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0 通緝犯
林小樂琢磨了兩個多鐘頭,終於得出結論,要讓這些雄獸們瞭解她並不是一個只能用來繁衍後代的無用之人,又不能被科學家送進解剖室解剖,唯一的辦法就是證明自己有價值,不僅僅是用來解剖研究或者當做充氣娃娃使,她必須創造出更多的價值,比如從現在開始寫個神馬文獻,等時機成熟也許憑藉一篇古人類回憶史料就能當上林叫獸呢?到時候功成名就別墅住着小車開着,作爲重要人物出入還有保鏢,大把大把的掙錢享受生活,那滋味,YY一下心裡都樂得慌!
撕掉被自己亂塗亂畫的一頁紙,林小樂認認真真地在本子上寫下了“林小樂回憶錄”幾個大字,想了想覺得不夠震撼,她又把林小樂幾個字抹了,改成了“古人類回憶錄”。這麼看來氣場立刻就不一樣了,單看標題,都散發着一股王八之氣!林小樂曾經崇拜過的那個苦逼修煉成精的非著名純業餘三流網絡寫手小叉瓢怎麼說的?內容可以和稀泥,題目一定要霸氣!
不得不說,人一旦有了奮鬥目標心裡就是充實得很,林小樂一個字一個字寫得比考試還認真,她努力的目標到底靠不靠譜,是否能達到她心中YY的輝煌效果,這個還有待時間考驗。
時間過的很快,短短七天,跟撒歡的野狗一樣嗖地一聲就過去了。
林小樂的回憶錄,已經寫出了三萬八千多字,看得出這丫頭很拼命,要知道,她的偶像小叉瓢,一禮拜也最多一萬五呢。
還來不及把手稿亮出去在雄獸們中間狠狠地炫耀一番,一件很杯具的事就發生在了林小樂身上,木有錯,這件事和那兩個被通緝的變態殺獸狂蟒蛇兄弟有莫大的關係。
天下哪有紙糊的燈籠不着火的?林小樂決心寫回憶錄的當天晚上,她就被流竄作案的蟒蛇男發現了,這兩蟒蛇自然是欣喜若狂,原本打算的冬眠也放棄了,他們可完全沒拿林小樂往變異古代種身上聯繫,在他們眼裡,她就是他們漫長的犯罪生涯中必須弄到手犯一下罪的國寶奇葩。
巨蟒族兄弟作案經驗豐富,未成年小雌獸也能從管理森嚴的繁殖營裡偷出來,更別提這麼一個到處都是破綻可以入手的小別墅了,總之,經過他倆周密的策劃,林小樂在衆雄獸的眼皮子地下突然就錯眼不見了,連遁着味道尋人都難。
且不提雄獸們像是炸了窩的馬蜂,單單說說林小樂,她在陰暗的屋子裡醒來的時候,嘴裡被塊破布堵了個嚴嚴實實,渾身都是沾膩冰冷的粘液,雙手還被綁在了一起,林小樂心下猛地一沉,動了動腿,發現雙腿間並無異樣。
就算是修,也不會跟她開這麼拙劣的玩笑吧?林小樂壓下驚恐,豎起耳朵探聽着周圍的聲音,狂風捲起雪花的呼嘯聲她很熟悉,林小樂心裡稍安,她應該並沒有離克雷他們多遠。
黑屋子裡白晃晃的燈忽然亮了,林小樂在光線的刺激下閉了閉眼,還沒睜開呢,就感覺到一雙堅硬,但是冷得像冰塊一樣的胳膊將自己攔腰抱住,冰涼的嘴脣沒頭沒腦地在她臉上亂親,林小樂慌忙睜開眼,見近在咫尺的陌生臉龐青白得嚇人,那雙細長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樣盯着自己,這男人見林小樂睜開了眼,便撐起頭來與她對視,細細的舌頭舔過嘴角,晃眼一看那舌頭還是分叉的,林小樂纔剛嗚嗚了兩聲,被一隻大手在小胖兔上狠狠一捏,頓時痛得一縮,不敢再出聲了,事實上她也出不了什麼聲。
“哥,你可想好了,要是把這隻小雌獸送上去,咱們的通緝令一準得一筆勾銷。”另外一個男人從門外滑了進來,之所以是滑,因爲他上半身是人的形狀,自腰以下卻是蛇型!那尾巴又粗又長,足有五米開外,盤在一起比恐怖片還恐怖,上面佈滿了黑黝黝的鱗片。
林小樂寒毛都豎起來了,她縮在牆角,一點兒都不敢亂動,只仔細聽着這兩隻雄獸的對話。
“咱們爲的是什麼,不就是一個痛快?”壓在林小樂身上的男人說:“這可是從沒見過的人形雌獸,白白送上去你甘心?把她往死裡玩一次,咱倆一輩子都值了!”
他們本是亡命之徒,那個半人半蛇的傢伙一聽他哥這麼一說,滿腔慾火頓時被煽動了起來,又見他哥猛然一撕,地鋪上那人形小雌獸衣衫盡裂,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他哪裡還控制得住,立時就撲了上去。
林小樂幾下就被扒了個乾淨,除了嘴裡的破布以及手上的繩子,她已經徹底暴露在了兩蟒族雄獸面前,這一驚嚇可是非同小可,林小樂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奮力的用小手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起先她還能亂蹬腿,後來她兩條大腿被緊緊的束縛在了一起,往下一看,林小樂幾乎沒當場昏倒,捏她小胖兔的那個匪徒,下半身竟然化爲粗壯的青色蛇尾,一圈一圈緊緊地纏繞住了她!他纏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用力,林小樂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寸寸斷裂!
那黑尾雄獸也沒閒着,他的嘴以人類無法想象的角度大大張開,裡面赫然是兩對獠牙,林小樂的手被他單手握住向上一壓,右邊的小胖兔就被這該千刀萬剮的蛇男咬住!是真正的用牙齒咬了下去!傷口頓時血流如注,痛得林小樂飈出了眼淚。
怎麼會這樣!她早上還在寫她的大作,爲什麼突然就被綁架了!眼看這兩條蛇就要幹下LJ殺人的勾當了!
喀吧喀吧,兩聲脆響,林小樂分明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一時絕望得心如死灰,這兩個匪徒和克雷,修他們完全不同,他們是真的要她的命啊!
克雷!路!修!艾特!安迪!誰都好,誰來救救她啊!林小樂一邊飈淚一邊在心中瘋狂吶喊,這麼不明不白莫名其妙的被虐殺而死,她一點兒也不願意!
青色蟒蛇根本不在乎林小樂骨折,他下腹部的鱗片大大張開,鋒利的邊緣將林小樂的大腿拉開了一道血口,林小樂整個下半身已經麻木,連骨折的疼痛都感覺不到,只依稀覺得冰冷的蛇身中探出了兩根堅硬粗長的物體,在她的大腿與小肚子附近死命地磨蹭,林小樂知識不夠豐富,並不知道蟒蛇擁有兩根晉江,更不知這兩個窮兇極惡的通緝犯喜歡同時用四根晉江玩弄雌獸,青色蟒讓開了一點空隙,黑色蟒鬆開了林小樂的兔子,卻將黑尾把她纏得死緊,一個探身,已經順着尾巴動作的反方向擠進了林小樂的背後,讓她躺在了自己的腹部。
青色巨蟒看了那鮮血直流的白團子幾秒,突然俯□,一口將獠牙咬在了林小樂的肩膀上,林小樂夾在兩具比屍體還冷的雄獸中間,身體因本能反應劇烈顫抖着,卻連肩膀被洞穿的疼痛都感覺不出了。
“把堵嘴的拔了,我想聽她的慘叫聲。”黑蟒男喘息着說。
青蟒男鬆開獠牙,順手扯掉了林小樂嘴裡的布團,說道:“要是她大聲喊,還得堵上,乾脆我先咬斷她舌頭,這樣她喊不出來,又有趣。”
“也行!”
青蟒男還沒下嘴,林小樂就先狠狠咬住了他的胳膊,她心知自己大有可能難逃一死,對這兩個雄獸簡直恨極,就算奈何不了他們,也要活活啃下他一塊肉來!沒想到,這種柔弱無力的反抗對於兩蛇男來說比慘叫還刺激,陰差陽錯,林小樂得以保住了自己的小舌頭。
在林小樂覺得自己內臟都快從嘴裡吐出來,被勒得即將窒息的前一秒,身上突然一緊然後一輕,腥臭的液體噴得她一頭一臉都是,她艱難地睜開眼,看見克雷那狂怒的臉,他手上握着一把鋒利的刀,竟是一刀砍下了那蟒蛇男的頭,纏着林小樂的黑蟒立刻將她鬆開,擺出戰鬥姿勢,向克雷咬了過去,與此同時,林小樂兩眼一黑暈死過去,之後的事,她就全然不知了。
林小樂這次受傷極重,主要是失血過多,腿上兩處骨折,肩膀與胸前的傷都很深,若不是那兩條蟒蛇想留着她的命好好玩,只怕克雷他們根本來不及救她,她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當晚,林小樂被活活痛醒,她渾身都是烏青,一動就全身劇痛,被咬傷和骨折的地方火燒一樣的疼,林小樂咬着脣,等着那疼勁兒過去,又見克雷他們圍在她牀邊,皆是焦灼萬分,對她一疊聲地關切安撫,再聽見自己房間的暖氣機嗡嗡作響,林小樂顧不得牽動傷口,一邊疼得抽抽一邊哇地大哭起來,被劫持還差點丟了命這件事,根本就是天降橫禍,無妄之災!
因此次事件,林小樂對巨蟒族印象差到了極點,可稱爲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終極加強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