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要巫王的傳承?
這……
旺哥說道:“開玩笑吧?人家巫王身邊那隻狗就能剋制鬼門最強的玉璽,她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修羅嘆了口氣:“可是這三天時間內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苗疆所有人都被鬼門的人綁架了,這也是他們想要巫王傳承的條件之一。巫王倒是不怕死,但是那麼多苗疆人的性命,她不得不考慮。這也是爲什麼今天鬼門的人跟她說話不客氣的原因。”
按理說,這事兒我們不該管的,不管如何,之前苗疆的人數次都想殺了我們,現在他們被人威脅是他們的報應,我們只管坐山觀虎鬥就行了。但是現在因爲財迷道長和巫王的關係,我們真要冷眼旁觀的話,估計我們茅山派就散架了。
我看着修羅問道:“前輩,你直接說,需要我們做什麼?”
修羅再次把自己的酒杯滿上說道:“今晚,你們能否去一趟苗疆將那邊的陣法給破解了?這邊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會搞定一切,關鍵是那邊的陣法,將所有人都困住了,我和巫王都不懂這個,而且破解陣法需要神器扶持,天子劍和八卦玉佩是唯一的希望了,希望諸位能夠仗義出手,西南巫族,會銘記五內!”
海蔘問道:“這方面我不擅長,凱文,你覺得如何?還有賭石還繼續麼?”
修羅點點頭:“自然是要繼續的,甚至你們要裝作跟巫王翻臉的樣子,讓他們對你們的離開不會提防才行。另外,文彬賢侄,跟你一塊兒比賽的那個年輕人,你要多多留意,他是鬼門的高手。被譽爲什麼鬼門天才,是鬼門的下一任大首領的繼承人。”
臥槽!
他就是跟我小師叔齊名的鬼門天才?
他喵的打扮得跟個小痞子一樣,我還以爲是某個世家家門不幸出來的什麼二世祖呢。這他孃的實在是……
旺哥咬牙說道:“等會兒見了他把他屎給打出來,這小逼崽子居然是鬼門的人,早知道就不跟他那麼客氣了。”
修羅說道:“別,你們別上當,這裡不能動手,動手的人會立馬被驅逐,同時切出來的東西歸石坊所有,所以千萬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過罵幾句倒是沒什麼,他挺不住要是出手的話,正好我可以把他廢了,然後趕出去。”
既然接下來的計劃已經確定,那我們也沒啥好商量的了,平平穩穩的把賭石的事情搞定,然後到了晚上去苗疆古寨那邊,幫他們把陣法破解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財迷道長,我相信他這次過來,肯定不會跟我們一塊兒離開的,甚至不會返回中原了。
讓一個人等了十年,這要再不好好陪着,可真的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們胡亂吃了點東西,休息一會兒就出去,準備參加第三輪的比賽。現在的比賽已經無所謂了,我們只要混到結束時候鬧一下離開就行了。反正明面上,我們和鬼門以及巫王是三方鼎立的局面。
雖然感覺被巫王給耍了,但是我們卻都很理解。
第三輪的比賽是在一個大廳中,現在已經被淘汰到十六個人了,這次的比賽規則又變了,給了十塊石頭,每個人都寫出十塊石頭的價值,最接近真實估值的前四人進入下一輪,而且十塊石頭會被這四人分掉。第一名四塊,第二名三塊,第三名兩塊,第四名一塊。
這個規則看似很不公平,其實這考驗的是參賽選手對賭石的認識和經驗的豐富程度,假如只是靠運氣,這次怕是真的要現原形了,畢竟十塊石頭的價值分別寫出來,可不是那麼好估算的。
我是第一個上去,十塊石頭大小不一,大的跟碾盤一樣,小的差不多足球大小。真的要是估值的話不是一般的困難。
我看到周圍擺放着八卦陣之類的東西,這應該是清理參賽選手身上的鬼魂的,都知道鬼魂可以看透石頭,甚至可以看出石頭中玉石的大小和成色。所以不剋制一下,隨便一個驅鬼人都能在這裡大殺四方,讓石坊賠得血本全無。
我拿着八卦玉佩,在衆人的注視下走到了第一塊石頭前面,輕輕摩挲着這石頭。
現在我所在的大廳中後面是階梯狀的觀臺,不少富豪此時都坐在看臺上,伸長脖子看着我,現在他們已經認爲我是高手了,可不能再錯過機會了,畢竟莊園方面已經替我向他們做出了承諾,等會兒不管切出什麼東西,我都要出售。前兩輪的海選我已經切出了讓他們震驚的鑽石原石和超級大翡翠,這次我能遇到什麼確實有些期待。
但是我現在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雖然我能夠通過玉佩看到裡面的情況,但是根本看不真切,我甚至不知道這裡面顯現出來的顏色代表什麼。
爲了我這高手的人設不崩塌,我還是儘量保持高手的樣子將十塊石頭依次摸完,遇到輕的甚至還抱一抱估計一下重量,配合着或者驚喜或者失望的表情,我相信後面的人肯定會被我影響到。
全都估算完畢以後,就得寫價錢了。不過這個價錢需要在旁邊一個小房間中寫,寫好之後塞進信封中裝好,交給裁判。等全部參賽選手都寫好以後,就會有切割師父切石頭,然後有十位評估師過來估價,公佈十塊石頭的價格之後,裁判員纔會把信封打開,公諸於衆,讓大家評判做對比。
最接近總價的人才有資格進入下一輪,十六人取四個,淘汰率很大,一不小心或許就成了陪襯,而且這次參賽費是二百萬,二百萬就陪着走個過場,這賭石真是有錢人的遊戲。
我進入小房間中開始寫數據的時候,周小琴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了起來:“第五塊和第六塊,價值兩千萬以上,其他的全都是一百萬到五十萬之間。具體的雖然我沒看出來,但是這個數據是靠譜的。”
我撓撓頭:“你怎麼還能看出來啊?這裡不是屏蔽了麼?”
周小琴再次說道:“你摸那些石頭時候,玉佩碰到了石頭,我正好也有機會見識一下了。好了,趕緊寫吧,你們不是還要去苗疆嗎?”
我拿着筆在紙上把價格寫好了,然後裝進一個寫着我名字的信封中,拿着出去,遞給了裁判。
裁判隨即放進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箱中。
接下來就是那個富二代了,也就是鬼門的天才。
他看着我笑笑:“居然那麼久,你不會在裡面睡了一會兒纔出來的吧?”
我還沒說話,看臺上的旺哥就罵了起來:“小逼崽子,怎麼跟你乾爹說話呢?趕緊比賽,狗日的玩意兒,還打着耳釘,你他孃的三十歲的人了,活狗身上了?”
我們等會兒要跟巫王鬧翻,自然現在就得表現得桀驁一些,這樣更能迷惑鬼門的人。
果然,旺哥罵了之後,同樣坐在看臺上的大首領臉色未變,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我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休息,看着想發火卻不敢發火的富二代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想激怒我們,也不想想我們是誰,我們這邊不管罵人打架,可都不怵的。
富二代悻悻的開始去摸那些石頭,我百無聊賴的拿着手機跟南宮璟瑄聊天,現在她在南方家裡閒着沒事,對我們參加賭石不喊她的行爲表示了極大的憤慨。特別是我告訴她切出來一塊鴨蛋大小的鑽石原石時候,這妞頓時在微信上對我說道:“我不管,那鑽石原石你一定要送給我,不然我就跟你分手!”
我拍拍腦袋,快速回複道:“那玩意兒有啥用?不管做什麼首飾都不行,擺在家裡也不安全,還不如賣出去呢,等會兒會有很多人蔘與競價,所以還是賣了比較好,這麼貴重的東西,說不定我帶着根本走不出西南。”
正聊着,我看到看臺上多了兩個人,臉上帶着紅印的財迷道長和巫王坐在了最後面。
我靠,這倆人這麼湊在一起,可是會影響我們的計劃的。這倆人都不是傻人,怎麼這會兒犯迷糊了?
我剛準備給財迷道長髮消息讓他離巫王遠點,結果財迷道長那邊就開始動手了。
他起身指着巫王說道:“你這什麼意思?讓我們茅山派的掌教跟他們鬼門的人在一起比賽,這算怎麼回事?想要我們向他們低頭還是想讓人知道我們跟鬼門坑瀣一氣?今天你不說清楚我們就拒絕比賽!我告訴你,別人怕你巫王,我們茅山派可不怕你們,不要說這是你的地盤要聽你的,我們茅山派到了京城也是按照自己的規矩來的,你們算個屁!”
巫王有些驚訝的看着財迷道長:“我這裡是開門做生意的,誰過來我都不會趕他們走。你們茅山派的牌子大就別來西南,到了西南就得聽我的,不然你們就等死吧。另外你別用退賽嚇唬我,我說過,你們只要贏不下這次比賽,我會殺了你們的。這話不是跟你們開玩笑,我說到就會做到。收起你的手指,別這麼指着我,你還不夠資格!”
臥槽,這兩口子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