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庫房熄了火,二建連連大叫:“真他孃的爽!這纔是爺們騎的車,多少銀子?”一個夥計隨口說到:“全加起來差不多三萬┄┄”話沒說完就被強子一眼瞪了回去。強子轉過臉笑着說:“不着急錢,建哥你先玩兩天再說。”二建一瞪眼:“親兄弟明算賬,就三萬吧,多了我一分不給!”說完衝我一努嘴,我倆一人拿出三疊錢來給強子。這六萬塊錢摞在一塊是厚厚的一疊,強子抱在懷裡臉都紅了,有點不好意思。二建笑着說:“你當我是兄弟就別玩這虛的了,拿着吧。”強子說:“就是拿兄弟的錢纔不好意思呢。”我和二建是哈哈大笑起來。
強子拿過兩張發票說:“這兩輛車按功率和排量實際是400系列的,但是那樣就不能上牌子了,我這幾個夥計都改裝完了,放心吧,絕對查不出來。還有我這沒辦法上‘京A’牌子,但在北京我有關係戶能幫着找牌子辦過戶,回北京直接找他就說是我介紹的就行了,一會兒我給他打電話說一聲,不過現在‘京A’的牌子漲錢了,怎麼也得五千左右了。”我和二建點點頭接過發票和地址,強子又叫人拿過兩個頭盔來給我和二建說:“這玩意剛開摩托車時還是帶上吧,安全!”我和二建接過頭盔就和強子揮手告別了,天都快黑了,回去了。
我和二建迎着夕陽騎着哈雷飛馳在回北京的路上,暖暖的風吹在身上感覺舒服極了,看着天邊的輝煌的夕陽,我心情真是好極了,上個月我和二建還只是個兜裡有點酒錢的窮小子,別說哈雷摩托車了,湊合着騎自行車吧,現在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買下幾萬快錢的哈雷摩托車了,短短的半個多月差距就這麼大,真是有多大風險收益就有多大,想想在巫王墓裡所經歷的一切恍若夢中,唯有胯下的哈雷不時的用強勁的動力提醒我這不是做夢,是現實,是真真切切現實!
隨着胯下哈雷的怒吼聲中,我和二建在高速路上超過了一輛又一輛的車,只有看到警車的影子我倆才減速,警車一過我倆立刻將速度飆起狂奔,不時看到被超過車裡司機看到我倆騎的哈雷時那種羨慕的眼神,高速路上也有騎着摩托車的,其中也有幾款仿哈雷太子型的摩托車,但和我倆騎的明顯不是一個檔次,光車的塊頭就小了許多,被我倆輕而易舉的甩在身後吃煙去了。
出了高速路我和二建找了個地停下車抽菸,二建叼着煙興奮的說:“太爽了,過癮!以後就騎着這車泡妞,事半功倍啊!”我倆相對哈哈大笑,忽然一個身影從我心裡冒了出來,是方芳的,不知何時方芳已經在我心裡深深的紮下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