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吳亦凡推開世勳,給了南夏狠狠的一巴掌。
南夏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擡起頭便看見吳亦凡那張怒火沖天的臉。
“誰讓你動的!”吳亦凡從南夏手中奪過相片,大吼道。
這樣的吳亦凡把南夏和吳世勳着實嚇了一跳。
“你發什麼脾氣,我花光剩下的錢給你買了個新相框,你就這樣?”南夏站到吳亦凡面前,說道。
吳亦凡從新相框中拿出了那張他最寶貝的照片,然後將相框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這一下,把南夏的心也狠狠的摔碎了。
“哥,南夏她...”“滾!”世勳的話被吳亦凡的一個滾字打斷。怒火沖天的吳亦凡,被傷透心的南夏,不知所措的吳世勳。
聽到吳亦凡的一個滾字,南夏先是身體一怔,隨後大邁步的走出了吳亦凡的臥室,走出了吳家。
“哥...南夏,南夏。”世勳見自家哥哥那張要吃人的臉,沒有再多說什麼,跑出去追南夏。而當他跑到門口處卻被保安攔住,對啊!他還在處於禁足階段。
沒辦法,天已經漸漸的黑下來了,這裡離市中心那麼遠,南夏走的回去麼。世勳回到房裡,拿起電話打給了燦烈
“燦烈,快點,快點去找南夏。”
“南夏怎麼了?在哪兒呢!”正在家裡悠哉的吃着晚餐的燦烈接到世勳的電話,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哎呀!來不及跟你解釋。她剛從我家出去,天要黑了,她一分錢都沒有了,手機也沒帶,我出不去。你快去接她啊!”
燦烈一聽到這個,就掛了電話,抓起車鑰匙飛奔出去了。
走在昏昏暗暗的大道上,天空又飄起了雪花。南夏擡起頭看着這漫天飄雪,狠狠的自嘲了一番“南夏,你真能作,作死作到吳亦凡頭上來了。吃飽了撐的在乎他!他拿你根本就沒當過人。”
南夏笑了笑,繼續着自己的回家之路,漫無目的的走,她的那個小家,何時才能走到啊。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出門時着急的南夏沒有穿外套,這又下起雪來了,南夏凍的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即便已經累的不行,可又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逐漸變亮的燈光,照亮了這條寂寥的大道。紅色蘭博裡的燦烈看見了走在路邊的南夏,按了按喇叭,將車停在了南夏身旁。南夏停下腳步看着燦烈下了車。燦烈將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南夏身上,沒有說話,直接將南夏塞進了車裡。
燦烈駕車欲直行,卻被南夏阻止,“別!去XX公寓。”
“南夏,能和我說說怎麼了麼?”聽南夏的話,調頭行駛的燦烈問到。
“燦烈,吳亦凡照片上的女人是誰?”燦烈聽到這個,猛的一腳踩了剎車。
看到燦烈這樣震驚的舉動,南夏多少也猜到了。
“你碰了照片。”燦烈這句話是肯定,不是疑問。
南夏將事情全數告訴了燦烈,燦烈滿眼心疼的看着低着頭的南夏,長髮遮住了南夏的臉,這時對面駛來的一輛汽車燈光打到了燦烈和南夏身上,燦烈纔看到了南夏高高腫起的左臉。又一個急剎車,這下讓南夏措手不及,咣的一下腦袋就撞到了前玻璃上。
“吳他打你了?”燦烈一臉嚴肅的問到。
南夏不語,燦烈扳正南夏的腦袋,打開了車內的燈,仔細的看着南夏的臉。心裡很不是滋味兒。車裡的氣氛越來越奇怪,南夏先是轉過了臉,尷尬的說“先送我回家吧。”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而吳家那邊,
“哥,南夏是好心好意的給你換個相框,她沒有惡意,更何況她並不知道那件事情啊!”世勳看着自家哥哥將臥室裡的東西全部摔爛,坐在地上一支支的抽着煙,勸說道。
“她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還幫她看門。”吳亦凡怒視着世勳。
“哥,是,我也有錯。但我想告訴你的是,她不會回來了!而南夏,她最起碼是把你當朋友的。而你,壓根兒就沒拿她當過人。”世勳說道。而另一邊,燦烈和南夏已經到了家。
“南夏,你帶鑰匙了麼?”登着狹窄髒亂的樓梯,燦烈問道。
“沒有。”南夏輕鬆的說道。
“那我們怎麼進去啊!”燦烈緊張道。
“門從來不鎖,沒值錢的東西,不怕偷。”說着,到了5樓,南夏的小家門口。還沒進門,就聽見對面那戶開門的聲音。
“喂,你個死丫頭,好些天不回來,我還以爲你死了呢。大晚上的一回來就帶個男人,真是不要臉。”房東太太從裡面走了出來,看着南夏罵到。
“誒,你這人怎麼罵人呢。”燦烈生氣的說道。卻被南夏拉進了屋裡。
“南夏,你這門不是不鎖,是連關都關不上啊!”燦烈還未觀賞屋內景,就一直對着那個門鎖來勁。
“沒事兒。你坐吧,地兒小,只能坐牀上了,別介意。”南夏邊說,邊收拾着屋裡的東西。
燦烈小心翼翼的坐在牀邊,四處張望着,看着這間小小的屋子,和南夏忙碌的身影。
“沒吃飯吧,給,我喜歡有酸奶。”南夏從小冰箱裡拿出了兩罐酸奶,遞給燦烈一瓶,自己拿着一瓶,坐到了燦烈旁邊。兩人同時開喝,然後同時...吐了出來。
“怎麼怪怪的啊!”燦烈皺眉說道。
“過期了。不好意思啊!”南夏看了看瓶子上的保質期,抱歉道,
“那南夏你餓麼?我去買點吃的吧。”燦烈問到。
南夏搖搖頭,燦烈看着兩眼空洞無神的南夏和那越來越腫的左臉,起身向那小小的浴室走去。不一會便拿着一條溼毛巾出來。南夏詫異的看着他的舉動,直到他將毛巾敷在自己的左臉上,她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