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尚賢現在這貨才乖乖的待在廟裡做道士。好在此道觀不屬於全真,不用出家,讓他好過了不少。
此刻見那方達一本正經的問了過來,徐尚賢也只能苦笑:“師父今天早上剛剛出關,你來得夠巧!我去通報一聲。”
說着急衝衝到了後院,去給徐尚賢通報去了。
“我日,這什麼地方。”徐尚賢身後的一個朋友嘀咕道:“剛纔那傢伙看起來那麼眼熟,不是徐家二少!”雖然疑問句,卻是肯定說出。
徐尚賢的其他幾個朋友,也都七嘴八舌的大叫了起來。衙內的圈子就這麼大,就算身份地位高點低點,也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原本被徐尚賢帶着說拜訪一位高人,是他的師父,都還有些好笑,看稀奇模樣。
現在見了徐老二那傢伙都被收拾的老老實實地,在此扮道童,就把他們驚到了。
徐尚賢隱隱約約的聽到背後議論,加快了腳步,自家都感覺有些狼狽。來到劉勝之所住的後院之中敲門。
劉勝之剛剛從六朝時空回來不久,隨意處理了一些瑣事。就準備進入藏↘頂↘點↘小↘說,龍福地去呢,這徐尚賢就來了。
“什麼事情?”劉勝之喝道。
自從上次在燕子山見到劉勝之的威勢之後,就讓徐尚賢在劉勝之面前更加敬畏。
現在霍明在劉勝之面前稍稍放得開手腳一點,而徐尚賢卻是在劉勝之面前如同老鼠見貓一樣。
有時候,劉勝之感覺自己在現代時空所收的一個個徒弟。怎麼就沒有一個好人的?放在戲文之中,那都是應該被主角誅殺。以平民憤的對象。
轉着這種念頭,劉勝之的語氣就越發嚴厲起來:“什麼事情?”
“師父。方達帶着幾個朋友來了。說是求見師父!”
劉勝之稍稍點頭,自家這神仙觀現在走的都是高端路線。全靠這些人的關係拉來的香客。
尤其是那方達,這傢伙雖然不仗義。當初燕子山出事的時候,對劉勝之避之唯恐不及。
但是現在,卻又對劉勝之的事情盡心盡力。這傢伙,還當真是個小人!
不過既然這貨還有用處,劉勝之自然也懶得和這廝計較:“帶他們進來!”
“是!”
不一會兒,方達帶着幾個朋友就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走過那民家手筆,盡數都是精心設計而出的。青苔流水,蒼松覆蓋的小院。一路上不自覺的就有着一種幽靜的感覺,心理上首先就對劉勝之起了幾分高山仰止之態。
一直到進了屋子,見着一間半昏半暗的房間。地上鋪着光可鑑人的原木地板,劉勝之盤膝坐在屋子深處,自然生出了一種敬畏來。
一個個脫鞋進屋,恭敬隨着方達來到劉勝之面前行禮,坐在蒲團之上。
只是覺着幽靜深邃,鼻端嗅到了一種說不出好聞的香味。都有着一種心情極度寧靜下來的感覺。
“師父。我帶着幾個朋友前來求見。”方達小心翼翼的說着。
“嗯!”劉勝之的身形半隱沒在黑暗之中,別人看他看不真切。
但是他看別人卻是清清楚楚,這幾個傢伙祿命卻都是不錯。
只是其中一個,頭上纏着一股黑氣。把祿火幾乎給壓到了極點。
“你。出去!”劉勝之毫不客氣的指着這個黴運纏身之輩。
“啊,那個,大師……我……”
這人還在莫名其妙。就被劉勝之一揮手。一股陰風輕輕的轉過,還沒有人反應過來之前。這人已經被扔出了門外。
一時間,其他幾個人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甚至鼻翼都抽動起來。卻是又驚懼又是興奮。
這世間自稱大事的人多的去了,但是真正能夠表現出這般超凡力量的,又有幾個?
何況更是在他們眼前表現出來,被扔出去的那傢伙,還是他們同伴。可沒有任何做託的可能!
尤其是剛纔被扔出去的傢伙,這個時候,更是躺在地上,幾乎爬都爬不起來。
他不是受傷了,只是腿發軟而已。剛纔真是感覺到了,被一種陰寒到了極點的力量給包圍住。
甚至感覺,自己是幾雙冰冷徹骨的手給抓住,然後扔出去的。
越想越是後怕,讓他的冷汗打溼衣服。身上更是半點力氣也都沒有,差點尿了褲子。
這時候,劉勝之才含笑說道:“此人心術不正,身上揹負人命。卻是早晚一天,善惡有報。貧道羞於此人爲伍!”
“是,是……”從方達以下,個個都是冒着冷汗,雖然聽不懂。但是卻都大點其頭,做出一番虛心模樣。
劉勝之雲山霧罩的說了一些玄之又玄的大道理,然後輕輕揮手:“今日時間不早,貧道還有功課要做,就不多留各位了。送客!”
方達等人,帶着一腦袋的漿糊,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往外走。只是覺着劉勝之的話語之中,有着一種讓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
剛纔劉勝之所說的話,雖然他們一句也都沒有聽懂。但是卻都有着一種,雖然我沒有聽懂,但是這些話好像真的好厲害的感覺。
一個個暈頭暈腦的走出去,對於劉勝之,卻都是有了敬畏之情。走的時候,每個人都到了前殿去上了香,然後捐了功德,方纔離去。
他們甚至都忘記了,被扔出去的那個同伴了。
“師父,這傢伙怎麼辦。我認得他,他老子開地產公司的,有點錢!”等人都走了,徐尚賢問道。
“丟他出去。”劉勝之冷冷的說道:“這人殺人犯事,烏雲蓋頂。不出一個星期,就要進去了。你管他做什麼!”
徐尚賢聽了,方纔不客氣的把人丟了出去。
劉勝之這方纔站起,伸了一個懶腰。這房間是經過特殊佈置,頂上蒼松覆蓋,陽氣削弱大半。因此手下鬼兵在此處,也能發揮出一絲威力。
但是出了此間房子,大白天的,卻就不成了。便算是鬼王鬼將,在光天化日之下,時間長了,也要煙消雲散。
徐尚賢卻又抱怨:“這道觀這般大,就我一個人。怎麼收拾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