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欣蘭也是壓抑了太久,一下子全部爆發了出來。
安禹雅在電話另外一邊,也是氣了一肚子的怒火,可是因爲她內心深處知道自己還有求於這個女人,只得是忍耐了下來,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
而在下一刻,她掛斷電話,立即狠狠的把手機砸在了地上,並大聲怒罵道:“該死的老女人,我們走着瞧。”
狐朋狗友一看到她這幅模樣,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個開始不安好心的出主意。
“安大小姐,跟你家那個老東西嘮叨那麼多做什麼,把公司搞到你手中不就行了,這樣以後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吃喝玩樂了。”
“就是,就是,你看我不就這樣,我家那老東西還不是整天就知道編排我的不是,我就設計讓他簽下股東讓渡書,你再看看現在,還不是我說一他不敢說二,要是惹得我不高興了,我就讓他連飯都沒得吃。”
“是啊,是啊,安大小姐,可要幫忙,我們都樂意幫忙。”
活在這個圈在裡,沒有誰是單純的,大家之所以願意跟安禹雅這位大小姐一起玩耍,看中的不過是她的出手大方,和她背後的南琦集團,之所以促使她去奪取公司的大權,每一個人心底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公司到了這位大小姐的手中,只會被敗光,到時候他們趁機分一筆,何樂而不爲。
安禹雅怒氣衝衝的開車回家,在打
開門的一瞬間,迅速掩藏了臉上的憤怒,換成討好的笑容:“媽,怎麼了?晚上不順利嗎?”
席欣蘭到了這個時候,心底的怒意已經減少了不少,不過看這個女兒一身妖嬈的打扮,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看看你這穿的都是什麼,不倫不類。”
安禹雅撇撇嘴,回答的有些不以爲然:“媽,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你的思想怎麼還是那樣的古板,我這樣穿怎麼了?很正常啊。”
安禹雅叛逆慣了,席欣蘭也是獨裁慣了,這麼多年在這個家,就算是有安瑞陽在,她說話也是獨一無二,更何況現在這個家已經是她在掌權,又怎麼可以容忍別人來反駁自己,當場,她把臉色冷了下來,用着類似命令的語氣說道:“我最後說一遍,只要我還在,你還拿着我的錢,你就給我乖乖聽話,現在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去把這身衣服給我換下來扔到垃圾桶裡,然後我在這裡等你,有事情要說。”
安禹雅心底雖有不滿,還是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入房間,她一張臉上,迅速猙獰起來:“該死的老女人,你怎麼還不去死,還不去死。”
一陣發泄之後,她乖乖的換好衣服,回到客廳,臉上帶着乖巧的笑容,坐在席欣蘭的身側:“媽,這麼晚還不休息,是要跟我說什麼只要的事情嗎?”
那一臉討好的笑容,引來對方對她一個側目,隨即默默的轉過頭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