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學校,紀明月的車被攔在了門口,說是不是本校工作人員的車子,不讓進入。
她很不服氣,找門衛理論,“這是什麼破規定?登記一下不就好了嗎,怎麼就不讓進了?”
保安很爲難的樣子,“小姐,真的不讓進,這是規定。”
“不……”紀明月正要繼續理論,正好有輛車從裡面出來,白色的路虎,牌照不是海市的,她看到,手指着那輛車子,問保安,“那個車子不是海市的牌照,不也進去了嗎?”
“四姑,就這樣,我走進去就好了。”紀安寧拉拉紀明月的袖子,怕她跟保安起爭執,到時候弄得全校皆知。
“小姐,這是規定。”
保安始終回答紀明月這一句話。
紀明月快要氣瘋了,不理會紀安寧的勸阻,下車走到那輛出來的白色路虎車前,將其逼停,然後她走過去,敲敲人家駕駛座車窗。
車主開了窗戶,紀安寧看到那車主的臉,驚訝了一下,她趕緊推開車門下去。
“這位小姐,您有什麼事嗎?”
“項醫生。”
紀安寧下車的時候,項易輕正禮貌紳士的詢問紀明月。
見紀安寧跟項易輕打招呼,紀明月有點兒驚訝,“你們認識?”
“這是……這是……”紀安寧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要怎麼跟紀明月介紹項易輕。
她是紀池城的朋友。
項易輕看看她,幫她回答了,“我是池城的朋友。”
“我們家池城的朋友?”聽說是紀池城的朋友,紀明月不住多打量了項易輕兩眼,然後對他做出評價,“竟然能忍受我家老五那種喪心病狂的冷血物種,和他做朋友,小子你真不簡單吶。”
聞言,紀安寧和項易輕的嘴角,不約而同的抽搐了兩下。
喪心病狂的冷血物種……
這,絕對是親姐!!!
紀明月對項易輕評價完,又問他:“小子,你不是這個學校的工作人員吧?”
項易輕搖頭,“不是。”
“聽到了嗎?”紀明月立馬理直氣壯的去找門衛理論,“你欺負我一介女流啊,你……”
她話還沒說完,項易輕的聲音,又在她身後響起。
“但我是來給他們學校退休老員工做體檢的。”
紀明月話音戛然而止,她轉身,皺眉不滿的看着項易輕,“那你爲什麼不一口氣說完?”
項易輕好笑的聳聳肩,“你只問我是不是這裡的員工,也沒問我來這裡幹什麼的啊。”
“我剛纔也沒問,你不是自己說了嗎?”紀明月撇撇嘴。
‘嘀!’
又一輛車駛來,停在紀明月車子後面,白色的瑪莎拉蒂。
熟悉的車子,熟悉的面孔。
紀安寧一個不妨,對上了男人那雙陰鷙的黑眸,她趕緊別開目光,低下頭。
“池城,你來的正好。”紀明月看到是紀池城的車子,一邊說一邊笑着往他那邊走,“我的車子進不去,這裡到宿舍還很遠吧,你帶安寧進去吧。”
聞言,紀安寧趕緊搖頭,“不用了小姑,我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