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師父和公羊老爺子,只得把沒問出來的那些話,給咽在肚子裡。
公羊老爺子向師父問道:“南心,這聲音的主人你認識?怎麼回事兒?”
師父毫不隱瞞,把六年前,我們與張大江等歸一組織成員間發生的系列事情,簡略的說了下。
聽後,公羊老爺子不住的點頭,呢喃:“原來是這樣。”
緊接第二秒,他又問道:“南心,此人的話,你覺得有幾分可信度。”
“這個嘛?”師父微做思索,迴應:“公羊老兒,我個人之言,認爲張大江的話,頂多只能信五分。如今我們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歸一組織又回來了,瞧情形,是準備捲土重來。”
公羊老爺子神色變幻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二林!”一會兒後,他叫喚了一聲,吩咐道:“你去打電話,通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把範圍縮小,專程打探與歸一組織有關的一切消息。另外,知會你三師兄一聲,說撤出國內的歸一組織,近來又偷偷的潛回國內,有所動作。”
“是,會長,我馬上去辦。”二林應聲回道。
隨即,公羊老爺子說天色不早了,讓我們回房去休息,有什麼還是明天再說吧!
我和汪山河沒有異議,白天舟車勞頓,我自己也感覺有點累。
回到公羊老爺子別墅的客房裡,我洗了澡,躺在牀上,卻久久無法入眠。腦海中,一直不斷的在回想張大江說的那些話。
我的看法和師父是一樣的,他的話只能信一半,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他今晚,特意來告訴我們這樣,目的又是什麼啦?
對於他們這種邪教組織,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計劃、有目的,絕對不會無因來做。
盯着天花板,我腦子轉動不停,做着各種猜想、假設與擁有的可能性。
就在這樣的狀態下,我不知持續了多久,或者是自己太累了,竟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日,汪山河進來叫我的時候,我才醒來。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昨晚自己想了那麼多,似乎依舊沒理出點頭緒。
看着汪山河,我對他問道他有什麼看法?
他有點不懂我的意思,問我:“什麼有什麼看法?”
我追加解釋了一句,道:“就是昨晚張大江的那些話!”
汪山河輕抿了嘴,聳肩攤手道:“我什麼看法也沒有,套用昨晚公羊前輩說的那句話,走一步看一步。”
靠!
我對他翻了個白眼,敢情浪費口水白問。
起牀穿戴好,一番洗漱後,我與汪山河下到底樓客廳,師父、二林和公羊老爺子三人已經坐在桌邊,吃着白粥搭配油條包子饅頭以及鹹菜的早餐。
這些,都是二林一早起來去買的。
見我們下來,公羊老爺子熱情的招呼我們趕快過去吃。
餐桌上,我用筷子夾起一根金黃色油條,咬了一大口,邊咀嚼邊喝着稀飯,對師父問道:“師父,今天我們有什麼計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