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老爺子在前面領着,我們一行五人,走進底樓的電梯裡,搭乘上去。
嘖嘖!樓就五層,沒想到還特意安裝了兩部電梯,這陰陽協會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上到五樓,我們出了電梯,公羊老爺子帶着我們向右手邊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行至盡頭的房間外,我擡頭望了眼大門上的房牌,書有“會議室”三字,我們人尚在外面,還未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談話聊天聲。
此刻,我身旁的二林,趕緊上前,做他份內之事,爲公羊老爺子把大門輕輕推開。
門開,公羊老爺子與師父先後步入,二林、我、汪山河三個僅次後面跟上。
這間會議室蠻大的,少說有四五十個平方,中央擺着一張橢圓形的大理石桌子,桌子中間呈空心,放着幾盆綠色盆栽。
桌邊,零零散散的坐着八九人,他們全部都是成都陰陽分會的高層,剩下一些未來的高層,都出去外辦,暫時脫不開身回來。
原本,嘈雜的會議室裡,在我們一行人,主要還是公羊老爺子的出現後,立刻便鴉雀無聲。後,桌邊坐的人,全刷刷站起,面色恭敬的對公羊老爺子叫道一聲“會長”。
“嗯!”公羊老爺子點點頭,算是迴應。
二林馬上將大理石桌邊,空着的正主位的椅子朝後微微拉開一點,下一瞬間,公羊老爺子一屁股坐下,招呼其他成都陰陽分會的副會長、長老、執事一干人等坐。
同時,在公羊老爺子右手方的第一個位子,是空置的,師父二話不說,大咧咧的坐上去。
想必,這個位子,是其它人老早就給師父預留好的。
至於我和汪山河,在這種場面上,就算還留有大量的空位子,也沒有坐的份,也不敢去做,這是禮數規矩問題。
我們兩個,像二林一樣,恭恭敬敬的站在我師父身後。
我目光,粗略的在成都陰陽分會一干高層的臉上掃過,裡面就只認識一個熟人——駱峰。
六年過去了,他面貌上沒有多少變化,就是多了一些歲月彌留的滄桑和皺紋,其它方面都還好。
“老孔!沒出去外辦的長老、執事這些都到齊了吧?”公羊老爺子頭一偏,衝他自己左手下方第一個位子,留着一小撮鬍子,年過六旬的老人家淡淡問道。
被他稱爲“老孔”的老頭回應:“除了外辦的老黎和元嘉、永豐、明達、星漢五人,我們其它留守分會的高層人員,一個不少到齊。”
這老頭,從他坐的位子順序,以及公羊老爺子對他的稱呼,我猜測,他十之八九就是前臺那兩位姐姐口中提到的“孔副會長”。
公羊老爺子神情淡若,音若洪鐘的說道:“今天,我讓二林打電話,通知大家來分會,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大家分析商討一下。昨晚,有關於新都區入陰口,我們駐守人員被襲擊的事,想必在座的各位已經收到消息了吧?”
Wωω☢ тTk ān☢ ¢ ○
“嗯!這個消息我們都得知了。”
孔副會長等人,不住嗯嗯點頭,表示自己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