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過後,孟鳶蹲在家裡,煩悶的很,以至於媽媽叫她吃飯飯,她都沒聽見。
媽媽感到疑惑“誒?我家的小乾飯人,今天不積極乾飯了呀,老公,你說說這咋回事”
孟先生放下今日報紙,手捋着自己莫須有的鬍子,語重心長的道:“我親愛的許小姐,你玉樹臨風,瀟灑風流的老公猜測估摸着是小乾飯人的飯不理她了”
“啊?什麼飯”
“嗯嗯嗯”孟先生不細說,就嗯了幾聲,便笑眯眯的起身,往小乾飯人的房間走去,就留下自己的夫人在原地,發懵?
“咚咚鏘”
孟先生一邊敲門,一邊唱着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
“咚咚鏘”
孟鳶聽見,雖然還似不開森,可她還是回覆了,一邊敲門,一邊唱不開不開,你不似烤魚,爸爸你有烤魚我就開。
爸爸立馬get到自家小乾飯人的奇怪腦回路,他咳嗽兩聲說:“誒呀,剛剛我還想讓你去給某人送飯,既然我家小乾飯人不想吃飯飯,那就爸爸去嘍~”
“不藥不藥,粑粑,窩去,窩去,窩藥去,好不好嘛~”孟鳶嬌嬌軟軟的聲音,正適合撒嬌,這可不是正常人能抵抗的住的。
孟先生怎麼可能能拒絕閨女,他抱起來她,走到餐廳,手扣扣桌子,清清嗓子:“親愛的許小姐,小乾飯人來用膳了”
“什麼?”許慶書穿着猛男圍裙出了廚房,手裡還拿着菜刀,一臉驚訝,然後又變成慈愛,奔向她的‘小公主’
嗯?也可能是‘小王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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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抱着小孟鳶,往側邊一躲,戲唱:“大膽刁民,速速離去”
許慶書嘴角抽搐,刁民?她刁民?她自己生的,她還能害她家寶寶,無語,孟先生你今晚完蛋了,一定!
啊啊啊,許姨,你在開車車嗎?
坐在餐廳裡,小孟鳶刨飯,使勁的扒拉這飯,狼吞虎嚥的吃,吃的太急還打嗝了,咯咯咯咯的,難受(;_;)
孟爸爸和許媽媽,坐在小孟鳶的兩側,兩人給她夾菜,又是扶手瓜又是紅燒肉還有紅燒排骨,嘖嘖嘖!全是小孟鳶愛吃的。
小孟鳶好不容易吃完,端着大杯杯喝奶,一口奶分七口咽,打嗝就治好了,小魚魚告訴她的。
李瑾瑜:孟鳶,我的小孟鳶,我小不小你以後就知道了。
小孟鳶朝爸爸伸手,爸爸很給力的抱她下來,孟鳶“噔噔噔”的跑向廚房,又跑出來,在放保溫盒的桌子下面,跳跳跳。
啊!好可愛(/ω\)害羞
孟先生,拿下來給她,她又一蹦一跳的跑進去了,先把保溫盒放地下,把寄幾的放腳板凳拖過來。
“咯吱咯吱”的刺耳聲,孟鳶累的氣喘吁吁,孟先生和許慶書聽見,許慶書對老公使使眼色。
爸爸明白了,他走進廚房,還沒開口,小孟鳶就跑到爸爸面前,孟鳶的小臉紅彤彤的可愛極了(๑• . •๑)
爸爸想伸手揉揉她,小孟鳶不給他機會,把爸爸推粗去,還說:“粑粑走,不藥不藥粑粑,飯飯不似窩做的,但似飯飯是窩盛的”
還特意把門拉上,然後又開始了盛飯之路。
終於到了盛飯的電飯煲哪 ,她爬上去,把電飯煲的蓋子拿開,譁好多飯香氣,香香的,飯鏟着鏟飯,把飯好好的放在盒盒裡。
然後她轉了個方向,把盤子裡的紅燒肉、紅燒排骨,抓在盒子裡,沒錯!是用小孟鳶的胖豬爪子,抓的,抓的一手油膩膩的。
可是紅燒的精髓可都是湯,甜甜的,可好吃了^ω^,特別是拿湯泡飯,簡直了,我能幹它個兩碗。
小孟鳶,很粗暴的擡起手舔了舔,一個字,香!
她把保溫盒蓋好,抱這它,下來,她竄(cuan\)緊小豬爪,黏唧唧的,好不舒服,她望望洗水池,又望望小凳子。
她放下保溫盒,去推板凳,她原本不想洗,可是一想到某魚的臭潔癖,難搞哦!
她手推着板凳,小臉蛋子都憋的通紅,小嘴還嘟囔着“123.321加油,加油,加加油!”
小孟鳶吃旺仔奶奶的勁都用完了,可是還有一點點才能到洗手池下面,她趴在板凳上重重的喘息。
“哈,哈,哈,累屎寶寶了,嗯~力氣氣都用完娘,還把寶寶累廋了”小孟鳶一邊說一邊拍拍肚皮,說着說着還從板凳上起來,抱着保溫盒打開,就要伸手抓“次塊肉肉補補肉”
等等,李小魚有潔癖,就這樣抓不太好吧,要…不,直接用嘴刁(;`O´)o
孟小貓,你是人,你有尖嘴嗎?
她實打實的真用嘴去刁,埋下頭就是一頓操作,再次起來時,那臉已經是花貓中的戰鬥機了。
吃了一塊大五花肉,
充滿了力量,感覺我又行了。
孟鳶再次推“塔”,也再次已失敗告終。
誒呀!爸爸在門口聽着女兒的動靜,可擔心死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可千萬別磕着碰着了。
孟先生急的都跺腳了,小寶貝咋還不使喚他啊,是他做的哪裡不夠好嗎?還是他不配?
不至於吧,不至於這麼嫌棄他吧,絕望的爸爸,馬上就要瀕臨崩潰了。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小孟鳶
拉開了門,用爸爸了,使喚的人一臉不情願,被使喚的人一臉得意๑乛v乛๑嘿嘿
孟先生把女兒抱上大凳子,因爲小凳子不太高,孟鳶手夠不到洗手池開關。
孟鳶伸出肉嘟嘟的胳膊,伸吶伸吶,半個身子都伸出去了,纔打開水龍頭開關,身子都溼了,這手洗的,和洗澡有什麼區別啊!
孟鳶:有鴨,洗澡澡是脫光光滴,洗手手不用脫光光滴。
你這比喻,真絕鴨!(灬ꈍ ꈍ灬)啵
李瑾瑜:賣萌可恥┐(─__─)┌
……
嘖嘖嘖!孟鳶溼身了,溼身了,爸爸侍衛長,保護我方小公…,小王子。
媽媽女帝,下達聖旨鴨!
誒呀呀*罒▽罒*,孟鳶小王子,溜了溜了,抱住飯盒就秀起了騷操作,蛇皮走位,逃跑大招。
媽媽女帝大怒,要下旨責罰爸爸侍衛長,爸爸侍衛長拋媚眼, 撩衣服,啊啊啊!腹肌…八塊鴨!
爸爸侍衛長,鎖了門,給自家女王來了一個公主抱,抱着抱着就抱到牀上了。
公然開車車,還把女兒交給了暴龍屬性的魚,可恥啊。
這邊的傻閨女溜進,心上人的家,還不知道自己被丟出去了,可憐可憐啊。
孟鳶,敲敲門
“……”
沒人迴應,孟鳶也沒在這等,她麻利的朝着後院走了,別以爲我讀書少,就看不出來李瑾瑜心裡的小九九,他是智商高的天才,她可是情商高的戀愛腦才。
切!有本事,把傢伙事拿出來 晾晾。
李家後院門是沒鎖的,就是因爲孟鳶這小丫頭曾經和李瑾瑜抱怨,他老是聽不見她的敲門聲,讓她在門口等上好久。
她等的花花都凋零了,誒*罒▽罒*,就這一次,還是孟鳶困(இдஇ; )的不行的時候隨口說的,可李瑾瑜就記住了。
與此同時。
二樓房間的李瑾瑜依在椅子上,他的椅子是可以轉圈圈的,他旋轉着,苦悶的思考人生,不爲別的,只是思考他和孟鳶的關係。
他覺得自己有點變態,因爲時常他都會想起他偷偷親孟鳶的場景,紅潤有光澤的嘴脣,軟軟的,肉肉的,還有奶味,嗯,旺仔味,蠻甜的,孟鳶嘴角還有奶呢。
越想臉越紅,還一臉“猥瑣”笑,跟一個傻大個一樣,又傻又呆,完全沒有天才該有的樣子。
“不對 不對,我有潔癖,我有潔癖,我有潔癖,噁心的 沒錯噁心的,口水什麼的噁心死了”沒錯。
李瑾瑜不敢想了,捂着臉,就走進浴室,
“嘭”
把門關上,打開花灑,淋水。
啊啊啊!我們真的沒開車,不要誤會我們金魚,我們金魚還是個純情騷年的。
孟鳶從後門進來後,來到茶几那,放下保溫盒,端着茶壺,到了杯水,也沒看就端起來大口喝起來。
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杯子拿錯了 拿錯了。
啊!拿錯了,完蛋了!拿錯誰的,也不能拿錯他的鴨!要嗝屁吶!
“噔噔”
李瑾瑜身穿浴袍,黝黑的頭髮還滴這水,帥是真帥,可怕是真可怕。
“貓兒,幹嘛呢”
“誒呀呀,沒幹嘛呀,給你帶了飯飯,嚐嚐吧”
“嗯?你緊張什麼呢”
“有…有嗎?”
因爲緊張有點結巴。
“沒…沒有嗎?”李瑾瑜學着她講話。
╰(‵□′)╯
孟鳶把李瑾瑜的杯子藏着身後,李瑾瑜明顯就察覺到了,可他不說,他一會往左一會往右,孟鳶被他嚇得一會往左一會往右。
藏着掖着半天,還是被李瑾瑜給看見了,孟鳶以爲他要生氣,結果…
他喝了,他端起來喝了,臥槽!喝了鴨!
完了完了,魚哥哥要被髒死了呀!
孟鳶看着他喝的一滴不剩,臉立馬囧了,大哭起來,嘴裡還含糊不清的叨叨着“啊,魚哥哥,你要砸死了,你要砸死了啊”
這話說不清楚,就是會讓人誤會,李瑾瑜被嚇一跳,砸死了?他看看四周,都是石頭,不會吧!難道小孩子真的能預知未來,那他這麼不會。
因人而異嗎?
他左問問,右問問,還是砸死了,他也不敢多想,趕緊抱起孟鳶就跑到空曠的地方。
一個小瘦子抱着一個小胖子,可真難爲你了,累的氣喘吁吁,他們停在一個建築物旁邊,孟鳶就大哭砸死了。
可把李瑾瑜搞得心力交瘁啊。
終於到廣場上,李瑾瑜攤在座椅上,孟鳶還在說砸死了,李瑾瑜和孟鳶面對面交談。
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可笑的是,這次李瑾瑜盡然聽出這口齒不清人說的不是砸死了是髒死了。
呵!李瑾瑜都氣笑了,是他孤陋寡聞了,他真應該再學學孟鳶自創的鳶鳶語。
他仔細詢問得知是因爲他之前吃飯,有女生給他夾菜,他超級嫌棄,還說“髒死了”
他笑着摸摸孟鳶毛茸茸的頭說:“因人而異哦,是你的話,我不會建議的,一輩子都不會”
切!話說太絕對,必有麻煩Ծ‸Ծ
李瑾瑜你要是敢負我鳶,你必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