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那我們咋辦呢?”我朝明山徵求意見詢問着。
遇見這檔子事兒,我也不知道是扭頭走人好還是做雷鋒出手好。
“去看看,我感覺那地方有什麼東西在呼喚我?”
“啥?有東西在呼喚你?不會吧?”我吃了一驚的望着明山。
他一臉堅定,執着的說道:“阿宇,不管你去不去,那個地方我一定要去看看。”
“哥陪你去,死不就碗口大個疤嗎?再說了,那裡面存在的東西我們還沒有看見,誰知道他是不是故弄玄虛,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嚇人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忽然被關二爺附身了,頓時豪情萬丈的說道。
“你身上帶着些什麼傢伙。”明山問了我一句。
既然去,但也不能莽莽撞撞、冒冒失失就去,也得準備一下是不?不然裡面的東西是個厲害角色,那我們還不玩完啦。
我摸了摸了身上幾個兜裡裡,有鎮邪殺鬼符六張,另外還有“焚祟道炎符”和“護身金鐘罩符”各一張。
這後面的兩種符咒,那焚祟道炎符是攻擊類型的,護身金鐘類型罩一聽名字就知道是防禦類型的,都是我手中最強的王牌,我的壓底箱手段,比鎮邪殺鬼符珍貴多了,我是一直隨身帶着,也是師父給我防身用的。
這兩種符咒,畫起來頗爲的耗時耗力,我師父畫那麼一張都要用上兩三個小時,畫後都要好好調養幾天纔可恢復過來。
所以,這兩種符,我手上也不是批量有的,不到危急關頭我一般不用。
“咦?你是靈一門關先生的弟子?”我一拿出焚祟道炎符和護身金鐘罩符的時候,明山驚訝了一下。
“什麼靈一門?”我帶着疑惑的問道。
難道是我師父的門派?我跟着師父生活了十幾年,他傳授我他一身本事,但他老人家卻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他師承何門,一身本事從哪兒學來的。
正好我師父就姓關,所以,我認爲明山說的必然是我師父無疑。
“咦?你師父是關元催關先生
吧?”明山直接說出了我師父的名字,這下我更沒有什麼懷疑好說的了。
我朝他點了點頭說道:“明哥,我師父就是關元催,不過他老人家可沒有跟我說過什麼靈一門,你給我講講唄。”
“哦!關先生竟然沒有告訴過你,那好吧!說給你聽聽也無妨。”
於是,我豎起雙耳聆聽,對於我師父的來歷經歷我還是很好奇。
靈一門,也就是我師父的門派,是一個道家小門派,也是一個很特別的門派,無論是掌門還是門派傳承者都只有一個人,名副其實的光桿司令。
而我,既然被我師父收爲弟子,也就是說他仙去後,毫無疑問下一任靈一門的掌門傳承者就將是我,也是光桿司令一個。
我去,我起初一聽明山說我師父有門派,我還以爲自己有些師兄弟們,以後還想着去羣毆一下鬼怪啦?我擦!沒有想到那麼坑爹,哥竟然在一個光桿司令門派中,別提多鬱悶了,那跟有沒有門派不是一個性質嘛,至少我是那麼認爲的。
之後,明山又給我講了一些有關我師傅的事蹟,沒有想到我師傅以前還是一個牛逼哄哄的人物,當然明山知道的那些,也是他師父說的。
原來,明山他能夠一下子認出我是師父的弟子,是我看見了我拿出的焚祟道炎符和護身金鐘罩符,這兩種符是我們靈一門特有的不傳之秘符咒。
無論符咒還是法術等等這些東西,不少道家門派都有着幾種獨家的不傳之秘存在,明山他們茅山派也是一樣。
明山身上的帶的東西跟我差不多,都是以符咒爲主,不過比我可多得多了,加起來起碼有三十四張的樣子,除此之外,他身上還帶着十多根幾寸長的木釘,全部是桃木做的,上面還刻畫了一些符文。
“憑我們手中的東西應該差不多夠了,打不過自保應該不是問題。”
“那我們啥時候去呀?”我問了一句。
“天黑!白天那裡面存在的東西也不會出來,我們進去也是白跑一趟。”
“好吧!”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現在快6點多鐘了,距離天黑也沒有多久了。
於是,我和明山找了一個地方,一處田間的草垛子靠坐等着,我無聊的拿着手機玩着天天酷跑。
跑了幾圈,感覺沒有什麼意思,我就關掉遊戲,隨便找了本手機裡面下載的小說來看。
我看着看着,眼睛就慢慢有點花,頭有點暈暈,最後我自己也不知怎麼着就睡着過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早就黑了,我掏出手機看,都是十點鐘了,媽呀!我這一覺睡的還真是久。
天上有月亮,所以我接着月光可以看物,我發現,明山沒有在身邊。
我一下把目光望向那座山坡竹林,難道他自己獨自一個人去了?
我趕忙他打電話,接通了我連忙問:“明哥,你在哪兒?”
“我在村子裡面。”
“你在村子裡面幹嘛呀?”
“我跟村民們買點東西,你等我會,我馬上過來。”說完,他就掛掉了。
他沒有一個人去我就放心了,不然他出了啥事我自己心中也過意不去,說好跟他一起去,卻沒有兌現諾言讓他獨自犯險。
我約莫等了他十幾分鍾,看見他提着一些東西走來。
“來,阿宇,吃點東西,吃飽喝足有力氣我們出發去那山坡竹林中。”
走近,明山遞給我一個袋子,裡面用一個大鐵碗裝着些飯菜,他另外一隻手裡面還拿着兩支手電筒。
我接過袋子問道:“明哥,你吃了嗎?”
“我在村子裡面吃過了。”
“那好吧!”
說完,我邊打開袋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完,我抹了抹嘴,對明山說道:“明哥,我吃完了,我們走吧!”
“嗯!”明山點了點頭,遞給我一隻手電筒,朝那山坡竹林出發。
我在途中,隨便摸了點牛眼淚在眼皮上,接着月光看見,那山坡竹林上空的怨氣越來越濃,比白天不知道濃郁多少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