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速速撤退與三妹匯合,我去拖住那紫府之修!”
說時遲那時快,張玉龍在說完不待其二弟迴應,整個人已然猛然一躍,朝着那紫府之修阻擋而去。
幾個月前,他們的修爲還是先天三重,如今,雖然幾兄妹頗爲努力,但是也僅僅纔是先天四重而已,這與紫府之修的差距,讓得張玉虎的臉色瞬間大變。
“大哥!”
倉促的喊了一聲,但是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大哥朝着那紫府之修阻擋而去。
在與護衛隊交手一觸即退之後,張玉虎也頓時朝着外圍逃去。
“年輕人,有膽色!”
凌空而來的老者聲音帶着些讚賞,但是卻見在其一揮手之下,那張玉龍頓時不受控制的倒卷。
顯然,那老者沒有起殺心,僅僅只是以無匹的力量讓得張玉龍沒有反抗的能力,在他跌落之時,就被四周的護衛隊捉拿。
“在老夫的眼皮底下,你們能跑到哪裡去?”
“丞相,你說你的子女們有沒有這個孝心呢?”
在揮手製服了張玉龍之後,天空之上的老者卻沒有朝着正在奔逃的張蓉菲幾人追去,而是忽然之間用頗爲浩大的聲音朝着腳下問了一句。
與此同時,在那迎親隊伍之中,卻見兩排士兵正陪着那張天濤走出。
此刻,無論是誰都能夠看出,明月王朝的丞相哪裡是一個丞相,此刻分明是一個階下囚。
“父親!”
“爹爹!”
遠處,已然走遠的張蓉菲三人的身影頓時停留在了一棟茶樓屋頂,驟然回身,張玉虎與張玉清盡皆扯下了面巾,面露憤怒之色。
三兄妹沒有想到,明月王朝已經弱勢到了如此地步,自家的丞相被他國轉眼就成爲了階下囚。
“狗賊,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
已經被生擒的張玉龍咬牙切齒,這種威脅之事頗爲不齒。
已經逃遠的張蓉菲三人,頓時從遠處歸來,落在官道的瞬間,頓時就有衛隊將張玉虎與張玉清擒拿,而張蓉菲,則是步履瞞珊的走到了自己父親面前。
“爹爹……”
張蓉菲潸然淚下,面前這已經接近古稀之年的父親,他們沒有想到因爲自己這作爲兒女的,還要讓得他承受如此屈辱。
貴爲一國丞相,卻是一個階下囚。
“蓉菲……爲父對不起你啊,只……只恨爲父爲何是一介文官,若是能夠像當初的秦王一般,乃是紫府之修,定然帶着你們遠走天涯!”
一瞬間,張天濤在此刻似乎蒼老的數十年,眼看着將自己的女兒推入火坑,自己做父親的卻無能爲力,念及已經在極樂世界的妻子,張天濤不禁老淚縱橫!
“老張,誰說本王遠走天涯了?本王只不過帶着一家人外出遊玩一番而已!”
而就在此時,忽然之間,一道聲音從人羣之中傳出,緊接着,卻見三道人影從那人羣中走出。
這道聲音出現的忽然,讓得所有人不禁凝目看去。
“自稱本王?”
“那是誰?”
“你……你是秦王!”張天濤扭頭看去,待得看清三人之後,不禁露出驚色。
“讓開,讓開!”
“陛下駕到!”
與此同時,此地發生的搶親之事片刻已然傳到了正在皇城之中的秦天定耳中,此刻正好來臨。
秦天定老了,兩鬢甚至已經有了一些白髮,此時在剛剛來臨之時,就聽到了張天濤的話語。
“秦王?”秦天定心底暗歎,那是隻有對自己那兄弟的稱呼,難道……難道他回來了?
瞬間,秦天定的腳步不由加快,而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同時聚焦在了那從百姓人羣之中走出的三人。
這三人衣着普通,粗布麻衣,並沒有多麼的富貴模樣。
“我認識你,就是你當初用妖術傷我!”雪國的皇子,正是那雪明,此刻看清三人,其目光頓時凝聚在了秦昊的身上,眸子裡陡然冷芒閃爍,緊接着回頭對着適才那紫府之修的老者說道:“二叔,就是他!”
“哦?你就是當初那個傷我侄兒而逃亡的小王爺?”
那紫府老者眉毛一挑,原本看起來頗爲和藹的老者此刻卻不由露出一副陰翳模樣,顯然也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紫府老者朝前走來,赫然是一副準備出手的模樣。
“大皇子,這……”就在此時,秦天定也看清了那三道人影赫然就是自己那弟弟一家,不由想要出聲勸導。
“怎麼?秦皇你還要求情?你可別忘了,若非我父皇的仁慈,你這陛下的身份轉眼就是階下囚!”在秦天定開口之時,一旁的雪明卻不待其說完,緊接着就打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呵斥。
“二叔,拿下他,我們就可以想辦法得到那小子藉助紫府之修能夠抵抗幾人的秘術!”
“那是自然!”紫府老者邁步而來,目中透出興奮之色。
反觀秦天定,在雪明的呵斥之下,心底的話語啞然而止,無奈之色顯露,隨即只能在一旁看着那紫府老者朝着秦昊三人而去。
“我的回來……並不是讓你們在我面前逞兇,你雪國之人,有何資格在我明月王朝之內撒野?”
此時,秦昊踏前一步,冷冽的聲音在這寒風之中讓得不少人聽到心底大爲暢快,只是……所有人在看到目前的形勢之後,心底唯有暗歎。
“哎……”不遠處的秦天定微微嘆息,目中無奈之色以及一抹不甘隱隱浮現。
“哈……哈哈……小子,我看你是沒有看清楚目前的形勢吧,若是我沒有看錯,你母親修爲已經完全廢了吧,而你父親,雖然是紫府巔峰,但是……此地我有三位紫府之修,你……憑什麼與我說這樣的話,你可知曉,在你逃亡這段時間,你明月王朝已經成爲我雪國的附庸,每年都要進貢,換一句話說,明月王朝已經是我雪國的地方,是你,踏入了我的地方,現在,交出你的秘法,我可以考慮給你全屍!”
雪明哈哈大笑,字字句句吐出之間,神色變得猖狂與暢快,曾經讓得自己受傷的人,如今被自己完完全全的踩在腳下的快感,他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