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的聲音比剛纔大一點了,紀安寧急的想伸手捂住他的嘴,但是她不敢。
只能求他,“小叔,求你別說了。”
她的餘光,始終瞄着校長那邊,校長很認真的在倒騰着他的茶具,背對着他們。
“你可以親我一下,封住我的嘴。”紀池城彎脣笑起來。
紅潤的脣瓣,微微彎着,那麼溫柔。
紀安寧快要崩潰了,她皺眉,懊惱不已。
忽然,男人的腦袋湊過來,脣瓣在她的嘴角輕輕的擦過,柔軟薄涼的觸感,帶給紀安寧的不只是震驚,還有一陣陣心悸。
她瞪着眼,紅着臉,望着又恢復一臉淡漠的男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他怎麼還能這麼心安理得?怎麼可以這麼淡定?
他身上的襯衣還是那麼白,眉目依然如畫,仍然給人不食煙火一般。
可他剛纔又的確厚顏無恥的……強親了她。
紀安寧忽然發現,她認識了十幾年,愛了這麼多年的男子,她並不是很瞭解。
原來他也有流氓到讓人咬牙,恨不得撕了他的時候。
“紀老師,安寧同學,喝茶。”
校長泡好了茶,端着,笑微微的走過來。
紀安寧忙心虛的將實現從紀池城的臉上移開,低下頭,等校長過來,她點頭道謝,“謝謝校長。”
伸雙手接過校長遞給她的水杯,然後又放下。
她坐如針毯,哪還有心思喝茶,只想快點離開這裡,於是鬥着膽,看着校長問道:“校長,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是的。”校長點頭,然後他看了眼紀池城,接着又都紀安寧道:“省裡有個象棋大賽,省裡的幾個重點高校各派三名在校學生去參賽,我正愁着到哪兒去挑人呢,紀老師跟我說你象棋下的很好。”
聞言,紀安寧差點笑起來,她轉頭看着紀池城,挑眉:“我象棋下的很好?”
他什麼時候見她下過象棋?
她連碰都沒碰過,那幾個棋子,要走什麼路,怎麼走,她都搞不清。
他不知道嗎?
紀安寧的反問,讓校長以爲她是想推辭,“有這個才藝的話,就不要謙虛了,這次是代表t大去比賽的,不管有沒有獲得榮譽,對你將來畢業或者考研,都有優勢。”
紀安寧聽出來校長誤會了,她趕緊搖頭解釋,“不是,我根本就……”
不會下象棋!
然而校長卻不給她解釋完的機會,開口打斷了她的話音,“紀老師跟我說了,你不好請,所以我親自去請你。”
紀安寧:“……”
她不好請?
紀池城,你還真是會無中生有啊。
見她抿着脣半天不出聲,校長以爲她找不到推辭的話了,很高興,“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這個週五,先去市文化館進行初選賽,我們學校會去十個人蔘加初賽,你也是其中一個。”
“不行啊。”紀安寧搖搖頭,爲難的跟校長解釋道:“週五有宿舍衛生pk塞,我已經答應樓層長了。”
聞言,紀池城臉色一變,“你是說你要幹體力活?”
(說好的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