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此般的段熵,師父和公羊老爺子都面色從容淡定,沒有絲毫生氣摸樣。
倒是駱峰,臉上很明顯的掛着絲絲的不滿和不悅。
煉魂門不過個三流小門派,我們陰陽協會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尊龐然大物,隨便抖抖腳整個靈異圈子也要顫三顫,再者說你段熵僅僅一個小堂主罷了!現在坐在你們面前的,可是陰陽協會的三位大佬之一,我們能與你們坐下來談,已經是很不錯的事兒,你特孃的還敢怎麼囂張。
然而,這些駱峰只是在心裡想想,畢竟公羊老爺子在這,他老人家都沒有開口,他自然不能越俎代庖。
夏靖連忙拉着段熵坐下,叫他別衝動,並揮手叫衝進來的幾位煉魂門大漢出去,以及笑着臉歉意的跟我們賠不是,說段熵就是這個火脾氣,讓我們大家見諒,別怪他。
“沒事!”公羊老爺子淡淡道:“我們能理解段堂主的此時此刻的心情,怎麼會怪他啦?”
我們雙方緊張的氣氛,又漸漸緩和下來。
夏靖不卑不吭的說道:“公羊前輩,我們就不拐彎抹角,來那些虛的,我們此次來江渝的目的,你們也該知道爲什麼?還麻煩您老給我們一個交代和解釋。”
“知道!我們當然知道。”公羊老爺子道:“夏堂主、段堂主,我可以用人格向你們保證,你們宗主他們,絕對不是我們下的毒手。”
“而且,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失蹤的南宮堂主和祁堂主,就在昨晚,我們已經全部找到,他們也已經慘遭毒手。”
“什麼?”
聞知這個消息後,段熵、夏靖的臉色陰沉下來。
但,他們沒有插口,繼續聽着公羊老爺子的解釋。
公羊老爺子道:“殺害鄭宗主父子、南宮堂主和祁堂主的另有其人,昨晚,祁堂主在死前曾向我們打過求助電話,可惜的是,我們比兇手晚了一步。哎!”
公羊老爺子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倒神秘男人頭上,至於南宮羽和祁裡璽被神秘男人抓住把柄,脅迫一事兒,他老隱瞞了下去,並沒有說出來,因爲他怕會適得其反。
段熵哼了一聲,道:“現在人都死了,你怎麼讓我們相信你說的話,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在胡編亂造,把一切事兒推到一個子虛烏有的人身上。”
的確,現在我們根本拿不出一點證據來。
公羊老爺子不徐不緩的又道:“二位堂主,你們想想,鄭宗主父子、南宮堂主、祁堂主四人來江渝之事,你們整個門派都知道,假如我們要施害他們,會傻到在自己的地盤上動手嗎?這不是擺明了跟我們自己找麻煩嘛!就算要動手,怎麼也要等他們出了江渝纔會手動,把自身給撇的乾乾淨淨啊!”
夏靖和段熵皺了皺眉,換位思考一下,覺得公羊老爺子的話不無有幾分道理。
不管是誰,若要施害別人,只要有點頭腦的,一般都不會在自己地盤動手,那樣的話,你肯定是第一個被遭懷疑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