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氵朝的餘韻讓兩人都難以平靜。嚴菱更是驚訝,自己還是第一次而已,而且還對着這樣一個禽獸一樣的男人,怎麼就體會到了快感。而袁青軒也同樣沒辦法平靜下來,釋放後的他竟然還迷戀着這具身體。
稍微平復了一會,嚴菱才從剛纔的情事中解脫出來,那種久違的感覺讓她也有些難以自持。而袁青軒更是把自己的瘋狂和迷戀歸結到幽皿蛇尾鱗的頭上。他們都是修仙者,對這事看得要淡的多,他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可以瘋狂到這樣的地步。
嚴菱伸手推了推依舊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袁青軒趁勢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轉身到嚴菱身邊躺了下來。
失落感在兩人的心裡同時生出。嚴菱更是鄙視自己的不知羞恥,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兩人之前的契合是那麼的完美,現在就好像是硬生生的割斷了連接一樣。她明明面對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這種羞恥感使得嚴菱不敢面對身邊的這個男子,轉了個身,嚴菱將背對着他,她不想起身,一個是因爲體力勞動實在是很累人,還有一個就是她竟然不想離開這個溫軟的懷抱。
而袁青軒也陷入了思考,自己是怎麼回事,也不是沒有女人,怎麼會這樣瘋狂,而且他盡然不想離開她的身體,難道是毒素還沒解除。他調動靈氣使用內視術仔細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的毒素已經完全清除掉了。也許是因爲他身邊太久都沒有女人了,才導致今天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冷靜自制,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好像之前的那場情事一樣,他也是算準了嚴菱沒辦法離開的。
那白皙而優美的背部對着他,他有些自責,在那瑩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了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自己剛纔有些太粗魯了,但當時的情況比較特殊。自己竟然沒辦法控制住,才造成了這些傷痕。
看到這些傷痕,他更是憐惜眼前的女子,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身體再次緊貼在一起。
“抱歉,我剛纔有些粗魯。”袁青軒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才能安慰懷中的女子。他不是情場高手,不會說甜言蜜語。他對女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之前的那些都是爲了可以留下後代。而且現在說什麼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他雖然不會說,但還是會行動的。他安慰似的吻住了嚴菱的後頸。嚴菱正在自責自己的無恥,突然的吻讓她的身體一顫,那種酥麻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她實在是沒忍住呻吟出聲。
她的一顫一抖同樣刺激到了緊貼着她的袁青軒。那壓抑的呻吟更像是催情的春藥般使得袁青軒又重振雄風。袁青軒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看到她側面柔媚的表情,這些是爲了他而綻放的。
在他沒來得急想清楚之前,身體已經做出了本能的動作,狠狠的一頂,再次沒入她的身體。突然的侵入使得嚴菱空白的大腦突然清醒,他從後面進入的。嚴菱根本來不及做反應,只能側着頭傻傻的問了一句“大叔,你還來”
這句話徹底的打擊了袁青軒,大叔,他有那麼老麼。“你叫我什麼?”他狠狠的撞擊。懲罰試的用牙齒輕咬着她瑩白的背脊。
但此時的嚴菱在也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爲身後的男子又開始大動起來。嚴菱的話被撞擊的破碎,她只能咬着牙阻止自己在發出那樣的呻吟聲。太丟人了,對着一個陌生的男子,她竟然也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在她的記憶中,前世和老公在一起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發生。
背後是她的敏感區,袁青軒也發現了這點,脣舌一直在她的雪肌上流連,使得嚴菱一次次的陷入的漩渦。他從後面進入,更加的深入,每次撞擊都好像將嚴菱的靈魂帶出體外一樣,幾次過後,他竟然找到了她的敏感點,每次都朝着那點用力的衝擊,使得嚴菱尖叫連連。
嚴菱被他弄得欲生欲死,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來。她的快活使得袁青軒更加的激動起來,總是不放過她敏感的那點,嚴菱被他弄得低聲的抽泣。她前世今生加在一起也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她承認在現代她屬於保守型的女子,和老公宋天浩雖然在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但還是等到結婚纔將自己交給他。婚後宋天浩總是說她冷淡,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總是不能讓老公滿意,但現在正好相反,一個陌生的男子都能讓她化成一汪春水。
嚴菱的抽泣使得袁青軒停止了動作,他慢慢的離開她的身體,將她轉過來。“怎麼了?我又弄疼你了”
嚴菱一邊低泣一邊搖頭。要她怎麼說,難道告訴這個陌生的男子她很快活?這種話嚴菱是怎麼也不會說出口的。她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腰,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他的頸處,感受他的強壯。
本來嚴菱的哭泣就把袁青軒弄得莫名其妙,現在她竟然主動了。袁青軒欣喜,再次滑入她的身體,律動起來。嚴菱的嬌媚容顏更使得袁青軒發狂的衝撞,弄得嚴菱驚叫連連。
一陣衝擊後果袁青軒又轉換了位置,將嚴菱擡到了他的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勢在這個時代可算是比較特殊的了,這裡雖然不歧視女性,但絕對沒有現代女性那樣的地位。即使是修仙者也是一樣的。大多數資質不佳的女修,更願意跟隨一名強者,即使侍妾或者婢女也願意,畢竟女修都喜歡稍微穩定一點的生活,跟隨強者至少對修煉有一定的幫助,她不用在費什麼力氣去尋找靈藥法器。這也間接造成了女修的社會地位要比男修低得多。
女上男下的姿勢更容易使得女性得到快感,嚴菱也是一樣,但她只是堅持了一會就渾身癱軟,但袁青軒卻不願意放過她,握着她的腰肢大力的朝自己推進。她的快感使得她更加的緊緻,死死的攀咬着他的炙熱,好像無數張小嘴吸允着他,舒爽的感覺直衝袁青軒,劇烈的收縮讓袁青軒再也把持不住,直接釋放在她體內。
嚴菱整個人都癱軟了,直接趴在他的身上昏睡過去。袁青軒伸手從自己儲物袋中拿出了一件衣服披在他們身上。就這樣擁着嚴菱入睡,他非常珍惜現在的時刻,可惜的是美好總是轉瞬即逝的,他感覺到了洞口處一陣波動。
他小心的將嚴菱放好,儘量讓她睡得舒服一點,纔拿起衣服穿戴整齊,一揮手一個折成紙鶴形狀的口訊從洞口飛了進來。
“少主,遇到點麻煩,請儘快返回。”口訊傳遞成功,這翩飛在空中的紙鶴就化成了一堆碎紙屑從空中掉了下來。
口訊是袁青軒侍從發出的。這次出來他帶了一名藥王谷的弟子,爲的就是能清楚的瞭解那邊的情況,自從他接到璇璣門的邀請他就已經做好打算了。爭奪朱果說到底就是人獸大混戰,他到底有沒有參加這場混戰肯定是沒人注意的,留下一名侍從,隨時瞭解那邊的情況就可以了,這樣他才能避開人羣來採集菩提果。
菩提果雖然珍貴,但也不至於讓他這樣偷偷摸摸的,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避免麻煩,他之前以爲看守菩提果的幽皿蛇也會參加爭奪朱果的大戰,他正好可以趁機採摘菩提果,但可惜的是狡猾的幽皿蛇竟然沒有被朱果引開。如果在往常的話,他大可召集其他朋友一起幫忙,但菩提果畢竟難得,如果被人知道他手中有菩提果,那麼前往藥王谷求藥的人會更多了,自己父親又是個善於結交朋友的人,這位是朋友,那位是老朋友,估計等昊元丹練成的時候,已經都送完了。
各種因素夾雜在一起纔有了袁青軒今天的行動,結果幽皿蛇沒有朱果吸引走,他本來想直接撤退的,誰知道幽皿蛇反而不依不饒的,結果就遇到了從天而降的嚴菱。
爲了不被別人發現他的蹤跡,他現在必須馬上離開返回到隊伍中,但看着熟睡的嚴菱,他非常不忍心就這樣叫醒她,畢竟是第一次,結果他竟然剋制不住自己連着要了她兩次。
袁青軒從腰上將象徵自己身份的玉佩摘了下來,輕輕的放在了嚴菱的頭頂,他猜想嚴菱醒來就可以看見這枚玉佩,之後就可以順利的找到他,畢竟玉佩正面標示着藥王谷,背面有他的名諱,軒。只要嚴菱看到玉佩一定可以知道他的身份。想到這點袁青軒有些暗自的懊悔,怎麼就沒問問她叫什麼名字身處何處呢?結果弄得兩人連個名字也不知道。
他小心的幫嚴菱將衣服穿上,又拿來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身上,看着她熟睡的臉龐,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在她的紅脣上輕輕一吻。吻完後袁青軒愣在當場,自己竟然被一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女修吸引的破了自己的誓言。本來是留給自己妻子的吻,竟然就這樣吻在了一個陌生女子的脣上。
他突然瞟見被褥上的處子血,稍微想了一下,一伸手一滴血珠就從被褥上浮起。他從頭上扯下一縷黑髮,變化手勢施展秘法。這個方法是他母親交給他的,他母親是苗族,族內擁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秘法,這就是其中之一,用頭髮和處子血結合編制出一條手鍊。
這條手鍊唯一的作用就是追魂,只要嚴菱不死,他的手鍊就不會斷掉,如果嚴菱遇到什麼危險,手鍊也會適當的反應。這樣他就能及時的施救。
時間不等人,他不能在這裡在耽誤下去了,深深的看了嚴菱一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