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爸把那女鬼就給超度完了,地上只留下了一攤黑色的灰燼,接着我和我爸還有張大雷一起挖了個坑把那女鬼的灰燼給埋了起來。
“好了,多虧你小子才能把這女鬼給送走,現在沒事了回家吧。”我爸輕呼了一口氣對着我笑着說道。
“爸咱直接去咱村上的飯店去吧。”我笑着對着我爸說道。
聽到我說的話我爸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問道:“去飯店幹什麼?家裡不能吃嗎?”
“爸你忘了張叔的事情了嗎?狗子這裡已經鬆口了。”我湊到我爸的身邊小聲對着他說道。
“真的?”我爸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對着我問道。
“千真萬確!”我點了點頭笑着說道。
“那好,我趕緊回去收拾一下,把你媽還有夢晨都叫上,然後我再去找你張叔。”我爸說完給張大雷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匆匆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看着我爸走遠張大雷開口說道:“怎麼琴叔這麼開心?好像是自己要娶媳婦似的。”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爸這是替張叔感到高興,實話跟你說吧。這白皮子受傷就是張叔給弄的,還不是想着給你媽弄套好看的皮衣,到最後反而自己被白皮子報復差點死了。”
聽完我把張叔和白皮子的事情講完,張大雷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難以名狀的神色,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說實話這突然多了一個後爹我心裡也彆扭,不過現在看來張叔的確是對我媽好,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放心了,兩個人對她好總比一個人對她好強是吧。”
我走到張大雷的身邊摟着他的肩膀說道:“這樣想就對了,而且這白皮子是靈物,一定會幫你的水果生意紅紅火火的。”
“嘻嘻,那樣就更好了,到時候我也弄個好看的媳婦回家。”張大雷對我呲着大白牙笑着說道。
……
村裡的小飯店之中,我還有我爸媽,蘭夢晨,還有張叔和張大雷一家圍坐在了飯桌前。
之前一直比較爽快的張叔看到秀芹阿姨的時候不禁有些靦腆,兩個人都是臉紅紅的沒有說話。
這時候我爸端起了一杯酒杯站了起來說道:“這都要成爲一家人了,怎麼這麼客氣呢,來大家喝一個先。”
我趕緊舉起酒杯附和着我爸說道:“是呀是呀,這就是緣分。”
接着衆人都是端起了酒杯,而張叔則是端起了一杯茶水代替酒。
“張叔,你也喝酒吧,反正你和我媽的事我沒有意見。”張大雷很是痛快地對着張叔說道。
“好好好,我聽大雷的,這戒了十幾年的酒我就破例了。”張叔臉上的表情有些激動,把杯中的茶水倒掉倒滿了白酒。
接着我我們共同舉杯碰了一下,在開心的氛圍中開始這頓飯。
隨着飯局的熱乎進行,喝了幾杯白酒的張大雷開始放開了嘴巴,臉紅紅的不停對在桌的人敬酒。倒到張叔那裡的時候,他還連着和張叔喝了三杯,猶豫是未來的兒子敬酒張叔也不能推辭,幾杯下肚他的臉頰也是和張大雷一樣紅彤彤的。
“張叔,這些年你爲我媽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裡,其實我的心裡早就認可了你,可就是等不來你的準信兒。其實吧,作爲男人有時候咱就應該痛快點。”張大雷紅着臉扯着嗓子對着張叔說道。
“大雷啊,不是張叔不痛快,是張叔真的難以開口啊。畢竟我心裡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如果你不同意我,我這豈不是連你媽媽的面都見不着了。我這是怕啊!”張叔也是紅着臉對着張大雷大聲說道。
聽到他倆的對話,我忍住笑意,這倆人喝了酒之後真跟親爺倆似的,看來他們還真是有一家人的緣分。
“媽,我知道你之前也想跟我說你和張叔的事情,每次都是快要說出來的時候就打住了。或許你也是和張叔說的一樣怕我不同意,今天我就想跟您說,只要您開心,您兒子絕對舉雙手同意。”張大雷轉過頭對着他媽媽說道。
聽到他的話,秀芹阿姨有些蒼老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眼眶也開始微微泛紅,對着張大雷說道:“雷子,有你這句話媽媽就知足了。”
“媽,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養活你和張叔的,我不是一直跟你說要倒騰咱村子裡蘋果的事情嗎?貓子知道之後資助了我兩萬塊錢,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生意經營的好好的!”張大雷對着秀芹阿姨認真地說道。
“真是謝謝老琴你們家了,這事要不是你們撮合我們說不定就這樣一輩子捅不破窗戶紙了。”秀芹阿姨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端起了酒杯對着我們說道。
我們也是趕緊端起酒杯對着秀芹阿姨迴應。
……
飯局的氛圍一團和氣,最後喝多的張叔和張大雷兩人也是抱在了一起,一個“兒子”一個“爸爸”的喊的事特別的親熱。
最後我和我爸攙扶着張叔和張大雷把他們送回了家。
……
飯後的我和蘭夢晨開始在村子裡散步,一邊走着懶夢晨一邊有些感慨的對我說道:“真的是太好了,看着他們這麼開心我都感動了。”
“我看到了,吃飯的時候你眼眶都紅了,是不是也想和我成爲一家人。”我摸了摸鼻子笑着對蘭夢晨說道
“呸,想得美!”蘭夢晨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並對我啐了一口。
“哈哈,看來我也需要找人把我們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我裝作無奈的仰頭說道。
“哼,找誰也沒有用。”蘭夢晨斜着眼笑着對我說道。
“那就只有靠我自己了。”說完我看四下沒人,一把走到了蘭夢晨的面前,抱住了她的臉頰就把嘴巴湊了過去。
“嗚嗚……”蘭夢晨的嘴巴被我堵住只發出了一陣悶哼聲。
本來有些掙扎的她過了幾秒鐘之後也就懶得動了,任憑我一吻芳澤。感受着嘴邊溼潤的觸感,我忍不住把舌頭也伸了過去。不過蘭夢晨的牙齒緊閉着,我並沒有一下子攻破她的防線。我只好用自己的舌頭開始撬開她的牙齒,嘴中經過我堅持不懈的努力,我的舌頭和蘭夢晨的柔軟的小舌頭終於有了第一次會師。正當我感嘆着奇妙的感覺之時,不知道哪裡跑出了一堆小屁孩。
“羞羞臉,不害臊!”
這羣小屁孩不禁大聲的對我和蘭夢晨齊聲喊道。
蘭夢晨趕緊推開了我,臉頰上滿是通紅。嘴中美好的感覺消失,我不禁有些無奈地看向那羣小孩。這些小孩也就五六歲的模樣,看到我的目光轉向他們,立馬一個一個像是歡快的麻雀散開了。
“額,這麼好的氣氛就給破壞了。”我摸了摸鼻子對着蘭夢晨說道。
“正好,省的被你佔盡了便宜。”一旁的蘭夢晨臉紅紅的對着我嘟着小嘴說道。
“是嗎?反正我可以再繼續的。”說着我一臉壞笑的作勢要朝着她撲過去。
“啊,流氓。”蘭夢晨一邊說着一邊笑着朝着前方跑去。
……
在家待了兩天我和蘭夢晨也是準備回事務處了,期間張大雷一家和我爸媽也是一直把我們送到了村口處。
一邊開車我一邊輕呼了一口氣,對着蘭夢晨說道:“總算是要回去了,對了夢晨,你的休假也是快要結束了吧。”
“嗯嗯,明天就要上班了。”坐在副駕駛的蘭夢晨對我點了點頭說道。
“好,我也要好好處理事務處的工作了,不然業績被金正大還有二哈給超越了,我這面子多掛不住。”我我有些無奈地說道,畢竟金正大的收費項目可比我這多的多呀。
“我看你這面子遲早是要掛不住的,現在的你可是光桿司令,就連疏影也是被你給分到了二號店。”蘭夢晨笑着對我說道。
“那可不一定,我還有師傅冥塵師母文月呢,他們倆估計把我給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再找我要錢的話我就把他們安排到事務處裡。”我笑着對蘭夢晨說道。
“你呀可真是夠黑的,竟然連自己的師傅師母都算計着。”蘭夢晨很是鄙視的看着我說道。
“這怎麼叫黑啊,這叫有智商。”我打了個哈哈說道。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事務處,下了車走進了大廳正好看到冥塵和文月在事務處裡吃着泡麪。
看到我進來之後,冥塵一把放下了泡麪對着我激動地說道:“我的乖徒弟啊,你總算回來了,你師父和師母就快要餓死了。”
看到我冥塵這幅模樣我強忍住笑意對着他問道:“師傅我給你的錢你這麼快就花完了?”
“對呀,現在的時代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就給你師母買了一盒胭脂水粉就幾乎花光了呀。”冥塵一副深有感觸的表情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女人哪方面最花錢,無非就是化妝品和包,不過這也正好實施我的計劃。
於是我笑着對冥塵說道:“師傅啊,要不你沒事的時候在我這裡幫幫忙,然後我給你點零花錢?”
“你這小子是不是想讓我給你打工?”冥塵一臉狐疑地對着我說道。
“不是打工了,就是把這事務處的經營權給你,然後你掙得錢咱倆一人一半,到時候你想給師母買什麼都沒問題了。”我笑着說道。
聽到我的話,冥塵思索了幾秒鐘最後無奈地說道:“好吧。”
我心中大喜,這下子有了師傅的加入,我這事務處算是步入正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