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大酒店外面的是一條主幹道,路面極爲寬廣,不過因爲是半夜,一個人影也沒有,顯得有點冷清。
在酒店的大廳的透明的玻璃牆外面的一張長椅上,坐着幾個衣着時髦,戴耳環,紋紋身的青年,應該是南城大酒店看場的。
到了南城大酒店外面,車子一停穩。那幾個青年就迎了上來,點頭哈腰的和郭婷婷打招呼:“大小姐。”
雖然郭婷婷已經升爲龍頭,不過大部分南門的人還是習慣以前的稱呼,郭婷婷也沒有去糾正。
郭婷婷當場下了車子,說:“我有點事情要交代,你們去把所有人叫到會議室來。”
那幾個青年雖然有點疑惑,郭婷婷大晚上的怎麼會夫人到酒店,還要交代事情,但都不敢多問,紛紛點頭答應。
郭婷婷隨即說:“今晚這兒誰負責?”
一個青年說:“是志龍哥。”
郭婷婷說:“嗯。把他也叫來,我們馬上就走,車子就停路邊吧。”
“好的,大小姐。”
那幾個青年說。
郭婷婷隨即揮了揮手,說:“快去吧。”
那幾個青年立時小跑着進了酒店。
等到他們進去了。我便戴上一頂帽子,將帽檐壓低,隨即下了車子。
後面的車子裡的人也全部下了車,時釗等比較有名的都戴上了帽子,避免被人認出來。
郭婷婷隨即帶着我們。快步走進酒店大門。
酒店裡的接待人員看到郭婷婷進來,紛紛起身向郭婷婷恭敬地鞠躬,打招呼。
郭婷婷似乎已經習慣了龍頭的角色,鎮定從容地帶着我們穿過大廳,到了電梯間外面,回頭說:“會議室在三樓,到三樓再會合。”
我們隨即分別乘坐酒店的三部電梯去了三樓,在三樓會合後,跟着左轉一直走,就到了會議室外面。
因爲已經是半夜,大部分的客人都休息了,酒店裡的工作人員很多都下了班,只有一些值班人員,所以我們一路上沒碰上什麼人。
會議室比較大,約有一百多個平方,中間擺放着一張巨大的會議桌,靠牆設了兩排沙發。
在進了會議室後等了五六分鐘,就聽得外面腳步聲響,一個男子問道:“大小姐怎麼會半夜來這兒?”
另外一個人說:“不清楚,志龍哥,大小姐一下車就讓我們召集所有人到會議室。”
我聽到外面的聲音,爲了避免他們認出我,立時低頭,故意側對着門口方向。
不多時,外面的人就推開門走了進來。我暗暗數了下,一共有十八個,大部分年齡在十八九歲到二十五歲之間,領頭的是一個馬臉,長得比較醜,不過更給人一種彪悍的感覺。
馬臉男子推開門,看到裡面有好幾十人,眉頭皺了皺,估計是沒想到郭婷婷會大半夜的勞師動衆而來,還以爲他自己犯了什麼錯呢。
他帶着人進來後,就說:“大小姐,您找我?”
郭婷婷臉色微微一沉,說:“嗯,有點事情要問你,你過來。”
在郭婷婷說話的時候,我暗中向門口兩邊的小弟打手勢,示意他們關門。
我的小弟接到我的信號,當即關上了會議室的門。
馬臉男子看到我的人將會議室的門關了,臉色開始有些慌了,試探地說:“大小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郭婷婷說:“你沒做錯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南門的人,還是金毛虎的人?”
馬臉男子疑惑道:“陽哥是南門的人,我跟陽哥。自然也是南門的人啊。”
郭婷婷說:“呵呵,看來在你心中夏陽的地位比社團更重要了。”
馬臉男子慌忙說:“不,不是!大小姐,我沒這個意思。”
郭婷婷說道:“有個人想要和你談話,讓他跟你談吧。”
馬臉男子疑惑道:“誰啊,大小姐。”
我緩步走上前,一邊摘帽子,一邊說:“我!”
馬臉男子一看到我,登時心膽俱裂,一個轉身,就想逃走。
時釗一個閃身,橫欄在馬臉男子面前,說:“坤哥要和你說話,你不能走。”
馬臉男子是認識時釗的,畢竟是我以前的手下第一大將,名氣可也不小。
現在這第一猛將的名頭該讓給趙萬里了,其次是蕭天凡,再次纔是時釗。
時釗的實力相比於他現在堂主的地位已經明顯不相稱了,但趙萬里答應教時釗槍法,同時對他進行強化訓練。時釗的身手也在穩步提升當中,我相信以時釗的毅力,不用多久,我手下便將再多出一名可以獨當一面的大將。
以前時釗可以獨當一面,但是以前只是話事人級別。相比堂主,面對的對手要弱很多,以現在時釗的身手,良川市的堂主級別的大哥,除了牧逸塵那個小白臉,其他的任何一個都能碾壓時釗。
馬臉男子看到時釗,更加心慌,嘴上陪笑道:“釗哥也來了啊,坤哥要找我談話嗎,那是我的榮幸。”隨即轉過身來。
我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隨即招呼馬臉男子過來,說:“你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南門中是什麼級別?”
馬臉男子說:“我叫趙志龍,坤哥,您是大人物,該不會爲難我這樣的小人物吧。”
我笑了笑,說:“那可說不定,就看你上不上道了。趙志龍,我告訴你,現在大小姐已經知道了真相。八爺是被牧逸塵害死的,你怎麼看?”
一聽到我的話,馬臉男子的人都是騷亂起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趙志龍說:“坤哥,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塵哥馬上要和大小姐結婚了,是八爺的準女婿,他怎麼會對八爺動手?“
我說道:“你覺得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大小姐親自跟我過來,你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趙志龍說:“大小姐,他說的是真的?”
郭婷婷點了點頭,說:“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南門的人,還是金毛虎夏陽的人再回答。”
郭婷婷的話一說完,我便向周圍的小弟打了一個眼色,小弟們紛紛拔出身上的傢伙,一時間刀光晃眼。
趙志龍和他的人看到我的人亮傢伙,都是被嚇得不輕,更加慌亂。
趙志龍說:“坤哥,這是你們大哥們之間的較量。不應該爲難我們這些小弟啊。”
我笑道:“你不用給我打馬虎眼,痛痛快快地說一句話,你是夏陽的人,還是南門的人。”
趙志龍說:“我是南門的人,可是陽哥一直對我很不錯,坤哥,有點爲難啊。”
我點了點頭,說:“明白了。”說完看向時釗。
趙志龍看到我的表情,害怕起來,戰戰兢兢地說:“坤哥,您要幹什麼?”
時釗當場一把揪住趙志龍的衣領,握緊傢伙,就是一刀狠狠地捅了下去。
“嗤!”
時釗拔出刀子,趙志龍眼中還滿是難以置信的眼神,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讓人動手。
時釗手一鬆,趙志龍當場軟倒下去,跟着撲通地一聲摔倒在地上。
我點上一支菸,淡淡地抽了一口,隨即看向趙志龍的小弟。目光在他們臉上一一掃過,趙志龍的人看到趙志龍的下場,都是被嚇得面無人色,有幾個都嚇得全身發抖。
看到他們的樣子,我心中明白我要的效果達到了。爲了防止他們在屈服後,再有什麼反覆,所以有必要展現鐵血手段,讓他們不敢反覆。當即吐出一個菸圈,淡淡地說:“除了趙志龍,還有誰可以負責?”
趙志龍的人聽到我的話,嚇得紛紛後退,連連搖手說:“坤哥,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