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柔覺得,有個太優秀的男人實在是太糟糕了,什麼事都瞞不過他。她的確是摸金校尉的後代,也是目前來說最後一個摸金校尉了。原本她一直想追查摸金寶藏,因爲想找失蹤的父親。可是,和莫一凡好上後,她放棄了這個念頭,就想好好地和莫一凡生活在一起。
至於她父親的事,不是她放棄了,而是她終於願意承認那個事實,她父親已經死了。多年來因爲只是一個人,所以內心必須有一股動力讓她堅持下去,這股動力就是她告訴自己父親還沒死,可以找到。
當這股執念被莫一凡取代後,她自然轉移到莫一凡身上去。可是現在,莫一凡查到了她是摸金校尉的身份,這個身份太敏感了。而在這個身份之後,她確實又做了很多事。
看到水清柔臉色一下子變了,吳福氣倒是驚了。我靠,師姐不會真的是摸金校尉吧,這怎麼可以捏,怎麼看師姐也不像啊。
“師姐,其實——”
“啪!”
吳福氣想對水清柔說點什麼,但沒想到水清柔一個手掌合攏打來,正打到他的脖子,他膈應一聲,倒下去昏迷了。他神情詫異,沒想到師姐真的藏有那麼大的秘密!
水清柔長長舒一口氣,突然冷傲道:“莫一凡,你有種,懷疑我,調查我,有你好看的!”
哎喲,瞧這說的,怎麼感覺錯的是莫一凡了?她隱瞞了那麼多事,口口聲聲說和莫一凡坦誠相待了,結果不也是沒有嗎?
莫一凡回到明珠,立馬打電話給吳福氣,結果發現無人接聽。他擔憂了,難道吳福氣出了什麼事?不會是水清柔乾的吧?
其實,這個時候,被打暈的吳福氣靠在他的悍馬車內呼呼大睡着。水清柔把他打暈後,沒對他怎麼樣,就把他丟回了車裡。而水清柔呢,同往常一樣回了玄武大學,做飯!
她知道莫一凡要回來了,那就做一頓好吃的吧。
果然,莫一凡第一時間就是趕回玄武大學,去找水清柔。他去敲水清柔的門,結果還沒敲,水清柔就開門了。他一愣,水清柔也一愣。水清柔更多的像是裝的,看到莫一凡後,“哎呀”一聲,拉着莫一凡的手就進去,非常熱情和高興的樣子,說道:“一凡,你回來啦?我剛做了幾個菜,我學習的哦,你嚐嚐看!”
莫一凡聽着彆扭,一句寒暄也沒有,水清柔更像是知道了他回來一樣。他沒理會水清柔,直接哼道:“吳福氣呢?”
水清柔生氣了,罵道:“莫一凡,你什麼意思?你一回來不關心自己女人先關心兄弟是吧?你到底愛的是我還是吳福氣啊?”
莫一凡愣了愣,好吧,直奔主題吧,他直勾勾地盯着水清柔,問道:“清柔,我想問你些事。”
“又要罵我了是吧?”水清柔早知道了怎麼回事,靠到一邊牆壁上,負手於胸,高高地站着,冷傲御姐範兒盡顯,哼道:“因爲我隱瞞了摸金校尉的身份,所以你非常生氣。就像我之前做的,參與綁架徐有容的事一樣。你不打算原諒我,要責怪我,是嗎?”
“清柔,你……”莫一凡倒是詞窮了。這算是什麼事啊。明明是自己要質問的,結果反而先被水清柔控制住了節奏,好鬱悶的感覺。
“你、你真的是摸金校尉的後人?”莫一凡半天說不出話,最後只是問了這個。
水清柔卻是沒有隱瞞,說道:“是!”
“這麼說,過去發生那麼多關於摸金寶藏的事,都是你在背後安排推動的?”莫一凡又追問道。
水清柔皺眉冷哼道:“不是,只有一小部分是我推動的。其實很多事是一個人推動的……”
“誰?”莫一凡急着問道。
“他是莫一凡!一個卑鄙無恥,又花心好色的男人!”水清柔冷冷地哼道。
“……”
莫一凡一怒,瞪着水清柔道:“這件事不能耍賴,你必須說清楚!水清柔,你到底要騙我多少次才行?”
“我騙你?我哪裡騙你了?你又沒有問過我這件事!還有,我是摸金校尉後人的事,有做過傷害你,或者傷害別人的事嗎?”水清柔瞪着莫一凡冷哼道。
莫一凡一愣,細細一想,還確實是這樣。好像水清柔是不是摸金校尉,對事情都影響不大。那就沒什麼理由怪她啊。
頓時,在燕京時得知水清柔可能是摸金校尉,感覺被欺騙了的那股怨氣就覺得很憋屈了。莫一凡看着水清柔,欲言又止。怎麼感覺錯的反而是自己了?
水清柔不依不撓了,哼道:“我是摸金校尉怎麼了?你和我在一起,從來沒有問過我的事。我的過去,我的父母,我的身份等等,你就知道睡我。現在知道我一點身份了,了不起了是不是?就想質問我了是不是?如果我有害得你損失了什麼,那你可以怪我。可我沒有,你還憑什麼說我?倒是我很生氣啊,莫一凡,你又在背後調查我是不是?你都睡了我了,我都把自己給你了,你還這樣懷疑我?你要是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直接說一聲,我走!”
“……”
莫一凡啞口無言。這算是什麼事啊,反而被水清柔給唬住了。究其原因來說,還是因爲水清柔摸金校尉這個身份對格局還沒有造成太多的影響。不僅如此,接下來尋找摸金寶藏,他還要依靠水清柔呢。這樣說來,別說怪水清柔了,根本就是要求她啊!
頓時覺得對不起水清柔了。
水清柔見他這德性,罵道:“你走!不想見到你!滾滾滾……”
莫一凡不走,她就推着莫一凡走。
莫一凡輸了,耍無賴了,哼道:“清柔啊,其實我就怕你又騙我。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我不喜歡那樣。”
“不喜歡我騙你是吧?那我還不喜歡你懷疑我呢。我生氣了不行嗎?”水清柔冷哼道。
“別啊,不是我懷疑你的,是有人調查到你的事,然後告訴我。不然的話,你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懷疑你啊。”莫一凡解釋道。
“哎喲,你沒膽子,剛纔一副怒氣衝衝,要對我興師問罪的樣子,怎麼就有膽呢?”水清柔冷哼道。
莫一凡撇撇頭無語,哎,反被女人咬一口,挺鬱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