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四下觀察了一下之後,開始小心的跟在了正在跑步的蘭夢晨的身後快步走了起來,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我還是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模樣,大約30歲左右的面貌,不過他的樣子卻是我從蘭夢晨給我看的那幾張畫像中的沒有一個符合,但是那個男人的鼻子我總是覺得有些熟悉,我回憶了一下,這男人的鼻子和我看到的其中一個畫像的男人的鼻子很像。
我不禁和小道對面的劉天禮對視了一眼,然後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交流,然後我們就快速蹲在草叢中慢慢接近蘭夢晨,不斷地縮短着距離。
當蘭夢晨跑到一個周圍樹木比較多的地方的時候,那個男人忽然加快了速度朝着蘭夢晨衝了過去,我暗道一聲不好,然後趕緊在額頭上貼了一張煉體符,然後腳底下猛地一蹬地猶如離弦的箭一般猛地衝向了那個男人。
似乎是我動靜太大,正在撲向蘭夢晨的男人回頭看到了我,然後臉上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接着就想往另一邊逃跑,而這個時候他逃跑的方向,劉天禮猛地竄了出來,於是我和蘭夢晨還有劉天禮三個人把這個那人包圍了起來。
“不許動,警察!”劉天禮拿出了警官證亮了出來對着男人大喊道。
“憑什麼抓我,我做了什麼?”男人雖然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但是嘴上口氣還是比較硬的。
“最近我市受到了多名女性報案,有人在夜晚的時候強 奸她們,現在覺得你嫌疑很大,希望你能跟我回去調查一下。”劉天禮快速的說道。
“我又沒有強 奸別人,你憑什麼覺得我嫌疑很大,你是警察就可以隨便抓人嗎?”男人理直氣壯地說道。
聽了男人的話,劉天禮也覺得有些證據不足,畢竟不能憑藉着這個男人要追蘭夢晨就斷定他是犯罪嫌疑人,主要是我行動太快,怕蘭夢晨受到傷害,所以才第一時間跑了出來,不過距離這男人距離近了,我忽然察覺到他的身上散發出一些詭異的味道,是什麼味道呢,對了,是一種死氣,一個大活人身上怎麼會有死氣呢,這真的很奇怪。
“對不起,他是局裡新來的,辦事經驗不足,打擾你了。”我有些歉意的對男人說道,然後同時快速的朝着劉天禮和蘭夢晨使了一個眼色。
“哼,真是的,也不多見識一下就出來,我只是晚上跑個步而已,弄得我都沒有興趣跑了,算了,不跟你們一般計較。”男人說着就朝着前方走開了。
待那男人走遠,劉天禮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對我問道:“飛羽老弟,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對呀,爲什麼你要放他走,我剛纔就感覺到他距離我很近了。”蘭夢晨也是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發現了這男人身上散發着一股死氣,而且我們又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是犯罪嫌疑人,雖然他的鼻子和畫像中的一個很像,我們也不能憑此就抓他,到最後還是會因爲沒有證據放他離開,不過他之前表現的很是緊張,我估計他心裡有鬼,再加上他身上散發的死氣,我才先放他離開的,等下我們偷偷的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去哪裡。”我說出我的想法。
“死氣?活人會有死氣?”劉天禮有些震驚的問道。
“既然飛羽察覺出了奇怪,那我們就聽他的吧,劉隊。”蘭夢晨顯然是很相信我。
“行,我也信得過飛羽老弟,畢竟他的才能我是見到過的。”劉天禮點了點頭說道。
我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罩在了蘭夢晨的身上,對她說道:“夜晚氣溫低,你穿的這麼少會感冒的。”
“謝謝了。”蘭夢晨撫摸着我的外套臉上的表情透露出一絲害羞。
接着我和蘭夢晨還有劉天禮鑽進了草叢中,小心翼翼的和那個男人保持着距離前進,最後終於在男人七拐八拐之後來到了一間有些偏僻的民房。
看到那個男人進入了民房,劉天禮轉過頭向我問道:“住這麼偏僻的地方真是有些古怪,對了他現在進去了,我們怎麼辦?”
“放心,我有辦法,我們先接近那座房子。”我說完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民房的窗戶處,探頭看了看,發現那男人沒有在大廳,然後便對着劉天禮和蘭夢晨招了招手,他們二人也是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那個男人呢?”蘭夢晨看了一眼窗戶小聲的問道。
“應該是去洗漱之類的吧,畢竟這麼晚了。”劉天禮小聲回答道。
我探頭看了下大廳內的設施,傢俱電器一應俱全,看了下牆角的鞋櫃發現只有一雙拖鞋,看來這個男人是自己一個人住的沒有女朋友,正當我繼續觀察的時候,一個房間的門口出現了影子,我知道那男人要出來了,於是我趕緊招呼二人蹲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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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等了有幾秒鐘我聽到了房間內電視傳來的聲音,估計是這個男人大廳休息,於是我又慢慢的擡起頭去看向大廳,不過這一擡頭我卻身體一震愣住了,因爲我看到此刻背對着我正在看電視的男人的側臉不是剛纔進去的那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的嘴巴和蘭夢晨給我看到的其中一幅畫像一模一樣,這是怎麼回事?之前的那個男人呢?
似乎是見我這麼長時間沒反應,劉天禮和蘭夢晨二人也是悄悄探起頭看向屋內,發現不是之前那個男人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怎麼還有一個男人,難道是他的朋友,不過我看着他的嘴巴怎麼這麼熟悉呢。”蘭夢晨有些疑惑的嘀咕道。
“或許,他們是一個人。”我緩緩地開口說道,因爲我此刻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什麼?一個人?”劉天禮有些震驚的說道。
“是的,等下你們就知道了。”說完我猛地打破窗戶跳進了房間之內。
而正在看電視的男人看到我之後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然後緊張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還在演戲嗎?”我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說道。
“演戲?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認錯人了吧?”
“劉隊你和蘭夢晨去搜索房間,我想一定會發現什麼有意思的東西。”我沒有回頭的對着他們說道。
“好!”蘭夢晨和劉天禮同時答應了一聲。
“你這是私闖民宅!”聽到我的指令,男人的臉上不禁有些驚慌起來,想要攔住我們。
我則是快步閃身到他的面前,用精神力控制着墨綠色的木劍從口袋中出來,然後變成一米長之後不停的在我的身邊環繞,“不想立刻死的話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男人看到我的動作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然後呆在原地不敢再動。
過了有幾分鐘,劉天禮和蘭夢晨臉色都有些發白的捧着一些玻璃罐走了出來,然後朝着我走了過來,我看到了那些玻璃罐裡放着一些類似水的液體,然後在這液體之中竟然泡着各種面部器官,有耳朵有鼻子,有眼睛還有嘴巴之類的器官。
看到這裡,那個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發白,我直接對着男人狠狠地說道:“那些強 奸多名女生的罪犯是不是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
“是……是我。”我面前的男人終於開始說出了實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天禮還是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來給你演示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一邊說一邊從一個玻璃罐容器內拿出一個耳朵,然後走到了男人的身邊,一伸手就把他的耳朵拽了下來,而男人沒有發出任何的叫聲,而且耳朵的斷裂處沒有一絲血液,接着我把玻璃罐內的耳朵又放在了那個男人的耳朵斷裂處,接着男人的耳朵就調換成功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可以肆無忌憚的露臉去侵犯女生,原來有這一手!”蘭夢晨面露怒意的說道。
“可是他爲什麼可以這樣做,畢竟科學解釋不通啊。”劉天禮皺着眉頭說道。
“這是古代時期傳說中的一種易容術,我也是在一本古書上纔看到的,不過據說此易容術練成極其困難,而且極損陰德,一般都是古代的間諜爲了盜取信息才從小練習此術的,而他的祖先肯定是會易容術的其中一人,所以纔會這些,不過他卻用這易容術去做這樣的事情。”我有些氣憤的瞪着那男人說道,很明顯他身上的死氣也是因爲帶上了死去的人的器官沾染上的,活下去的時間也剩不了多少了。
“可是怎麼抓呀,畢竟說出去不會有人相信的。”劉天禮有些苦笑着說道。
“別急劉隊,首先這傢伙犯罪一定以爲自己不會被人發現,所以更不會採取保護措施,只要你驗證他身上的DNA和那些受害的女性體內的DNA匹配就好了,還有他只能改變五官並不能改變其他肢體,所以指紋對他也有效的。”我解釋道。
“果然還是飛羽老弟反應快!”劉天禮不由誇讚的說道。
……
最後劉天禮把男人帶到了警局,而我則和蘭夢晨走在了回去的林蔭小道上,深夜微微的冷風吹來,外套給了蘭夢晨的我不禁打了個冷戰,而旁邊的蘭夢晨似乎察覺到了,也沒有說話,只不過身體慢慢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氣氛卻沒有一絲尷尬,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默契,兩個人像是一對情侶依偎着就這樣慢慢的朝着事務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