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奈奈看着江舒怡那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眼神,知道這一次真的是把江舒怡惹火了,以前喬奈奈不管有多討好接近厲慎辭,江舒怡都還不會這麼怒火中燒的,畢竟喬奈奈沒有一次得逞過。
現在不一樣,她直接挽上了厲慎辭的手,兩人一起從酒店的電梯走出來,太讓人浮想連翩了,如果不是主角是自己,喬奈奈也想吃吃瓜。
“厲慎辭,你們聊吧,我去旁邊買杯咖啡,你喝嗎?”喬奈奈要真害怕江舒怡迴避就怪了,以前就沒有怕過江舒怡,現在更加不會。
“給我帶杯黑咖啡。”
“好的,江小姐要來一杯嗎?”喬奈奈看了一眼江舒怡,就想來點火上澆油的事情,反正現在她就是不閒事大。
江舒怡可是一個僅次姜苒苒後面的第二名媛,涵養,人設那都是一等一的好,現在姜苒苒不在了,安城名媛第一自然落在她的身上,江舒怡頂着這樣人設,真的是很小心不敢去崩壞這個人設吧。
喬奈奈太清楚了,姜苒苒當初在外有多完美,她裝的就有多累,不然也不會披着各種馬甲在外搞事發泄。
江舒怡估計也是頂着被人揭穿假名媛的壓力不敢太放肆,私下裡面做哪些放肆的事情,這就不知道了。
反正現在對喬奈奈而言也沒有什麼興趣去知道。
喬奈奈一走,厲慎辭的臉就陰沉的嚇人,目光沉沉,看起來就十分的生氣。
“慎辭,你生氣了?我知道我不該特意過來找你的,可 是……”
“江小姐,我以爲我上次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你什麼關係也沒有,你現在以什麼身份來找我?”厲慎辭聲音清冷不帶半分溫度,明顯的就是很不願意和江舒怡多說話。
本來剛剛可以完全不理,直接走人的,更想和江舒怡把話挑明瞭說清楚,省得她在那裡亂想。
“慎辭,我們兩人的婚約,那是……”
“誰定下的,你找誰去說。”厲慎辭直接把的責任推了出去。
他和江舒怡的婚約,不過就是小時候雙方的爺爺口頭提出來的一個約定而已,這事情在厲慎辭這裡,從來就沒有當過真,倒是江舒怡還真的把自己當厲慎辭的未婚妻自居。
“慎辭,這個……”江舒怡一時語塞。
兩家爺爺訂的婚約,厲老爺子幾年前就過世了,自家爺爺可是希望她能靠自己的本事嫁給厲慎辭,她根本就不敢跟爺爺說她沒有本事嫁給厲慎辭。
“如果江小姐,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以後還希望江小姐能自重一點,不要再給彼此增加煩惱。”
厲慎辭說完這話直接大步往外走去,壓根就不管江舒怡什麼反應,江舒怡一向是被人寵着哄着,什麼時候讓人這樣子晾着了,以前厲慎辭雖然對她不夠熱情不夠溫柔,但多少會顧及一下她的顏面。
現在直接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店大堂,一堆往來的人看着她的笑話,江舒怡哪裡受得了,趕緊的追了出去,就看到厲慎辭和喬奈奈上了車直接離開了。
喬奈奈這個丫頭是真的很欠教訓!
江舒怡是越想越氣,真的覺得上次在星爵酒店該把喬奈奈淹死的,只要她一死百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小霸王死了,估計還會全城歡呼,畢竟喬奈奈得罪的人可不止只有江舒怡一個。
憑什麼,明明是她和厲慎辭先認識,兩人定下婚約的時候,喬奈奈還沒有出生吧,爲什麼她這個橫行霸道的小霸王,連別人的幸福也要搶。
喬奈奈搶別人的幸福,江舒怡當然不會管,但是搶她的,絕對不會這麼算了。
以前喬奈奈像跟屁蟲一樣的跟在厲慎辭的身後,江舒怡是不用擔心的,因爲厲慎辭壓根就不會喜歡喬奈奈,所以不會讓江舒怡有任何的危機感。
可是現在呢。
厲慎辭居然爲了喬奈奈去慕思思這種身份的女人生日會,還大晚上的陪喬奈奈送宵夜,這可不是厲慎辭以前會做的事情。
難道厲慎辭現在真的喜歡上喬奈奈了嗎。
否則爲什麼要陪喬奈奈做這一切,和她一起在酒店出雙入對,現在還要陪着喬奈奈一起回喬家。
江舒怡失魂落魄的回到車上,心情很難平復下來,直到車窗被敲響,江舒怡看了一眼窗外,一張陌生的臉,不過是真的很帥,完全不輸厲慎辭那張臉的,只不過帶着一點邪氣,這讓江舒怡不是很喜歡。
這種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是誰?”江舒怡降下了車窗,目光極爲清冷的看着男人。
“江小姐可以當我是你的愛慕者就行了,看到你剛剛被厲慎辭惹的那麼傷心,我很心疼,你現在是不是非常痛恨厲慎辭。”男人字裡行間的就是不懷好意,似要把江舒怡往某個方向引。
“不恨。”
江舒怡回答的乾脆,明顯的看出來這個男人不懷好意的,她爲什麼還要聽信這個男人的,她只是在氣頭上,又不是沒腦子。
這個男人應該是衝着厲慎辭找上她的,什麼愛慕不愛慕者的,都是瞎編亂造的。
她不認識這個男人,誰知道他是什麼人,又抱有什麼目的來接近自己。
雖然江舒怡還沒有得到厲慎辭,但是會傷害到厲慎辭的事情,她是堅決不會去做的。
況且,她恨的從來就不是厲慎辭,只是恨喬奈奈而已。
哪怕就是要報復喬奈奈,江舒怡也不會蠢到去跟一個自己根本就不知底細的陌生男人去合作,別到時候自己沒撈到好處,還被這個男人坑了,得不償失。
能知道她是誰,又知道厲慎辭,可見這個男人來她面前之前做了不少準備,而她對眼前這個帶着邪氣的男人完全不知。
這種感覺讓江舒怡相當的不適。
“不恨嗎,那是我看錯了,不過也沒有關係,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聯繫我。”男人遞了一張名片給江舒怡。
“司淵?”
江舒怡盯着名片上的名字念出出來,黑底金字她是認識,就是對這個名字完全陌生,印象中司這個姓不多,說不定就只是一個代號罷了。
“會什麼?”
“我會的東西很多,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
“我知道了。”江舒怡把名片往副駕上一丟,直接啓動車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