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奈奈現在的心思清明透亮,只要清楚自己的目標想要去做什麼,完全就不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
他們心中的形象,是美好還是惡劣,這對喬奈奈來講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這輩子,她只爲自己而活,怎麼開心怎麼來,怎麼快活怎麼來,誰要去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
上輩子的她就是一個爲別人而活着的人,纔會那麼累,最後死的那麼悽慘。
現在就算是她起來,也有些覺得以前的自己太蠢。
“喬小姐,人都是從年少無知經歷一些事情才長大的,好的壞的都會經歷,你能有這樣子的感想也是挺難得的。”卓航沒有經過喬奈奈經歷的事情,並不好發表什麼。
只是覺得,跟喬奈奈本人相處了以後纔會發現,真實的喬奈奈可比傳言中的好處相多了,爲人冷靜聰明,根本就不是那種任性肆意妄爲的人。
所以,人和人相處了以後,纔能有資格去評價對方是什麼人,在未相處之前,不要聽信別人說的怎麼樣。
“卓醫生,我不是一個喜歡回顧過去的人,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不管多壞的事情經歷了那也是一種成長,我挺感謝經歷過的所有事情,遇上幾個渣人才能變聰明,才能懂得分辨渣。”
喬奈奈的語氣不好, 隨意又散漫。
“喬小姐說的對。”卓航淡淡一笑。
其實他完全不知道,喬奈奈所說的那個渣有沒有三爺。
“卓醫生吃早餐了嗎?”喬奈奈轉了個話題。
“吃過了。”
“那我去吃了。”
喬奈奈進了廚房,早餐很豐盛,她給自己倒了一杯豆漿,拿了兩個包子直接站在窗邊的流理臺那裡吃,這樣的話一邊可以吃早餐一邊能欣賞院中的景色。
雨後的院子有一股泥土的清新味道,感覺還挺不錯的,這就是希望的味道。
“奈奈,在看什麼?”厲慎辭走了進來,就看到喬奈奈靠在流理臺那裡邊吃早餐邊看窗外。
窗外就是院子裡面一片草坪,幾棵樹,連幾朵花都沒有,有什麼可看的。
“看野草。”
喬奈奈回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氣色一夜之後恢復了不少,果然不是普通人,傷的那麼重,還能恢復的這麼快。
“野草這麼好看嗎?”厲慎辭沒有想到喬奈奈還真的就是在那裡看野草。
這一大片的草坪可不都是野草嗎,有什麼好看的。
“綠色洗眼睛,有事嗎?”喬奈奈語氣很不友好的懟他。
“沒事,就是想陪你一塊吃早餐。”厲慎辭準備去倒豆漿,但手還是有些沒力,喬奈奈看到了,還是忍不住的過去給他倒了一杯。
“厲慎辭,手痛的杯子都拿不穩,不知道說一聲的嗎?”喬奈奈倒好之後放在他的面前,明顯的就是有些生氣。
“奈奈,我是怕你不高興幫我。”厲慎辭還是有些小委屈的看着她。
他哪裡不想,他恨不得事事處處的讓喬奈奈來幫自己做,但是說多了肯定會讓喬奈奈心裡不舒服的,這一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好不容易現在兩人關係緩和了一些,他不想再把關係弄僵了。
“幫一下傷患還是願意的。”
喬奈奈又去給他端來了一碗粥,拿了碟包子。“厲慎辭,趕緊吃吧,我先走了。”
“奈奈,你早上吃得太少了,再吃一點,就當陪陪我吧,我一個人太孤獨了。”厲慎辭看她一副要走的樣子,直接找了個聽起來如此荒唐的藉口來留人。
“一個人太孤獨了?”喬奈奈聽到這話,彷彿就是聽了一個大笑話一樣,完全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厲慎辭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
“嗯,我現在一個人太孤獨,奈奈留下來陪我一會,我保證不說讓你不開心的話。”厲慎辭爲了能讓喬奈奈留下來,退了很大一步。
“厲慎辭,那你不要說任何話。”喬奈奈給了他一個要求。
“我安靜吃早餐。”厲慎辭保證的說着。
喬奈奈看他這樣子,不再多說什麼,去旁邊煮了杯咖啡過來,一邊喝一邊看院子裡面的草,還真的是沒有和厲慎辭說話。
厲慎辭就坐在旁邊安靜的吃早餐,他現在是什麼也不想說,更願意享受這一刻的寧靜,這一刻比兩人一個勁的說個不停還要氣氛好。
如果可以的話,兩人能這樣子一直維持下去這樣的感覺也是很不錯的,至少在他這裡感覺真的很不錯。
“奈奈……”
“奈奈!”
就在厲慎辭吃完早餐準備和喬奈奈說會話時,外面傳來了一道驚喜激動的女聲,喬奈奈看到了下車跑過來的唐梔曉。
才過八點,他們就來了,還真的是早。
只是,爲什麼是兩輛車?
喬奈奈看到後面那輛紅色的超跑就知道主人是誰了,壓根就不需要多猜。
除了慕南禮那個傢伙最喜歡開這種豔色車子之外 ,她想不到第二個。
“奈奈,小奈奈,我也來了,看到我會不會很開心呀。”
慕南禮已經從超跑上面下來,興奮的跟喬奈奈的揮手,一身藍色格紋的西裝,手裡抱着一把紅火的玫瑰花,目測九十九朵。
“慕南禮,還真的是陰魂不散,抱什麼玫瑰鬼,喬奈奈你喜歡紅玫瑰嗎?”厲慎辭看到慕南禮下車的那一刻,臉色黑沉的相當難看。
慕南禮喜歡喬奈奈那可是公開的,所以現在抱着這麼大一束紅玫瑰,簡直太招人了。
“不喜歡。”喬奈奈冷冷的丟下這話,直接從廚房出去。
“奈奈,在這裡還好嗎?”唐梔曉一把抱住喬奈奈,力道之大勒的很緊。
“唐小姐,我本來還好,你再這麼勒下去,我就要變得不好了。”喬奈奈忍不住的吐糟起來。
唐梔曉這是用生命在勒她。
“奈奈,抱歉呀,我不是故意要勒你這麼緊的,我就是太激動了,爲什麼你會和厲總住在一起?”唐梔曉趕緊鬆開喬奈奈的,目光開心的看着她,剛剛從廚房窗口看到厲慎辭了。
“這房子是他的,你們怎麼來這麼早,慕南禮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