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酒店過後,再見面已經是半月以後,sitli沒有沮喪太久,雖然老師用一句“你現在只是對我有好奇心。”把他給拒絕了,但是兩週沒見,sitli又心癢癢,想去找老師,畢竟他還“欠”着老師一頓飯。
這次sitli沒有像之前那樣猶猶豫豫,而是直接找出了姐姐給他要的號碼,打過去了,已經很久沒聽到老師的聲音了,電話那頭接響的時候,他的心還是跟着撲通跳快了幾分,“您好,請問——”沒等那個溫柔的聲音落地,sitli就忍不住興奮的回答了:“老師,我是sitli。”
接到sitli的電話,歐陽也有點意外,上次拒絕他後,就一直沒有聯繫,還想着他應該是已經放棄了。
“老師?您還在聽嗎?”久久不見迴應,sitli打破了沉默。
歐陽停下了正在網上申辦出入境的操作,“嗯,你有什麼事嗎?”這還是繼上個月,把電話號碼給sili後,第一次接到sitli的電話,也是攤牌後,第一次聯繫,歐陽竟然也不知覺的多看了那串號碼幾眼。
sitli一番誠懇地表意後,歐陽想到,自己也要離開了,就也順應的接受了吃飯的邀請。
坐到餐桌上,他們一如往常,兩個小時都其樂融融,sitli也不矯情,不會因爲告白被拒絕就作天作地,倒是聊起取向覺醒的時候,興致勃勃地,“老師,您可別看我這樣,我可不是天生就長歪的。”
歐陽笑了笑,就看着他沒搭話,sitli這種性格,一旦想說什麼的時候,傾訴欲很強,根本不需要別人助燃,“您別一副不信的樣子啊,說出來挺好笑的,我十八那年,成年禮後,家裡逼着我從年頭到年尾,相親宴去了不下兩百場。”這個數字說出來,sitli也挺佩服自己。
“也不是沒有喜歡的女孩子,開始我還是挺認真的,就是運氣不好,相處的不錯的,家裡攤上事兒了,我爸又把我拽回來了……不過,後來我是真煩了,要求我見誰我就見誰,也懶得花心思去交際了,反正最後也都是被安排,後來可能是叛逆了,再也不想應付那些嬌滴滴的大小姐了,更不想應付家裡,就找人演了場戲,我就是那時候被家裡趕出來的。”sitli講的很激動,就像邀戰功一樣,激情澎湃,“還真別說,我以前覺得什麼都要依賴家裡,離開家裡可能都沒法活了,現在倒覺得一身輕鬆,我爸斷了我的經濟,不過也沒有很慘,我媽還是給我繳學費和生活費,我姐也偷偷的支援我,後來取向的事情,弄假成真,我姐氣翻了,我們也是最近纔好回去的。”
sitli說的很輕鬆,就像當初被綁着去看心理醫生,差點被丟進精神病院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這點,他姐也不知道,家裡人都知道姐姐寵弟弟,兩個一起鬧要翻天,所以把姐姐支出去了,被關在家裡的那段時間倒是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