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事件調查小組
繩子困住了我的腰,我拉着繩子,頭向洞裡看去,慢慢地滑了下去。
接着下來的是振志,他把繩子拉的緊緊的,好不容易纔下來,還差點把楊隊拉下去。
我環顧祭壇,正前方就是圓形祭壇,但我剛轉身就傻了眼,後面竟然是一個三岔路,左右兩邊還各有兩個通道。
這祭壇爲何弄得這麼複雜?
我正在發呆,“呼呼”耳邊傳來風聲,我擡頭一看,這怎麼可能,外面怎麼會掛這麼強的風!沙土都被捲起來了,楊隊還沒反應過來,戒備呼嘯而來的一陣大風給颳了下來,幸好下面已經鋪了一層厚厚的泥土,沒什麼大事。
這件突入起來的事下了我們一跳,但接下的,我們更沒有料到,洞外幾棵樹可能因爲強風,被掛到了,而且直接封住了洞口!
“這下出不去了。”楊隊站了起來,他的右手好像摔傷了。
“應該不可能。”我說,“楊隊,你想,難道當年聖教徒也是這樣下來的嗎?我想這裡一定有別的出口。”
楊隊點了點頭:“我們在這先找找線索吧,分頭行動!”
三人分開了,我直奔的是前方祭壇,普普通通,無非就是上面有些圖騰什麼的,它的左右邊到是吸引了我:左邊放了一本鉑金、佈滿灰塵的書,我拍去上面的灰,打開,可惜上面全是潦草的英文,還有一些已經被腐蝕掉了。
“振志,你過來一下。”我對後面的振志招了招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辨析上面的文字?”
振志一笑,自信地說:“放心交給我,我這裡有修復和翻譯軟件。”
說完,“啪啪啪”敲打鍵盤,就把掌上電腦送到我面前,自己又回去看了。
我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着,深怕錯過一點蛛絲馬跡。沒過多久,我就看見一個熟悉的名字——湯姆遜·延森,他就是老延森的父親吧!看到這裡我才明白,可能這本子上寫的就是那失蹤的聖教徒,我數了數,將近有一百三十人,想象一下這麼多人突然從你眼前消失,這是多麼可怕的事。
我放下書,又走向右邊,這邊是一本羊皮書,比笨鉑金的要厚一點,但是,奇怪的是,它上面沒有上面灰塵,難道,難道有人來過?
我也不敢再往下想,打開書,繼續使用軟件,將它修復、翻譯,上面照樣還是那些人的名字,不過多了一些詳細資料,我只是隨便翻看,最後停在了湯姆遜·延森那一頁:
聖教徒湯姆遜·延森
參加救世活動時七十七歲,當了四十多年的聖教徒,絕對是我主的忠實追隨者,有寫日記的習慣,家裡五口人,不詳說。
除此之外還將家中的一名成員當做活人祭的祭品。
1999年7月1日記
“他,奉獻出了家中的子,會是誰呢?”我連忙叫來在忙的另外兩人,跟他們說了這件事。
“會是誰啊,這麼殘忍,自己家人都可以這樣!”楊隊似乎有點要打抱不平的意思。
“會不會是他啊?”
我們看向振志:“誰?”
振志嚥了口口水,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湯姆遜·延森的兒子。”
“不、不可能吧,老延森明明不是活、活着的嗎?”我聽到這個答案頓時有點驚慌。
振志又說:“我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爲的,但是你們有沒有想起來,我們爬山時,連當過特種兵的子燁也感覺有點累,但爲什麼那傢伙還是面不改色!你們注意了嗎!?”
他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的確有這麼回事兒,只不過那時我一心想要登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楊隊沉默了,許久,開口:“我們把這件事先放一下,就是存檔,現在主要是找到出去的路,再想辦法找到湯姆遜·延森的日記,裡面一定有重要的線索。”
“那,我們該走那一條呢?”我問。
“只能一條條試了。”振志回答。
“迷路怎麼辦?”這纔是我真正擔心的。
“這就交給我吧,我會用記憶軟件記下我們走過的路。”
“那走吧!”我們選擇正前方的路。
這真的是運氣!這第一條路走了一個多時辰就見到了亮光,我們終於出洞了。
“第一次感覺陽光是如此美妙!”
“這,怎麼到雪山地帶了?”我們本來還想再回去取日記呢!
“這下完蛋了,我們怎麼回去啊?”楊隊呆住了,他不想再比別人多爬一次了。
關鍵時刻,我自告奮勇,因爲這裡只有我是特種兵,體力最好,他們兩人爽快地答應了,遞給我登山工具,我讓他們在此安營紮寨,等我回來,囑咐完,我獨自一人下山去了。
(不好意思,家裡出了點事,寫得比較少,儘量補在後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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