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寧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抓的生疼,她反抗不了,懊惱之下,張嘴用力的咬了下他柔軟的脣瓣,一股血腥味兒即可來襲。
在他們彼此的口腔裡蔓延,延至他們的身體裡,他們的心裡。
‘唔唔……’
男人的脣瓣一直壓着紀安寧,她就快要窒息了,求生的慾望,她拼命的掙扎。
想要呼吸一口空氣。
男人似是終於恢復了一點意識,脣瓣從紀安寧的脣上移開,移至她的耳根,濃濃的酒味兒,伴隨着他粗重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如羽毛般輕撓,撩撥。
紀安寧身體瑟瑟發抖,雙手抓着男人的腰部,推不動,可她卻不肯放棄掙扎。
她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手指摁的是男人腰部凹凸不平的那一塊,她的指甲,幾乎嵌進了他的肉裡。
男人卻絲毫不受影響,繼續發泄似的,侵略着紀安寧身上每一寸肌膚。
紀安寧的身體,瑟瑟發抖着。
男人不理會她的狀態,大手抓着她身上鬆垮的浴袍,粗魯的扯開,繼而他抓着她一條腿,熟練的擡起來,纏着他結實的腰。
強勢的侵入侵佔,霸道的讓紀安寧感覺他在羞辱她,她放棄了掙扎,咬着脣,一聲不吭。
可該死的,身體竟然不爭氣的有了反應,明明很抗拒,可她的身體似乎很想迎合。
她緊咬着脣,隨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侵襲加重力道,鮮紅的血,從她的嘴角溢出。
身上的男人,瞳孔危險的縮了一下。
下一秒,他抓着紀安寧的胳膊,將她翻了個身,讓她的臉緊貼着枕頭,他的大手,摁着她的後腦勺。
紀安寧沒有掙扎,如果就這樣被悶死,被他殺死,也比這樣一次又一次被他羞辱好。
最終,他還是不捨得,收回手,翻身下牀。
彎腰,以最快的速度,撿起他的衣服,奪門而出。
紀安寧聽到那一聲帶着情緒的摔門聲,鬆了一口氣,翻身,她沒有揭掉眼罩。
她不想面對,任何事情,任何人,不想面對這個世界。
她連靈魂都快要沒有了,以後見到他,更該繞道走了。
……
偌大的客廳,沒有開燈,僅憑着外面照進來的月光,給予的朦朧的光線,分辨出哪裡有障礙物。
男子坐在落地窗前,靠着窗柱,仰着頭,手裡拿着一瓶烈酒。
在皎潔的月光下,他癱坐在那裡的身影,孤獨淒涼。
“你怎麼了?”
祁赫連沒有開燈,走到紀池城的身邊,和他一樣的姿勢坐下,關心的問了他一句,然後他的目光又看向紀池城身上的衣服。
襯衣的扣子都扣錯了,他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對着紀池城的衣領照了一下,一道抓痕,清晰明顯。
他目光深深的盯着拿到抓痕看了一眼,然後他鬱悶的嘆氣,“哎,你這是何必呢?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你偏偏去觸碰這種禁忌,要付出的代價和承受的一切有可能的結果,真的值當嗎?”
紀池城沒有回祁赫連的話,低了下頭,然後轉頭看着他,“幫我去天之都接她,她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