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奈奈看到江舒怡和那個陰鬱的男人一塊跳舞的時候,心裡更是不安起來,總覺得他們兩人湊一塊就沒有什麼好事。
一個陰毒,一個陰鬱。
那麼湊一起,還能有什麼好事。
“厲慎辭,江舒怡和那個男人認識?”喬奈奈開口問厲慎辭。
厲慎辭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男人,對上他陰沉的眼神時,微微的怔了一下,只是一秒的時間很快就緩過去了。
那雙眼睛陰戾過度,但有那麼一瞬間是讓厲慎辭覺得熟悉的。
“喬奈奈,不要去看別人的舞伴,看你自己的就行了。”厲慎辭平靜的提醒着喬奈奈,明顯的就是語氣有些過重,故意這麼說的。
喬奈奈淡淡的看了一眼厲慎辭,這話說的不就是他自己嗎?
“厲慎辭,你這麼自戀的嗎,我還不能看別人,只能看你的?如果這樣的話,我申請換舞伴。”喬奈奈語氣更理直氣壯的。
反正不是非他不可,反正現在不是以前的喬奈奈,事事還在順着他。
“喬奈奈,你現在和我在跳舞,我纔是你的舞伴,在未經舞伴同意之前,是不能隨便換舞伴的。”厲慎辭強勢霸道的宣佈。
“厲慎辭,這是你的規距,不是我的規距,我想換誰跳就換誰跳。”喬奈奈語氣冷冷的纔不吃他那一套的。
喬奈奈的原因就是她自己開心就好,不再爲任何人活着。
以前的喬奈奈是把厲慎辭當寶貝,自然把他的話也當成寶貝,惟命是從的,現在的喬奈奈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不管厲慎辭說什麼,她都聽從。
“你是想去和誰跳?”厲慎辭手上的力道稍稍的加重了一些,握得喬奈奈的手都有些泛疼了。
“厲慎辭,你握疼我了!”喬奈奈不滿的嘟嚷了一聲。
大概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這樣子的不滿嘟嚷聽起來很像是在撒嬌。
聲音不大,細細軟軟的從厲慎辭的耳朵傳到了心上,癢癢的像一隻小手在撓一樣。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厲慎辭是真的很抱歉,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弄疼喬奈奈的手。
“真的應了那句話,放棄一棵歪脖子樹之後就會發現整片森林裡面都是標誌順條的好樹,王少爺也順眼了,李少爺也帥了,就是肥胖的陳少爺也五官端正了起來……”
“喬奈奈!”厲慎辭聽着喬奈奈那胡說八道的話,直接打斷了。
雖然他努力的控制了情緒,但還是有些沒控制住,明顯的在生氣了。
“厲慎辭,我耳朵沒聾,別這麼叫的大聲。”喬奈奈直接白了他一眼。
她不過就是隨便的誇了其它少爺長得帥一點,就這麼生氣的嗎,難道這個男人就非得要讓全世界的人都誇他一個人帥纔開心。
“喬奈奈,跳舞的時候專一一點。”厲慎辭壓了聲音,聲音格外的低沉撩人。
喬奈奈嚴重的懷疑,厲慎辭就是故意壓低聲音的,想用這樣子的聲線撩她,可偏偏她還真的是一個聲控,除了顏控之外,對於好聽的聲音,她也喜歡,寫得一手好字的漂亮手,她也喜歡。
說白了,喬奈奈就是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
厲慎辭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如大提琴般的漂亮音質,這麼故意一壓聲音之後,更是低沉迷人。
“厲慎辭,你要不願意和我跳,可以換我,和我跳舞就別對我要求這麼多。”喬奈奈就是故意這麼挑釁他的。
喬奈奈現在性子有些小壞,看到厲慎辭現在人設越來越崩,她也就跟着壞起來,想看看厲慎辭的人設還能崩壞到什麼程度。
“王少爺剛從賭城回來輸了不少東西,李少爺上個月把人肚子搞大了,陳少爺投資失敗今天就是想借奶奶的壽宴過來拉拉投資的。”厲慎辭一本正經的說着。
喬奈奈直接揚眉笑了起來。“厲慎辭,沒想到你對他們還這麼關心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對男人有興趣。”
“喬奈奈,想知道?”厲慎辭對她說出來的這番話不生氣,反而挑眉壞壞的看着她。
誰想知道他是對男人還是女人有興趣!
“厲慎辭,你對什麼人有興趣這是你的事情,不過我倒是好奇,以前傳說中你討厭和人肢體接觸,這是假的吧?”喬奈奈看着他捏着自己的手自然的很,這哪像是討厭和別人肢體接解。
厲慎辭的事情,她只是想知道以前傳說中的有多少是假的。
“假的。”厲慎辭肯定的回答。
事實上,這是真的。
厲慎辭一直就很討厭和人肢體接觸,小時候的不好糟遇,讓他對別人的接觸本能的厭惡拒絕,還以爲自己對喬奈奈的碰觸也會同樣的厭惡,但是握她手跳舞之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討厭,反而還有一些小小的激動。
“慎辭。”江舒怡他們兩人到了喬奈奈他們身邊,江舒怡特溫柔的叫了一聲厲慎辭。
厲慎辭根本就沒有打算理她,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喬小姐,我幾句話想要和慎辭說,你能不能和我換一個舞伴?”江舒怡直接開口提出換舞伴的事情。
喬奈奈冷笑的看了她一眼,真的不知道江舒怡心太深還是心太大了,居然敢跟她直接提出來換舞伴。
“我爲什麼要和江小姐換舞伴,你的舞伴可沒有我的帥,而且不認識。”喬奈奈冷冷的開口,完全沒有要同意江舒怡這種荒唐要求的意思。
這的意思就是說江舒怡帶了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跳舞,自己跳就算了,還要拉過來和她交換舞伴,哪裡來的自信,這話不僅損了江舒怡,也損了這個讓喬奈奈渾身不舒服的男人。
厲慎辭聽喬奈奈這話,心底非常滿意,喬奈奈肯定不會拿他去換的,還是換給江舒怡,奈奈的心裡還是有他的一分之地吧。
“喬小姐,你不認識我沒關係,我認識你就好,我是司淵,一回生二回熟悉,以後多見幾次就好了。”沈司淵笑的跟只狐狸一樣。
喬奈奈眸光沉了沉,極不友好的打量了一下男人。
司淵?這男人不是叫什麼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