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我說出來的這四種之外,還有其他幾種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增強經脈強度的方法,但卻是並不如這四種來得紮實!而且現在已經時隔萬年之久了,這些方法是否傳了下來還真不好確認?再說即便是傳了下來,又到底在哪裡可以找到呢?那也是毫無頭緒!”
元爐之靈說着,也是變得有些感慨了起來,恨不得回到萬年之前,將那些功法搶過來給明軒一樣。
“等等,前輩!”明軒似乎想到了什麼,忍不住開口打斷了元爐之靈的感慨,“那...那《啖炎天經》小子似乎...好像見過,但就是不知和你說得是否是同一種功法呢?”
“你見過?你在哪裡見過?”元爐之靈一臉狐疑地盯着明軒,似乎並不相信明軒所說,但又忍不住語氣中帶着一絲激動的一連問出了兩個問題。
看着元爐之靈那一臉的狐疑之色,明軒也是忍不住有些遲疑了起來:“這《啖炎天經》現目前就在小子的納戒中,可是上面似乎有某種禁制一般,小子根本就打不開!”
“禁制?”元爐之靈眼前突然一亮,頓時覺得有戲了起來。接着見明軒仍然杵在那裡,一副沒有要取出來得打算,元爐之靈忍不住急地大吼了一聲:“你小子是豬嗎?還不趕緊拿出來給老子瞧瞧?”
“呃?這個...這個?”明軒一臉爲難的撓了撓頭,“小子以前答應過將此物給我之人,不會將這個東西給任何人看,所以......”
元爐之靈看着明軒那不像是裝出來的爲難樣子,再想起之前明軒違背給它承諾的一慕,忍不住氣不打一出來:“狗屁!你小子也懂得遵守承諾?別TM跟老子來這套,想快速變強,就趕緊麻溜兒地給老子拿出來。再說老子是器靈,又不是人,你瞎顧慮個什麼勁!”
原本還滿臉爲難的明軒,聽了元爐之靈最後一句話後,整個人也是陡然眼前一亮:“對哦,你又不是人!那給你看自然也算不得違背諾言了吧!”
“老子活劈了你個小王八蛋!” 元爐之靈身上冒出了三寸火焰,惡狠狠地盯着明軒:“老子僅僅只是跟你舉個例子,你個小王八蛋倒好,反過來就藉機罵老子,信不信老子馬上甩手不幹了?”
“別...別,小子嘴欠說錯話了,前輩您別往心裡去!小子這就將那《啖炎天經》取出來!”明軒雖然知道元爐之靈是在故意激將他,但還是忍不住心中一緊,趕緊賠笑了起來。
“揍性?”元爐之靈斜目衝着明軒滿臉鄙夷地癟了癟嘴。
不過下一刻,當明軒把那捲古樸的卷軸遞到它跟前時,它整個人馬上就變了,雙眼目不轉睛地盯着那捲卷軸就再也挪不開了。
“這…這氣息,果然是丹火老魔的氣息?”元爐之靈有些不敢相信的愣愣呢喃了一句,怎麼也沒有想到明軒遞過來的卷軸就是真的《啖炎天經》。
“前輩,你口中所說得丹火老魔是誰啊?”
聽着明軒的詢問,元爐之靈的思緒也是彷彿被再次拉回到了萬年之前:“說起這丹火老魔,老子就不得不佩服了。據說他是一個從隱世家族走出之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只知道他修煉天賦極強,自己創造出了《啖炎天經》。並憑藉《啖炎天經》以歲不過百的年紀就達到了靈帝境界。同時他在煉丹一道上的天賦也是極強,百年之內就達到了八品煉丹師境界。更是吸納了九種地火入體,一身弄焰功法出神入化,威力堪比神品靈技。說他爲當世第一天才也不爲過!”
“因其煉丹術極強,同時又精通火焰功法,再加上他行事乖張,做事全憑個人想法,想殺就殺,想救就救,非魔非道,故此被冠以了丹火老魔的稱號。”
“後來再次過了百年,那丹火老魔達至帝境巔峰後,就開始到處挑戰各大勢力靈帝境界的老祖。歷經大小數十戰而未嘗一敗。再後來他的修煉似乎是遇見了瓶頸,爲了追求更高境界的奧秘,他竟然約戰了璇靈那老匹夫。那一戰二人足足打了十天十夜,整個戰鬥區域百萬裡之內皆是一片狼藉。不過最終丹火老魔還是惜敗於璇靈之手,從此銷聲匿跡不知所蹤。有傳言說他在那一戰之下觸碰到了更高境界的奧秘閉關了,也有傳言說他在那一戰中受傷過重隕落了.....反正是各種傳言滿天飛,.具體情況是怎樣的不得而知。”
“爲了此事,我後來也專門詢問過璇靈,他告訴我丹火老魔是他此生遇到得唯一一名對手。如果丹火老魔能夠耐得住寂寞的再隱忍數千年,那一戰誰勝誰負就還真不好判斷了。再後來我也是跟璇靈問了那丹火老魔的下落,璇靈並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說了一句‘他早晚會回來的’。”
回憶着將關於丹火老魔和《啖炎天經》之事講完之後,元爐之靈才一把從明軒手中將卷軸搶了過來,隨即聚精會神地查看了起來。
明軒則是任由元爐之靈將卷軸搶了過去,他自己則是仍然沉寂在元爐之靈所講得那場大戰中而無法自拔。百萬裡的戰鬥區域,到底該是有多劇烈、多恐怖,明軒自認爲以他現在的認知根本就想象不出來。
同時對於那丹火老魔到底有多妖孽,他也想象不出來,百年入帝境,兩百年入帝境巔峰,大大小小數十戰而未嘗一敗,這得有多強大才行。而更主要的是,這一切的背後,似乎都有着那《啖炎天經》的身影,也足以說明那《啖炎天經》的逆天了。所以明軒暗暗發誓,不管如何他都一定要學會這《啖炎天經》才行。
另一邊的元爐之靈在一直盯着那捲卷軸查看了半刻鐘後,才終於一臉臉色難看的將之放了下來:“有些麻煩啊,這上面的禁制,竟然是血脈禁制!”
“血脈禁制?什麼是血脈禁制啊?”剛剛纔發誓一定要學會《啖炎天經》的明軒,看着元爐之靈的臉色忍不住一顆心突然一沉,趕緊開口問道。
“所謂血脈禁制,便是施法者以自身血脈爲媒介所下得禁制,只有設禁者本人或者是其直系血脈後裔族人之血才能將上面的禁制解開。如果強行使用外力解禁,極有可能導致卷軸當成粉碎!”元爐之靈解說着,臉色也是再次變得難看了幾分。
“那怎麼辦啊?茫茫人海,想要找到那丹火老魔的後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明軒一陣無語,大有一口老血想要噴出來的衝動。
“小子,你是如何得到這《啖炎天經》的?將具體經過說給我聽聽,最好不要漏掉任何細節,我看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一點線索。”
明軒聽着元爐之靈的話語,便知道元爐之靈應該是想到了什麼,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後,就將十二年前與明憐兒初次相見的一幕仔細講解了一遍。
盞茶功夫,待明軒完全講完了之後,元爐之靈又繼續沉思了片刻,纔再次開口道:“那將《啖炎天經》交給你之人,可告訴過你他是怎樣得到的沒有?”
“並沒有!”明軒微微搖了搖頭。
“那你是否知道他的姓氏呢?”
“也不知道!”明軒再次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陣失望之色,隨即又似乎有些不甘心的低頭繼續回想了起來。
“等等,前輩!”
下一秒,明軒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翻手再次從納戒中取出了一枚古樸的令牌,伸手遞給了元爐之靈。
元爐之靈原本還有些疑惑明軒想讓他等什麼,當它看到明軒遞過來的令牌時,它整個人馬上就明白了。直接一揮手就從明軒手中將那枚令牌攝了過來,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了起來。
“臥槽!這是有琴古族的天令?怎麼在你手中?”元爐之靈激動的一陣失聲驚呼。
“這天令令牌很牛逼嗎?”明軒摸了摸鼻樑,有些不能理解。
“哼!豈止是很牛逼,那簡直是相當牛逼啊!具體的老子現在也跟你說不清楚,等後面真的遇到了,老子再給你小子細說吧。現在最主要的是,當下有了這枚令牌,要解決那血脈禁制老子就有點頭緒了。”元爐之靈一臉得意地說着。
“真的!前輩想到辦法了?”明軒也是一陣喜上眉梢。
“具體的辦法老子現在也還不能肯定,所以告訴你也沒有用,等後面出了元玉空間再說。”元爐之靈衝着明軒澆了一盆冷水,隨後纔將那天令一把拋給了明軒,讓明軒好好收起來。
明軒見此,有些無語地剜了元爐之靈一眼,沒想到這元爐之靈居然如此不地道,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竟然賣起了關子來,把他氣得恨不得一巴掌將它拍死。
“接下來元玉空間還會保持這種靈氣濃郁的狀態一年左右,在這一年時間中你就暫時不要離開絕靈山脈了,我會安排好你這一年的修煉計劃,最好能讓你在一年時間內能夠達到靈師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