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自然是此次國字臉來找師父老人家的重點。
根據國字臉他們在“歸一”組織派遣的臥底發回的情報上說,“歸一”組織準備釋放一頭擁有三百年道行實力,被前輩高人們以手段鎮壓封印的殭屍出來,爲他們所用。
至於殭屍被鎮壓封印在何處,那臥底並不得知。
然而,還不等他們的臥底探聽到殭屍被鎮壓封印的具體地點的時候,他就與他們徹底失去了聯繫。
期間,他們也努力過幾次,嘗試去聯繫那位臥底,結果都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說到這裡,國字臉有些惋惜和悲傷,他們內部認爲,那臥底十有八九身份被暴露,恐怖是凶多吉少。
除此之外,那份情報上,還有着臥底探知到計劃的其中一小部分信息,也就是有關於泣血鬼碑的那部分。
貌似是那鎮壓殭屍的封印太過於強大,“歸一”組織沒有十足的把握將其打開,決定利用泣血鬼碑的外在力量相助。
而泣血鬼碑,早在半年前就落在了“歸一”組織的手上,是一位組織中外出在新密執行任務的成員無意發現的,當時他看到泣血鬼碑上被人種下了封印,其碑本身的力量九成九都被那封印壓制,還在不斷消磨碑上的力量。
初時,他也嘗試想要解開封印,奈何,那是我師父老人的獨門手段,他手段用盡也素手無策。
最終,他覺得泣血鬼碑留着應該以後有大用,便帶回了“歸一”組織裡,組織裡的不少人也嘗試過去解碑上的封印,均告失敗。
其中,不泛有一些見多識廣、閱歷豐富的“歸一”組織成員,以老辣的目光一眼便看出這封印是我師父的手段。
見這泣血鬼碑上兇戾之氣強大,怨念深重,碑中力量應該很是不賴,於是,“歸一”組織一些人就打起了它的主意,準備用特殊手段,牽引碑上的力量解開他們要釋放的殭屍封印。
但,前提是,要將泣血鬼碑上我師父的封印解開才行。
道不同,不相爲謀。
雖說我師父說不上有多麼大義凜然,卻絕對不屑與“歸一”這種邪教組織爲伍,更不可能會幫他們解開泣血鬼碑上的封印。
因此,“歸一”組織一些人,好好合計了一番,準備用計佈局,逼迫我師父解開封印。
故而,這纔會有了我和師父北鄭縣一行與其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國字臉他們只是知曉“歸一”組織那計劃中,有關於泣血鬼碑的這一環計劃其施行地點是北鄭縣,但具體步驟如何,有那些成員參加,完全不得而知。
所以,國字臉他們只能在北鄭縣守株待兔,密切注意。
趙子琴身份會被暴露揪出來,純屬於巧合,當時國字臉無意看到她的簡歷,說她是秦省某警校畢業的,各科成績都非常優異,品學兼優,畢業後被安插進漢中市某個政府機構單位,憑藉出色的表現,很快得到領導的賞識,準備將她職務上調,給予重用。
誰知道,她突然主動要求下調到北鄭公安局,這一舉動,非常的叫人捉摸不透。
國字臉憑藉自己多年敏銳的經驗和目光,覺得其中大有蹊蹺,就派人盯上趙子琴觀察一下。
最初,趙子琴一直很謹慎,沒有露出任何馬腳,國字臉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就在我們被關押在臨時置留室那天晚上,他本來準備暗中跟着觀察趙子琴的人撤回來,誰知道,他派遣的人忽然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趙子琴竟然在公安局裡偷盜張大江夫妻的屍體。
這不禁令國字臉又意外又震驚。
張大江家中留有很多鬼的足跡,國字臉定性這是起靈異案件,說不定與他們要調查的“歸一”組織有關。
他叫暗中盯着趙子琴的人先別輕舉妄動,繼續盯着她,發現她把屍體偷偷拿到火葬場去燒燬,焚屍滅跡,第二天又找理由請假,去一把火把張大江的房子給燒了。
這時,張倩倩顯得無比激動,立馬打起來衝國字臉大喝:“你們看見她燒我爸媽的屍體,爲什麼不阻止。”
她會激動,清理之中的事情。
汪山河連忙拉她坐下,好生的安慰了幾句。
“哼!”她怒怒盯着國字臉。
其實,國字臉說在亂墳坡外,我們和假“張倩倩”對持的時候,他壓根也還不敢確定趙子琴是不是和她們一夥的,當時拿出的那幾張照片都是假的,僞造的,完全是在詐她。
只要她咬死不承認,國字臉也是沒辦法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們泣血鬼碑這一環計劃的目的已經到達,趙子琴認爲沒有在裝下去的理由,在國字臉的一炸之下,幾乎沒怎麼辯解的就索性暴露。
國字臉說,絕對不能讓“歸一”組織達到目的,要是他們真的藉助泣血鬼碑的力量,把那隻擁有三百年道行的殭屍放出來,落在他們手上,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師父饒有興趣的問國字臉,說:“毛組長,你們靈異局人才濟濟,也沒有必要非找我幫忙啊!”
“哎!”國字臉嘆了口氣,說道:“外面的人都只知道靈異局人才濟濟,但,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靈異局裡面並非鐵板一塊,高層們互相勾心鬥角,明爭暗鬥,都想要爲自己謀奪更多的權利和利益。”
國字臉告訴我們,靈異局內部系統分成九小組,他所在第六組。
全國各地靈異事情和案子又不光這一起,他們組另外的人都被組長派去處理其他案子和事務去了,短時間內根本脫不開身,組長派他來處理“歸一”組織殭屍計劃,給他的人力完全是有限的,滿打滿算,把他加起來一共才三個。
去其他組尋求借人尋求幫忙,完全是白搭,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這也是沒辦法,加上知道我師父在靈異圈子內也算是大名鼎鼎,道行高深,實力不俗,故這纔會上門來找他幫忙。
“原來是這樣?”師父低頭沉思,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答應。
同時,國字臉有爲難說了一句:“組長給我的經費也是有限的,我現在捉襟見肘,所以,我事先給你聲明說好,這次要你幫忙,是沒有任何酬勞可以支付的,也就是免費,你好好考慮一下再回答我吧!”
國字臉這時候目光看向師父,是充滿了期待,很明顯,他心中自然是想師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