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歲的小女生開始春心萌動,看到喜歡的男生自然就會各種的主動,尤其像蘇歆又是性格相當外向的人,喜歡就直接去表白去爭取的那一種。
姜勵 的出現直接激發了蘇歆全部的熱情,對姜勵可算是一見鍾情的那一種,所以,喜歡就要勇敢的去表白,蘇歆在認識姜勵一個月之後就表白了。
雖然姜勵沒有直接給出答案,但這個事情在奧蘭很快就傳開了,蘇歆喜歡姜勵還主動跟他表白了。
江舒怡自然是很早就知道的,畢竟她也一直在關注着姜勵。
其實一開始,江舒怡沒有那麼喜歡姜勵的,畢竟江家跟不少豪門是世家,很多世家少爺和江舒怡是青梅竹馬,她的可選擇性相當的大。
但是,蘇歆那麼喜歡姜勵,還主動跟他表白了,這就有些刺激到了江舒怡。
江舒怡她可以不是很喜歡,但是姜勵和任何一個女孩子在一起都沒有關係,唯獨不能和蘇歆在一起,誰讓蘇歆是她的死對頭,兩人從小學開始就不對付的那種。
江舒怡就是這麼一個人心思很壞的女孩子,她可以不擁有的東西,蘇歆也是不可以擁有的。
衝突點就是在蘇歆向姜勵表白之後的一個月,姜勵居然答應當她男朋友,江舒怡直接整個人炸了。
所以,兩個女孩子的矛盾直接放大,江舒怡找人堵蘇歆,蘇歆找人威脅江舒怡,還故意在她的面前秀姜勵送的禮物。
江舒怡就找了一個機會,在社會上找了幾個閒散人員,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去堵蘇歆。
那一次蘇歆和他們小團體在外面聚餐,蘇歆和兩個女孩子走的最後,就被幾個混混給堵到了。
兩個女孩子,一個叫蕭澄,就是如今坐在輪椅上,全家搬到郊區住的女孩子,另一個叫秦雨沫,全家從安城搬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其實蕭澄和秦雨沫這兩個女孩子從小學開始,原本是和江舒怡玩的比較好的,甚至上了初中之後,還是江舒怡小團體裡面和她走得最近的兩個女孩子,可以說是江舒怡的左膀右臂的那種。
但因爲江舒怡這個女生專制霸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不少事情之後,在初二第一個學期時,兩人和江舒怡的死對頭蘇歆走得比較近。
蘇歆雖然也是一個挺囂張霸道的女生,但她還至少是一個能溝通講道理,還很護着自己人的人。
所以,蕭澄和秦雨沫就成爲了蘇歆身邊的小團體人員。
這件事情,讓江舒怡相當的憤怒,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個巴掌一樣,自己多年的小姐妹,居然背叛自己和死對頭成爲了姐妹,這不是直接打了江舒怡的臉嗎?
這事情一直就是江舒怡心中的一根刺,一直想找機會報復回去的,後來姜勵轉學過來,就成爲了江舒怡報復蘇歆的手段之一,就是要搶蘇歆喜歡的一切。
很多事情湊在一起,就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晚蘇歆找機會去報警找人,把他們兩人留下,但是找人回來之後,他們兩個女孩子身上亂七八糟的躺在小巷子的地上昏迷不醒。
在醫院搶救過來之後,蕭澄雙腿殘疾,一輩子可能需要坐在輪椅上面,而秦雨沫心裡問題嚴重,幾次試圖自殺,被醫院攔下來了。
兩個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前後出院,但沒有再出現在奧蘭,聽說兩家都搬出了安城,不願意再面對熟悉的親朋鄰居,畢竟女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多閒言碎語會出來的,當大人的受不了,更是怕孩子承受不住想死。
這事情蘇歆那頭肯定就是不願意這麼算了的,蘇歆一直就在查,很容易就查到了江舒怡的頭上,但江家用權勢和錢強行壓了下來,買兇害人這事情要是被曝光出來的話,江舒臺的一輩子就毀了,還要連帶江家名聲也毀。
所以,江家不惜一切壓了下來。
直到秦雨沫出院後的一個多月,發現自己懷孕了,本來就因爲被強過陷入重度抑鬱幾度想死,發現懷孕之後直接就瘋了。
“奈奈,那個秦雨沫最後還是死了。”程琳琳已經好幾年沒有再想起這個事情了,現在再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很害怕的。
“死了,也很正常,這對她來講反而是一種解脫。”喬奈奈聽完整個事件之後,對江舒怡只有一種想法,這個女人從小就不是人。
沒有想到,江舒怡的惡毒不是後來纔有的,是來自孃胎自帶的,她的可怕還在於做了那麼喪盡天良的壞事之後,江家還用了一切的本事壓下來,這讓江舒怡就更加的肆無忌憚。
“是一種解脫,我以前也跟着江舒怡小小的欺負過他們很多次,聽說秦雨沫死了以後,我一直在做惡夢,夢到她渾身是血的要找我。”
程琳琳是真的很不願意去回憶這一段可怕的事情,那是她學生時代最大的一個陰影,好幾個月沒有走出來,甚至聽到秦雨沫和蕭澄的名字都會害怕。
儘管直接害死她的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之前爲了配合江舒怡,還是對他們做了不少壞事。
各種的校園暴力,程琳琳都有參與過。
算起來,她也是惡人之一。
“那也是你活該,做了壞事總得要有報應的,程琳琳,程家就是你的報應。”喬奈奈平靜而冷漠的說着。
對於程琳琳的遭遇她沒有半點同情,畢竟是兩個女孩子的人生,一個被迫坐輪椅上一輩子,一個已經早亡,這些都是他們造成的。
有什麼可同情的。
如果不是現在還需要用得上程琳琳,喬奈奈是連程琳琳都想狠揍一頓。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落到這個地步,我也認了,這是老天給我的報應,我全部都接受,但是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江舒怡,不能我們全部背完了所有的黑鍋,她一個人依然逍遙自在的當着江大小姐,收穫一切的讚美和掌聲。”
程琳琳現在是真的看清了江舒怡的真面容之後,對她所有的怨恨一次性暴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