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獨坐觀天地,書友150827175921328,俺是軍閥書友的打賞……)
一連網到了兩位大魚,劉勝之心中還在歡喜。
這般的漢中氣數定下,自家就可以脫身出來。回那現代時空去轉轉了。
當下,又多呆了一段時日,籠絡人心。將李封任命爲尚書右僕射。
這位置自然是位高權重,若非是那李封代表了身後龐大的蜀地諸多家族的話,單單憑藉才能,卻是怎麼也不可能一開始就授予這等高位的。
如此,如今這尚書檯之中,三架馬車的格局就已經確定。以劉穆之爲尚書令,以顧欣爲尚書左僕射,以李封爲尚書右僕射。
這人和劉穆之那般擅長處理大小事務,繁雜政務不同。也和顧欣擅長的內政建設,組織運行也不相同。
卻是更接近了軍師的人才,如果非要和漢初三傑相比的話,就類似於張良這般的謀士軍師。
而那劉勝之卻就相當於蕭何了……至於各種典章制度等等……漢初卻只有那位大直若屈,道固委蛇的叔孫通了。
不過在司馬光。m之流的後世大儒看起來,卻當真不怎麼看得起叔孫通。認爲叔孫通那一套的東西,簡直淺薄無比……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真正漢室禮儀制度完備,卻還是漢武帝登基以後的事情了……
又將寇謙之立爲太師,卻是主管天師道方面事物。這卻正是起所長。這天師道確實是要重新改革,組織起來纔是。
如此這般的事情盡數安排好了。劉勝之方纔有着時間,回到現代時空去。
他這次一消失。就過去數月。讓東海盟上下都急的跳腳。
這次好不容易見到劉勝之,紛紛歡喜。卻又大倒苦水。
“盟主,自從你走了之後。仙門那些小子們,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三天兩頭的惹起事端。
陰世之中,更是戰事不斷。有着數處鬼兵卻都是那些仙門暗中主使,攻打我東海城隍……”
“吃虧了沒有?”劉勝之乾淨利落的問道。
“這個,好像沒有。城隍之中有着三大鬼王坐鎮,如何可能吃虧?倒是有着一方鬼兵,幾乎差點被那碧麟鬼王給滅了……”
“這不就成了,沒有吃虧。你叫什麼。”劉勝之毫不客氣的把蒲葦子給教訓了一頓。
劉勝之相信,這個時候,就算自己真的找上仙門去。人家大不了嘻嘻哈哈的來上一句,小輩胡鬧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對於仙門之中真正的高手來說,這神道的掌控權,雖然重要,但是並不是都要全部掌控在手。
但是對於仙門的小輩和下層弟子來說,就不一樣了。無比重要。
能夠修行有成。踏上人仙地仙的畢竟不多。就算踏上人仙境界,畢竟也有着天壽限,住世不過兩三百年,就照樣要歸於塵土。
這個時候。不想要經歷塵劫,胎中之迷的話。對於能夠轉世重修有着絕對信心的話,那麼轉入神道。成爲一方神靈,逍遙數百上千年。也是相當不錯……
而對於普通弟子,修行不可能有大成就的他們來說。這就是唯一最好的出路了。
據劉勝之所知。各家仙門大派。都有着神道體系,卻都是歷代祖師轉入神道修行所留。
不過,自家洞天仙境的規模畢竟有限。能夠容納神靈不多,如果在中土重立神道,這卻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還是神道初級的城隍陰司體系,這一步建成之後,又有山神水府,甚至地祇天神。
這就更是了不起了!
若是能夠掌控在手,卻又是多大的權力?
這些莫說是仙門眼紅,東海盟上下也都眼紅。甚至那些普通散修,更是眼紅的要命……
便是劉勝之本身,對於這些沒有太多需求。
但是若是這些盡數都被那仙門給掌控了,自家一無所有。日後神道徹底成形,羅網織就。那麼自己沒有半點話語權的話,那豈不就是日後成了網底游魚?
除非劉勝之一點都不打算自家以後再回現代時空,也不再現代時空留下半點根基。
要不然,該爭還是得爭!
更何況……
“盟主,我等已經將神仙觀立了起來。你那朋友吳全,已經將金蟾武館的所有弟子,轉入神仙觀之中。如今已經有着大小弟子,一百五十三人。卻也算是把道統留下了……”
泰山鐵冠派的毛文昊忽然開口說道,一句話更是讓劉勝之揹負了巨大的責任。
他就算自家不爭,爲了徒子徒孫,也是要爭得一把的。
道統傳承之事,關係大道根基。這無論如何也是要留下的……
具體道理劉勝之雖然現在暫時還不算太清楚,但是隱約之間,卻就已經有着直覺可以知道,這事情十分重要,絲毫疏忽不得!
想要走到更高的境界層次,比如天仙,比如金仙。道統傳承,一定不能缺少……
“放心吧,自然知道其中的輕重。”劉勝之緩緩的笑道:“不會讓仙門輕易得逞的……
我看仙門的意思,無非是冷戰,或者代理人戰爭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前美蘇爭霸,雙方之間投鼠忌器,都不敢正面衝突。
卻就只好拿對方的小弟開刀,互相擴展勢力範圍而已。”
聽了劉勝之這些話,李青風,毛文昊等人都是點頭。
這些人都是經驗豐富,見多識廣之輩。便是劉勝之不說,他們自然也能看得出來,想得到的。
只是,畢竟沒有底氣而已。如今劉勝之口中說出這些,就彷佛一根定海神針落下,讓他們安心下來。
這世間之事,往往如此。很多時候,並不是在於你說的話是什麼,而是在於說話的你,是什麼身份地位和力量而已!
就好比當年衛星上天,消息傳來,那位赫氏一句話也不說,脫下皮鞋狠狠地敲打在桌子上。
天下諸國,萬邦大會,盡數沉默,卻無一人再敢開口!
換個別人,分分鐘把你拖出去了……
卻在這個時候,但聞一聲長笑。便有着一個衣袍邋遢的道人,彷佛從哪個煤灰堆裡跑出來的一般。
居然就這麼直接闖入蓬萊閣的議事堂之中,對着劉勝之笑道:“好好好,那些蠅營狗苟之徒的想法,卻是被你一眼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