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的隊伍,繼續向着魯國曲阜闕里而去!
只是這一次,隊伍中多了四個小童,分別叫着子游、子貢、子夏、子我。
四人由孔丘安排,讓子路先代爲傳授基礎知識。
一路上,子路也用心教導,對着忽然冒出的四個小童無比驚奇。
四人也是子姓?難道是宋國皇室子孫不成?
更讓子路驚愕的是,四個小童身體極好,不,不是極好,不管自己怎麼暗中測試,讓子路崩潰的是,這四個小童的體力都比自己強。
怎麼可能,自己可是真仙修爲啊!比不過這四個小童?
這四個小童哪來的妖孽啊!
子路一肚子疑惑,但,終究不敢發作,畢竟,是老師親自安排的。四小童貌似隱藏了修爲,恐怕比自己厲害,要是想對付老師,簡直太容易了。
“師兄,我等還要跟你學習,好儘快趕上老師的進度,麻煩你了!”子夏笑道。
“好,好吧!老師將無數書籍彙總,詩、書、禮、易、樂五經,你們先全部背好!”子路無奈道。
“好,多謝師兄!”四小童極爲客氣道。
這一路,四小童,就不斷揹着這些書籍。
馬車之上。
亓官赤依靠孔丘懷裡,聽着孔丘的解釋。
“那四個,是你的侄子?”亓官赤看着外面四個小童奔走,驚訝道。
“不錯,都是大羅金仙,一身修爲不錯!跟着我也好,我可以將所學也教給他們,況且,由他們守護,你也能安心養胎!”孔丘笑道。
“侄子?還真是……!”
“還有五個,帶着褒姒離開了!”孔丘解釋道。
“離開?”
“不錯,爲何此次帶褒姒離開宋國,也給你說過了,那勝九天天下搜捕周幽王、褒姒,最終鎖定了宋國,再這樣下去,早晚將被找出來的,所以,褒姒必須離開宋國,吸引勝九天注意,讓勝九天以爲,周幽王、褒姒已經離開了宋國,否則,宋國還會跟着危險!”孔丘解釋道。
“調虎離山?”
“不錯,可惜,勝姒穿越來,才兩百多年,修爲比未來的本體差得遠,所以,我安排五個侄子,一路護送,一路讓他‘暴露’在天下!吸引勝九天的目光!”孔丘鄭重道。
“她這樣暴露,會不會被發現?萬一……!”亓官赤擔心道。
“你擔心,他們行走天下,行走的規律被發現,然後被勝九天堵住了?”孔丘笑道。
“是啊,那勝九天,貌似很厲害?萬一設個圈套……!”
“放心,就防止勝九天設圈套,我提前給他們設定好了路線,不管遇到任何情況、任何吸引,都必須按照我提供的路線暴露,我的路線,沒有規律,這樣,就不會被勝九天把握節奏了,同時,也好好探探,這天下,勝九天到底操縱到了何等程度!”孔丘鄭重道。
“嗯,還是你想的周到!”亓官赤溫柔道。
“與褒姒約了十年,十年後,他們會來曲阜闕里,與我們匯合!”孔丘解釋道。
“嗯!”
曲阜闕里。
孔丘回來了。當地百姓,自然對孔丘極爲歡迎。
孔丘也不管其他事情。繼續做着學問。
半個月後。
“老師,魯王下令,封你爲曲阜闕里的委吏,負責管理曲阜闕里附近的倉庫!”子路皺眉前來。
“欺人太甚,我老師,只做一個小吏?魯王他怎麼想的,要在宋國,老師什麼樣的官職得不到?這是故意的……!”南宮敬叔瞪眼怒道。
“好了,不要管那些了!”孔丘搖了搖頭。
對於小吏,孔丘並沒有在意。
“老師……!這是對您的侮辱!”子路焦急道。
“你不去在乎他們,他們的侮辱只能是嫉妒!爲師如今,開始做春秋了,沒有精力去處理外面的事務,接下來,你們幫我處理!”孔丘鄭重道。
“是!”一衆學生只能應聲道。
在宋國的時候,孔丘開題《春秋》!
如今回來,正是安心打磨春秋大道的時候,哪有時間管外界之事?
孔丘不管外界,一衆學生可不能不管。
特別南宮敬叔,在宋國,可是看到整個宋國對老師的崇拜的啊,老師寧可放棄宋國的威望,也要回魯國,魯國居然這樣對待老師?
委吏?這是*裸的侮辱啊!
“南宮敬叔,你回去問問你爹,是什麼情況!”子路皺眉道。
“師兄放心,我一定問清楚!”南宮敬叔很快離開了。
孔丘安心做春秋,卻看到,孔丘大道頭頂,那巨大的正氣海,隨着春秋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出現,變的越來越大。
在宋國的時候,可以擴大到五十里的正氣。如今越來越大,僅僅半年功夫,就達到了百里之大。
看着每日變大的正氣海,孔丘的一衆學生紛紛露出激動之色。
孔丘一邊鑽研學問,一邊給學生們講道,而一衆侄子,這段時間也極爲用心學習,學的也飛快。
偶爾,孔丘也陪着亓官赤,看着亓官赤肚子越來越大。
“夫君,你這大道取何名?”亓官赤靠在孔丘懷中問道。
“我之大道,着重君子的品德修養,強調仁與禮的相輔相成,重視五倫與家族倫理,提倡教化與仁政,輕徭薄賦,抨擊暴政,力圖建立禮樂秩序,移風易俗,保國安民,以入世爲主,人人可學,人人需要,取‘人’、‘需’二字,是爲‘儒’!”孔丘鄭重道。
“儒道?那不是……!”亓官赤驚愕道。
還記得穿越前,面對的儒道領域呢,那個勝荀況。
如今,這也是儒道?
“一切皆有緣法,這或許也是一種緣法吧!我之儒,非勝荀況之儒!”孔丘笑道。
“咯咯咯,我不是驚訝,而是我在想,等我們穿越回去的時候,你這可是儒道正宗啊,到時,還不將勝荀況氣的吐血?”亓官赤頓時笑道。
孔丘摸了摸亓官赤的頭,微微笑道:“勝荀況,不足爲慮,勝李耳,纔是危險者!”
“哦?”
“不過,勝李耳再強,也是假的李耳,而這個時代,有真的李耳,若是我的儒道領域能與老聃的道德領域爭鋒,那回去,一定能贏那假李耳!”孔丘鄭重道。
“你的意思?”亓官赤好奇道。
“我想,等我完善了《春秋》,打磨好了我的大道,我就啓程前往大周的朝都,洛邑,見老聃,切磋我倆之大道!”孔丘鄭重道。
“去見老子?”亓官赤皺眉道。
“早着呢,我這大道,想要徹底完善,少說也要十年!”孔丘笑道。
“嗯!”亓官赤見孔丘暫時不離開自己,也溫柔的躺在孔丘懷中。
魯國,孟府!
“爹,你是說,用小吏官職,侮辱老師,是少正卯的主意?少正卯回來了?”南宮敬叔瞪眼驚訝道。
孟僖子臉色陰沉,點了點頭:“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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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季孫斯那老東西,他還想要跟老師作對?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南宮敬叔恨聲道。
“呵,這次,你可就錯了,季孫斯如今也氣得不行!”孟僖子笑道。
“什麼意思?”
“上一次,少正卯找了季家,季孫斯鞍前馬後配合少正卯,結果在曲阜闕里弄的灰頭土臉,這一次,少正卯歸來,還想利用季孫斯對付孔丘,可惜,這一次,季孫斯不肯上當,那少正卯就拋棄了季孫斯,去找魯王了!”孟僖子笑道。
“那季孫斯,豈不是要氣死?季孫斯當初爲少正卯鞍前馬後,就是因爲少正卯是老子學生,懂得氣數之道,季孫斯想要讓少正卯幫忙奪魯王氣數,才配合的,如今,少正卯直接將他拋棄了?”南宮敬叔驚訝道。
“不錯,哈哈哈,季孫斯這老東西,他也有今天,哈哈哈,他已經來找我喝過幾次酒了,每次都大吐苦水!”孟僖子大笑道。
“魯王聽少正卯的?”
“簡直是言聽計從啊!聽說,更將自己的氣數,借給少正卯用,以至於少正卯的大道短時間膨脹無數,擴大至兩百里的道德天池。如今,魯國,多少人前去拜師求學呢!”孟僖子沉聲道。
“拜師少正卯?”南宮敬叔臉色一變。
“你沒發現,這段時間,去孔丘那求學的人少了嗎?”孟僖子說道。
“好,好啊!少正卯!居然搶老師的學生?”南宮敬叔面露恨色。
“這少正卯從洛邑回來,就是專門對付孔丘的!而且,這一次,更懂得了隱忍!”孟僖子沉聲道。
“我知道了,爹!”南宮敬叔點了點頭。
魯國,王宮。
一羣宮娥在翩翩起舞。一羣侍從服侍之中,此刻大殿中只有兩人正坐着。
一個自然是魯王,魯王容貌頗爲端正,但,眼神之中卻有着一股討好,討好的看着另一個端坐的男子,正是少正卯。
此刻,魯王、少正卯身旁,都有着美豔侍女在服侍喂酒之中。
“少正卯,你覺得有多大把握?”魯王期待的看向少正卯。
少正卯看了眼魯王,露出輕笑道:“放心,我的大道幫你鎮壓氣數,保證讓你魯王權利不斷變強到徹底掌控魯國,三桓?很快只會是過眼雲煙了,整個魯國,將只會有你一個人的聲音!”
“哈哈哈,好,好!來,我敬你一杯!”魯王頓時大喜道。
少正卯端酒喝了一口:“不過,此事急不得,需徐徐圖之!”
“應該的,應該的!”魯王大笑道。
“對了,給孔丘封官後,他什麼反應?”少正卯看向魯王。
魯王看向一個侍從。
“啓稟大王,老奴沒見到孔丘,那羣孔丘學生,對之置之不理!”侍從恭敬道。
“嗯?”少正卯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