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道路也駛來了一輛麪包車。
這兩輛麪包車前後夾擊,企圖逼停呂信的車。
沈清君:“臥槽!你看!你肯定得罪人了!”
幸好呂信車技好,完美避開了前面那輛朝他撞來的車。
這前後兩輛麪包車裡分別坐着兩個男人。
其中一輛麪包車的司機右臉有道刀疤,模樣長得凶神惡煞的。
看到呂信和他擦車而過,刀疤男一拳頭捶在了方向盤上:“瑪德!”
男人迅速掉頭,繼續追了上去。
沈清君不停的往後望:“喂,他們想撞你的車!”
呂信瞥了她一眼:“你不是我的保鏢嘛?你給我搞定他們。”
沈清君指着自己的臉:“我?”
呂信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對啊!”
沈清君抿了抿脣:“那好吧,讓你看看姐的實力!”
那兩輛麪包車從右車道追了上來。
刀疤男手裡舉着一把大.砍.刀,嘴裡叫囂:“淦!給老子停車!”
呂信淡定的看了他一眼,這時,車外揚起了一層白煙。
刀疤男揮了揮手,皺眉道:“哪來的煙?”
煙霧漸漸的散去,刀疤男看見,呂信旁邊的副駕駛座上竟然出現了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
人影逐漸顯形,竟……竟然是個渾身血淋淋的女人!
刀疤男腦袋一懵:“臥槽!”
刀疤男的褲襠裡頓時一股溼意,他被嚇尿了。
他手一抖,方向盤猛地轉向了另一邊。
“砰!”
刀疤男的麪包車撞上了路邊的一棵大樹。
呂信回頭一望,那兩輛麪包車都停了下來,車裡的人還在互相責怪。
“我擦!你搞什麼啊?”
“老大,那男的車上,有……有鬼啊!”
“有你個錘子!你踏馬個睿智!草!他們都走遠了!趕緊繼續追啊!”
“嗚嗚嗚……老大,我的腿被嚇軟了,開不了車了……”
“瑪德豬隊友!”
兩人甩掉了那兩輛麪包車,一路暢通無阻。
二十分鐘後,呂信在路邊夜宵攤買了一堆燒烤和啤酒。
沈清君問他:“哇,你買這麼多,吃得完嗎?”
說完話,沈清君又美滋滋的搓了搓手:“不過不要緊,我可以幫你吃。”
呂信瞪了她一眼:“誰要你幫忙吃了?自作多情!”
打包好燒烤和啤酒,呂信開車趕到了古昌醫院。
沈清君拿着一串烤肉,站在醫院門口愣了一會兒:“你來這裡做什麼?”
呂信:“當然是上班了。”
聽到呂信的聲音,趙文和和王九也急忙跑了過來。
兩人看着呂信帶來的啤酒和燒烤,饞得口水直流。
王九嚥了一口唾沫:“我擦!十年了!十年都沒有吃上烤串和啤酒了!”
沈清君指了指面前的倆鬼,問呂信:“他們是?”
王九對沈清君拋了個媚眼:“妹砸哈羅,我叫王九。”
趙文和一巴掌招呼到了他的腦門上:“妹砸泥煤啊!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妄想老牛吃嫩草呢?”
王九委屈的摸着腦袋:“特麼的,我不就是和人家禮貌的打個招呼嗎?”
趙文和臉色一變,笑呵呵的看着沈清君:“妹砸,別理他,他是壞人,哥哥纔是好人。”
沈清君:“……”
我咋覺得你看起來更猥瑣?
幾人一起進了醫院,吃飽喝足後,趙文和對呂信說:“呂老弟,今晚,我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沈清君好奇的問:“什麼好玩的地方?我也要去!”
王九滿足的擦了擦嘴:“來來來,跟我們來。”
趙文和倆鬼把呂信他們帶到了醫院後面的一塊空地上。
醫院後面有一座山,山腳下有一片相當寬闊的空地。
地上全都是坑坑窪窪的土坑子,看起來像是那種廢棄的工程地。
王九神神秘秘的對呂信說:“前些年,有個開發商的大老闆看中了古昌醫院後面的這塊地。說是要建個學校,你們知道施工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不?”
王九故意賣關子,呂信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王九小聲的說:“那個施工隊,大概有三四十個人吧。從施工的那一天起,每天都有人失蹤。”
“起初嘛,有人認爲是開發商管理不善,那些工人都跑了。直到第五天,大家才發現不對勁。”
“當時,工地上沒有監控,JC調查無果,就和開發商商議暫停施工。”
“但是大老闆不樂意,執意要繼續施工。”
“結果,沒過兩天,施工隊在工地中央挖到了一口井,那口井裡,堆着五個人的屍體。那五個人,全都是失蹤的施工工人。”
王九指着工地中央的一片雜草堆說:“喏,那口井,就在那裡。”
呂信打着電筒朝那口井走了過去。
越接近那口井,四周的溫度就越低。
嘶……好重的陰氣。
呂信拿着手電筒往井底照了照,這口井不深,只有三四米,井底長滿了雜草。
井口比旁邊的土堆要低很多,看得出來,這應該是埋在地下的井。
呂信坐在井旁邊,他放好手機支架,進入直播間。
【直播間提示:“安嬌拉貝碧”進入直播間。】
【直播間提示:“我叫王尼瑪”進入直播間。】
【直播間提示:“江海大壕”進入直播間。】
江海大壕:“終於等到你!趕緊開講!別磨嘰!”
每天都被自己帥暈:“前排出售瓜子零食小板凳。”
我叫王尼瑪:“主播今天又在哪塊地兒探險呢?”
呂信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搓了搓手臂。
“嘶……好冷。”
靈異磚家:“主播,你那裡陰氣很重啊!”
安嬌拉貝碧:“陰氣?你怎麼看出來的?”
靈異磚家:“呃……瞎幾把扯淡出來的。”
安嬌拉貝碧:“……”
呂信壓低聲音,開始今晚的第一個故事。
“廢話不多說,咱們直奔主題。”
“今晚的第一個故事,名叫《跟蹤》。”
“各位朋友,有被跟蹤過的經歷嗎?如果有,請摳個眼珠子。”
安嬌拉貝碧:“眼珠子已摳。”
江海吳煙祖:“眼珠子已摳。”
哎喲我去:“眼珠子已摳。”
“……”
“今晚第一個故事的主人公,名叫王鐵。”
“王鐵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社畜,每天朝九晚九,過着兩點一線的生活。”
“王鐵今年29,原本啊,他有個很好的女朋友,但三個月前,女朋友和他分手,他又恢復了單身。”
“爲了省錢,王鐵在一個破舊的小區裡租了房。”
“小區裡沒有監控,就連路燈也沒有幾盞。”
“每天晚上,王鐵下班回到小區,幾乎都是一路打着手機手電筒回家。”
“上個月的某一天,王鐵和往常一樣,下班回家。”
“他剛走進小區,整個小區的路燈全都‘滋滋滋’的滅了。”
“整個小區都陷入了黑暗之中,王鐵就打着手機手電筒,走在烏漆嘛黑的小道上。”
“走着走着,王鐵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