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4這一下,我徹底看清了,心中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還有,我發現,麻三整個人,與白天的時候,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特別是在氣質上,完全是判若兩人。
白天,他整個人流裡流氣,一副地痞二流子的樣子,現在,雖說他還是一副很邋遢的裝扮,人卻非常的有精神,眸光明亮灼灼,給人一陣精練的味道。
這傢伙————不簡單。
我心裡立刻得下結論,從內心上,對他保持着一種警惕。
能夠擁有兩種氣質,這種人,會是簡單的腳色嗎?其城府,必深不可測,若不小心點,你被他賣了,可能還在樂呵呵的替他輸錢。
我回過神來,麻三已經走到我的身前,他撕開封住我嘴巴的膠布。
第二秒,我張口就把塞在嘴裡,弄的我難受的布團給吐了出來。
而麻三,又再繞到身後,幫我解開繩索,他問了我一句:“你沒事吧?”
“還好!”我嘴上回應,心理卻誹腹道:“你特媽瞎子嗎?哥有沒有事,你眼睛看不出來嗎?”
自然,這些只能心理說說一二,畢竟別人來救你,要是口無遮攔的說出來,那指不定他一生氣,改變主意撂下哥一走了之,那我連哭的地兒都沒有。
趁早麻三在給我鬆綁的時候,我打量了一下置身的地方,是一間很大的屋子,差不多有八九十個平方寬,幾扇窗戶,都被用木板給密不透風的堵死了。
在最裡面牆壁正中心位子,擺放有一個香案,香案上擺着一些水果之類的貢品,以及一個插香用的香爐。
至於香案上供奉的東西,非常的奇怪,不是什麼菩薩或者靈牌之類的,而是一截藤蔓。
沒錯,就算一截藤蔓,就算我們常見的那種普通藤蔓。
此藤蔓長不過七寸,青油油的,生有利刺,表面有些許顏色不一的小斑點。
我很納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供奉藤蔓的。
我目光從香案上移開,這屋子,很整潔,也很乾淨,除了那香案外,就是地上放着幾個蒲團。
剛剛,致使我在、黑暗中一跳一跳的,被勾帶摔到的罪魁禍首,就是其中一個蒲團。
“這裡是哪兒?”我對身後正給我解綁的的麻三問道。
“葛強的家。”他淡淡說了一句,又補充道:“三樓!”
什麼?
我還在葛強家裡,那不就很明顯的表示,是他算計我,將我囚禁了嗎?
那目的啦?
他爲什麼這樣做?
仇怨方面,這個可以排除掉,我以前都不認識他,他不可能是出於報復。
不是報復,那極可能就是利益。
那他究竟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啦?
大大的問號,浮冒在我腦海裡。
然後,我問麻三,那提醒我小心,並讓我去村後的紙條,是他扔的嗎?
麻三不可否認的點點頭,說是的,他見我這麼久沒去村後,就覺的有些不對勁,便又過來看看。
爾後,半途中他看到了葛強他獨自一人,鬼鬼祟祟打着火,去往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