相對視一眼。
某處後宮之中,雕龍巨榻之上,一男兩女正在龍榻之上翻滾纏綿,正是那宋皇與那兩名煉氣期女修。
那宋皇此時褪去那一身黃袍,體格倒也算偉岸健壯,足見這名皇帝並非那等荒淫無道之輩,恐怕也是最近才受了那化血塢修士蠱惑,迷戀那長生之道。
化血塢掌門也只是以宋皇身體爲引,竊取宋國氣運,對這宋皇的身體倒是沒有太過損耗,而且也的確給他一些延年益壽的丹藥,否則也迷惑不了這宋皇。
此刻龍榻之上,兩具妖嬈的赤裸嬌軀玉體橫陳,春光無限,這兩名女修,雖然修爲一般,姿色卻是實屬上等,更兼修煉那媚功,舉手投足之間,便有無限的魅力風情。
更何況,此時兩名女子身上寸縷不沾,纖腰玉腿,雙峰高聳,媚眼如絲,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拒絕這等尤物。
龍榻上,宋皇與這兩名女子嬉戲片刻之後,早已慾火難耐,龍軀一挺,將一名女子翻身壓在身下,便龍莖探玉洞,與那女子交合在一起。
另外一名女子卻也不閒着,趴在那宋皇背上,玉手輕撫,腰肢輕擺,玉峰輕輕在宋皇身上摩擦。
春色滿深宮,在兩名絕色女子的服侍之下,那宋皇愈發英勇,在一名女子身上賣力耕耘的同時,雙手卻不老實地在另外一名女子身上肆意地遊移褻弄。
片刻之後,胯下那女子便媚眼如絲,嬌喘連連漸入佳境。
李輝和本性在半空之中神識觀察着這鮮活春宮畫面,臉色複雜,頗有些苦笑不得。
二人卻是沒有預料道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本來準備下去將那宋皇帶至安全之所,此時也只能作罷。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饒是他二人修爲高深,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本性是佛門中人,不近女色,視紅粉如骷髏,但是這種情況下去打擾……總是有些不妥。
李輝如今已是金丹修士,算起年齡來也已經年過五十,但對於這男女之事上,卻是實打實的雛兒,至今不曾享得那魚水之歡,此時見到這等旖旎風光,也不禁有些意動心跳,這實在跟修爲無關,若是沒有半點想法倒是不正常了。當然也僅僅是那麼一絲異樣感覺而已,若真要以此魅惑李輝,那便是三千紅粉在前,也不爲所動。
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盼着這福旖旎畫面趕快結束,好方便行動。
龍榻之上,那兩名女子使盡渾身解數,用處各種合歡秘術,更是變幻各種體位,與那宋皇交合,倒是令李輝與本性大開眼界。
那宋皇服下兩名道士獻上的丹藥,卻是有龍虎之威,此時竟然與兩女輪番大戰絲毫不露疲態。
半個時辰後,這場牀幃大戰才告結束。
李輝和本性長舒一口氣,正準備出手,卻是臉上露出幾分愕然。
那牀上兩女,一番雲澤雨露之後,竟然再次與那宋皇纏綿起來,而那宋皇也當真勇猛,眼見片刻之後,便有提槍再戰之能。
“出手吧,這沒腦子皇帝服下春藥,便是戰到天亮也未必不能。”李輝帶着幾分無奈道。
本性一怔,隨即點點頭,良機難失,拖延一日,便讓那魔道修士作惡一日,更何況,那化血塢掌門的魔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練成了,到時候等於二人要面對一名元嬰修士,此外還不知有多少金丹修士潛藏在暗中,那就連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那宋皇此時左擁右抱,沉迷於溫柔鄉中,在兩女的挑逗之下,漸漸雄風再起,正要提槍上門,卻只聽得懷中女子一聲尖叫,心中一凜,轉頭看去。
卻見在大殿中央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年輕僧人,和一個如利劍出鞘一般,令人心中發寒的黑衣青年。
“有刺客!御林軍護駕!”那宋皇不愧爲一國之君,臨危不亂,大聲呼喝御林軍前來護駕。
那兩名只是煉氣期修爲的女修,此時卻是臉上露出無比驚恐之色,顫抖着拜伏在龍榻上,同時扯起一角錦被努力將自己赤裸的身子掩蓋。
“拜見兩位前輩!”兩名女子渾身顫抖着在龍榻上下拜。
李輝和本性略微露出一絲金丹修士的威壓,這令這兩名女修無法抵擋,自知無法逃脫,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不要叫了,此時這所大殿早已被施下禁制,便是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李輝冷冷道。
那宋皇叫喊幾聲之後,不見有守護的御林軍前來護駕,心中已有幾分驚疑,此時聽到這兩名仙女竟然稱呼二人爲前輩,心中便猜測這兩人恐怕是跟兩位國師一般的得道高人。當下強自鎮定道:“不知二位仙長深夜來宮中意欲何爲?”心中卻在嘀咕,爲何兩位國師未曾將這兩人阻攔。
他哪裡知道,那兩個只是築基期的國師根本無法察覺李輝和本性的存在,再說即使有二十個國師出來,也不夠這兩人看的。
“膽識不錯,只是一身氣運如今十不存一,看來你這皇位,怕是坐不長久了。”李輝看着那宋皇冷然道。
宋皇臉色一變,這等氣運之說,他身爲國君,自然也聽說過這等玄學。此刻李輝說他氣運十不存一,他如何能夠不驚。
“你,你胡說,大宋如今國泰民安,四境清平,正當盛世,朕的江山自然千秋萬代,更何況朕即將得道成仙,日後誰能撼動我大宋國的氣運!”那宋皇傲然說道,只是心底卻仍舊有那麼一絲嘀咕。
李輝像看一個白癡一樣看着這宋皇:“得道成仙?要得道成仙也是這兩個擅長採補之道的女子,哪裡輪得到你,能保住性命便是走了大運了。”
那宋皇身子一震,帶着幾分驚疑看着身旁兩名方纔還在胯下婉轉承歡的女子,卻見這兩女渾身顫抖拜伏於地,心中便有幾分猜疑這黑衣青年所言不假。
“善哉,你貴爲一國之君,國運所繫,黎民福祉所在,竟然被魔道妖人蠱惑,妄求那長生之道,走上了邪路,更被妖人所用,使得一國氣運泄露,卻尚自不知,可嘆可嘆!”本性喟嘆一聲。
那宋皇臉色變了數變,心中糾結異常,他對這兩人所言有幾分相信,卻又如何都不信兩名國師和這兩名仙女竟然會害自己,一時之間心亂如麻。
“你在這皇宮大內,龍頸要地修建那天師府,截斷氣運走勢,更收集童男童女入宮讓那魔道妖人修煉邪功,不僅勞民傷財,而且傷天害理,若是再不悔改,天下可就斷送在你的手上了。”本性看他尚且不悟,出言點化道。
此時那宋皇聽到建天師府截斷氣運之說,已然對本性之言信了幾分,因爲在修建這天師府之時,便有欽天監的大臣進諫,闡述利害,只是當時被兩名國師承諾無害,反而對宋國氣運有加,這才得以動工。又聽到那童男童女修煉邪功,心中更是覺得驚疑,已然信了八分。
“大師所言莫非是真?可是寡人並未曾見到國師修煉什麼邪功,而且自從修煉以來,感覺精力充沛,神思敏捷,的確進境不少,何來斷送性命之說呢?”宋皇疑問道。
“哼,若不是日日給你服用丹藥,憑你這肉體凡胎又如何經得起日日以自身爲媒,抽取氣運?”李輝冷笑道。
宋皇臉色一變,還待說些什麼。
“還不穿戴更衣,就打算這樣赤身露體去見你的朝臣。”李輝卻沒耐心跟他扯下去,斥責道。
那宋皇才驚覺自己此時依舊是赤身露體在這龍牀之上,頓時面紅耳赤,忙去尋找衣物穿上。
李輝和本性刻意將威壓收回些許,那龍榻上兩名女修只覺得身上壓力一鬆,看到宋皇更衣,也連忙將衣裙穿上。
片刻之後,三人更衣完畢,那宋皇衣帶不整,沒有了絲毫帝王氣度。
倒是那兩名女子,此時草草穿上衣裙,不免有些不整,而且披頭散髮,倒是有一絲別緻的誘人風韻,那宋皇看得眼睛又直了起來。
李輝眉頭一皺,這位還真是色心不死,當下冷哼一聲,那宋皇纔回過神了。
“還請陛下屈尊隨我二人去安全之所。”本性淡淡道。
“你們要帶寡人去哪裡?”那宋皇露出一絲驚慌。
本性卻也懶得解釋,袍袖一揮便將那宋皇捲起,起身向着大殿外飛掠而去。
李輝眉頭一皺,一聲冷哼,那兩名煉氣期女修便昏迷不醒,隨後李輝便將二人抓起,隨在本性身後向着外面飛掠而去。
他擔心此地一會兒被人發現,露出痕跡,索性將那兩名女子一起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