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海龍話沒說完,辛曉曉開口將他的話音打斷,語氣涼涼的,“我不管他是什麼戀,只要他睡我身邊的時候,功能正常就行了。”
聞言,辛海龍痛心疾首,“你一個女孩子家,一點都不害臊,我怎麼生出……”
辛曉曉又將他的話給打斷,“是是是,我是孽障,是畜生,大畜生你……”
隨口冒出來那麼一句,她反應極快,在辛海龍翻臉怒瞪她之前,她對他露出一個天真無害的微笑,“我說錯了,我現在就去看望您的老祖宗卡迪先生,好嗎?”
說着她起身,一溜煙跑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
……
停好了車,辛曉曉戴着耳機,聽着歌,跟着哼,雙手揣在外套口袋裡,腳步悠閒的往門診方向走。
她來醫院,首先肯定是要去看一眼她想了一夜的項哥哥的。
‘就這樣牽着你的手不放開,愛可不可以簡簡單單沒有傷害……’
一首周董的經典作,辛曉曉一邊唱着一邊搖頭,一夜過去,所有的煩惱也都跟着過去了。
小臉迎着陽光,又明媚如花。
“你們不可以堵在這裡,這裡是醫院。”
“讓項醫生出來跟我們聊幾句,我們有幾個問題想問項醫生。”
忽然,前方傳來一陣嘈雜聲。
辛曉曉一驚,擡起頭看向門診大樓。
門診樓大門口,被一羣記者給堵住了,四五個保安在驅趕他們。
“臥槽!”
這些記者簡直喪心病狂啊,醫院大門他們也堵,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了?
辛曉曉義憤填膺的摘下耳機,加快步伐,氣勢洶洶的走向門診大門。
“這裡是醫院,你們爲了挖新聞一點道德都不講了嗎?”
她往人羣后面一站,怒問一聲,氣場頓開。
人羣靜了一瞬,目光紛紛看向辛曉曉,立即有人認出她。
“是海瑞千金辛曉曉。”
“辛小姐,您能跟我們聊兩句嗎?”
大家的攝像機鏡頭齊刷刷的轉向辛曉曉,收音器也對着她。
辛曉曉點頭,“能。”
記者問:“項少是雙性戀這件事情您怎麼看。”
辛曉曉笑着答:“每天晚上用眼睛看。”
說完她立即又道:“好了,兩句聊完了,你們可以消失了。”
衆人倒!
兩句只是一個形容詞,不是真的只聊兩句好嗎?
記者們無視了辛曉曉的話,繼續追問:“辛小姐您不介意項少雙性戀這件事嗎?”
問這個問題的是一個年輕的男記者,辛曉曉目光掃向他,冷笑着挑眉,“他是不是雙性戀,你們怎麼知道?難道你們被他爆過菊?”
那男人臉搜的一紅,抿嘴默了。
趁其他記者的問題還沒有問出來之前,辛曉曉又仰起下巴,看着所有人道:“我告訴你們,他是我男人,是直的還是彎的,除了我,沒有任何人有資格來判斷,你們這些無良的媒體要是再敢炒作亂寫,我就告到你們傾家蕩產。”
她眼眸中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嘴角微微一勾,霸氣側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