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酒吧
季白坐在卡座上,左一杯,右一杯的喝酒,一邊哭一邊喝,但卻不吵也不鬧,默默流淚,許晨塵彷彿看客一般,坐在一旁看着他,酒吧裡一些不識趣或者說想傍點什麼的鶯鶯燕燕,見二人衣着不凡,總來敬酒,被許晨塵笑着拒絕。
得不到很痛苦吧,這是我和許箏的新婚請帖,到時候記得來,季白先生~。祁墨林一邊說着話,一邊將刺眼的請柬放在季白身前,季白僅僅端酒瓶的手停頓幾秒,然後仰頭將一瓶啤酒一飲而盡。
許晨塵打發走鶯鶯燕燕,看着祁墨林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遇到問題就龜縮不出的祁墨林啊!祁墨林笑道:我來送新婚請帖,請你記得提醒你的好朋友,別忘了!
許晨塵看着祁墨林道:你是屬什麼的?那裡都有你,真是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膈應人!祁墨林坐在季白身邊,許晨塵拉起季白道:別喝了,跟我回去!季白衝祁墨林嘿嘿一笑,然後一酒瓶子爆頭,這情況,讓黑暗中保護祁墨林的保鏢瞬間出現,許晨塵拉着季白就往出走,也不管祁墨林,許晨塵冷笑,心裡突然回想起,祁墨林被許箏的親弟弟許晨惕打成重傷,差點被打死的事就想笑。
保鏢攔着了許晨塵二人,許晨塵眸色一暗,指着保鏢道:你最好把路讓開,祁墨林不好惹,我許晨塵也不是吃素的,你不要不識擡舉,如果你想找我麻煩,讓祁墨林來找我麻煩,我就在柏年公館,保鏢自是知道許晨塵的惡名,緊忙讓出路來。
出了酒吧,正好趕上許箏急衝衝跑過來,許晨塵喊了一聲,許箏一臉擔憂的看着季白,季白醉酒,紅着臉,衝許箏咧嘴嘿嘿一笑,許箏立馬跟上一巴掌,季白委屈的揉着臉,借勢掙脫許晨塵,抱住許箏,醉酒的季白,跟許箏撒的一手好嬌,又是心痛,又是容不下第二個人的。
許箏看季白沒事,就攙扶季白往自己車上走,保鏢此時也正好扶祁墨林出來,祁墨林看着許箏扶季白上車,手捏的咔咔響,保鏢喊了句嫂子。
許箏連頭都沒回,反而是許晨塵回頭看了一眼,隨後上了許箏的車,車子沒有任何停留,許晨塵剛關上門,便揚長而去,祁墨林讓人跟着他們。
許箏把人帶回了許家的柏年公館,許晨塵幫許箏將季白送進客房,許箏讓許晨塵先回房間休息,許晨塵瞪大眼睛道:許晨惕知道能活剮了我,我今天就是和你決裂,我都不能讓你和季白一個房間,單身醉漢,和許氏千金共處一室,怎麼想都沒有一個正常結局!
許箏看着許晨塵道:如果他要動我,早就動了,還能等到你來阻止,許晨塵一想也是。徑直出去,關上門沒有停留,許箏將頭髮盤起來,說道:我去洗澡。而此刻季白沒有半分醉酒模樣,盤腿坐在牀上,看着許箏道:你會後悔的!
許箏直接俯身壓倒季白,季白閉上眼睛,許箏扒開季白的眼睛,兩個人四目相對,許箏貼着季白耳朵道:千杯不醉的季助理,今天酒吧裝醉,給我發信息讓我去接你,不就是想釣我?
季白看着許箏道:所以~你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