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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碑神會享受村民供奉的祭品,讓雲飛詫異和不解的是,漆黑如墨的石碑像是沒有聽到村民的祭祀聲,並沒有前享受豐盛的祭品,這讓雲飛不由得納悶,它只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石頭罷了。
族長一頭蔥鬱的白髮,像他的智慧一般茂盛,那雙精光湛湛,滿含智慧的雙眸看着雲飛,似是已經知道了他心頭的疑惑。
“少年人請移步!”
老村長身軀筆直,臉上的皺紋像刀刻似得,深如溝壑,那是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同樣也是歲月更迭的見證人。
茫茫羣山罩青衣,虎嘯猿啼奔驚雷!
大山中,妖獸橫行,更有遠古遺種出沒,而一個不到兩百戶的小山村卻安然無恙,若是沒有特殊的原因,沒有強者在暗中守護,這樣的村莊根本生存不下來。
十多個壯漢將祭臺上的祭品扛起,帶着孩子和婦人,一臉歡喜的向着村中走去,一場盛宴即將拉開帷幕...
殊不知,在衆人走向山村的時候,相隔不知多少時間長河的懸空島上空,正發生着一場激烈的拼鬥。
眼看到嘴的獵物卻從眼前跑掉,並被一羣不知死了多少萬年的先民守護在其中,血魔山發怒了,狂暴了,一縷縷鮮紅如血的鏈條從血魔山上爆射而出,衝着那些先民的眉心刺去。
面對爆射而來的血色鏈條,正在祭祀的先民卻緊閉着雙眸,似是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降臨,而那一條條鮮紅的鎖鏈,如同憤怒的妖蟒一般,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
轟!
正當鮮紅的鎖鏈露出鋒利的獠牙,大展兇威之時,一縷縷白光從那些先民的頭頂衝出,瞬間變成了一柄一丈多長的斧頭。
斧頭白如月光,亮如銀光,散發着刺眼而又祥和的光芒,它沒有滔天的兇焰,也沒有威猛無匹的勁氣,然而,那些洶涌衝來的鮮紅色鎖鏈,渾身一個哆嗦,宛若有生命一般,它們像是看到了天神,心生畏懼,居然要逃竄而去。
這一幕,讓血魔山中的生靈大吃一驚,那雙血月般的眸子猛的一凝,那柄白色的斧頭,就像一把懸在頭頂的利劍一般,隨時隨地都能斬掉他的頭顱。
白色的斧頭輕輕揮動,如柳葉隨風擺動一般,那樣子就像一個年邁的老翁在艱難的爬上陡峭的山坡一般,同樣沒有凌厲的勁氣散發,而那些準備逃竄的鮮紅色鎖鏈,卻一根根的崩碎,瓦解。
碰之即碎,挨着即粉。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血色鎖鏈被滌盪一空,只有極少數的血色鎖鏈逃竄了出去,青天白日又出現在了衆人的頭頂。
“難道這是太古時期那柄能開天,能劈地的戰骨斧?!”
血魔山中的生靈自語着,血月般的眸子中涌上了恐懼,強大的血食就在他的面前,然而卻無法享用,對他而言這是一種大折磨,不能忍受。
然而,當他看到虛空中如同銀光所鑄的戰骨斧,心中的恐懼倍增,因爲
,先民的祭祀並沒有停止,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戰骨斧變得更加的璀璨,更加耀眼。便是逃出懸空島的修士,也被銀色的光芒所吸引,停下了腳步。
戰骨斧真的太耀眼了,遠隔數百里的距離都能夠看到,像一輪圓月似得,暴發出滔天般的銀色光芒。
“那個地方不是懸空島嗎,該不會是有寶物出世了吧!”
“應該沒錯,這一次五山的天驕盡數到場,也許是他們的氣運喚醒了沉睡的異寶,故此纔會在今天現世!”
有人分析着,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的高,有的修士見到銀光出現的剎那,便踏上了傳送陣,直奔懸空島而去。
懸空島周圍的城鎮沸騰了,傳送陣擠滿了前去懸空島的修士,甚至爲了能夠搶到先機,城中不能打鬥的規定蕩然無存,出現了殺戮與流血的場面,而懸空島出現異寶的消息也通過各種途徑傳到了各大勢力首腦的案頭。
而此時懸空島上空的血魔山中的生靈,強制按下心頭的恐慌情緒,探出一隻大手,抓向盤坐在地面上的雲飛,直到此刻,他還不願意放棄,要將雲飛擒下。
滋滋...
血色的利爪剛一探出,血魔山上便出現出密密麻麻的符文,如同虎爪一般的爪子立即被燒焦了,那是血肉被燃燒的味道,且伴隨着濃郁的腥臭味。
血魔山中的生靈忍着劇痛,利爪艱難的下落,淒厲的嘶吼聲不斷的從山體中傳出,震的血液都跟着沸騰了起來。
這一次,不僅是竇寧受到了波及,身體像一塊破布橫飛了出去,就連黑衣‘雲飛’也受到攻擊,大口的咳血,他噴出的鮮血並不是向下飄落,而是向着血魔山飛去。
黑衣‘雲飛’的瞳孔猛地一縮,暗道一聲‘不好’,他噴出的鮮血還沒有落到血魔山上,便如同流光一般向着遠處飆射而去,剎那間,只剩下一個不大的黑點。
他是雲飛的一隻手臂所化,儘管事情已經過去多年,體內的血液發生了變化,可本質還在,還有一大部分精華和雲飛體內的鮮血一樣。
“有點意思!”
儘管爪子上的痛苦讓血魔山中的生靈痛苦不堪,可當黑衣‘雲飛’的血液進入他的口中,被他吸食,血月般的眸子中升騰其希翼的光芒。
嗷吼...
血魔山中的生靈仰首怒嘯,聲波瞬間變成了一條粗如手臂的鎖鏈直奔黑衣‘雲飛’的後心而去,肉眼可見,在那條手臂粗的鎖鏈中,有一條條像是人類的血管,裡面有鮮紅的血液流淌着。
寒風襲身,黑衣‘雲飛’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冷汗瞬間流淌了下來,身體也在瞬息間緊繃了起來,像一柄標槍。
轟!
掌心發光,白芒出現,凝聚出一柄白色的彎刀,猛地向後劈斬,一道百鍊如同瀑布一般從天而降,‘鐺’的一聲,白芒和血色的鎖鏈撞在了一起。
兩者都十分的堅硬,像是金石所鑄似得,火星四濺,鏗鏘之聲響徹天際,然而,黑衣‘雲飛’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鐵
青色,以往那個能夠斬殺造物境如同看菜,就連化世境的強者也不敢攖鋒的白芒,這一次卻踢到鐵板上,那根手臂粗細的血色鎖鏈連一個白點都沒有,只是速度被阻擋了下而已。
血色鎖鏈僅僅只是停頓了一下而已,連半息的時間都不到,又帶着凌厲的破風聲襲向黑衣‘雲飛’的後心,這一幕,被四周停下來想要查探個究竟的修士看的清清楚楚,心裡倍感暢快。
“嘖嘖,讓你狂妄,現在嚐到苦果了吧!”
很多人都在幸災樂禍,等待看着黑衣‘雲飛’被抹殺的下場,然而,那些人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瞳仁瞬間增大了數倍。
黑衣‘雲飛’早就發現了這一批修士的蹤跡,只是因爲血色鎖鏈的速度實在太快,他根本沒有閒暇理會那些人,血色鎖鏈停頓的那半息,給他爭取了時間,化作一道流光衝向了那批修士。
“快阻止他,絕不能讓他衝過來!”
一羣修士大驚失色,靈力光束一道道的衝殺而來,想要逼黑衣‘雲飛’轉向他處,然而,他們都忽視了後者的狠辣與速度,煙柳隨風步施展開,身若煙霧一般,從靈技光束的空隙飄然而過。
黑衣‘雲飛’輕易的穿過靈技的封鎖,衝進了衆修士當中,而那些人的攻擊卻沒有落空,都打在了血色鎖鏈上,頓時,虛空中響起了密集如雨的‘砰砰’聲。
衝進人羣中的黑衣‘雲飛’並沒有急着逃走,兩隻手瞬間暴漲,如同鷹爪似得,抓住幾名修士向着身後扔了過去。
啊...不...
修士慘叫着飛出,被身後追殺而至的鎖鏈洞穿身軀,那些人瞬間就變成了乾屍,接着,血色鎖鏈似乎很厭惡那些屍體,輕輕一震,便將那些乾屍被震成了碎末,向着下方落去。
這並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一批批修士被扔出,一批接着一批被吸成乾屍,最後變成了一堆粉末,徹底消失在了世間。
在黑衣‘雲飛’想來,受到符文和戰骨斧攻擊的血魔山生靈需要鮮血的滋養,只要將他餵飽,他的威脅自然不再存在,然而,他想錯了。那些鮮血對血魔山中的生靈儘管有滋補作用,效果卻微乎其微,十個人的鮮血不及他的一縷。
“你吞食了那多人的鮮血,想必也足夠了,爲什麼還緊盯着我不放!”
黑衣‘雲飛’黑髮披散,狀若瘋魔一般,靈技層出不窮,攻擊窮追不捨的血色鎖鏈,當他喝問出這句話,瞬間明白了後者爲什麼會如此的執着要捉拿自己。
“不,我不甘心,我還沒有成爲至強者,我還有很多事要做,絕不能隕落在此!”
黑衣‘雲飛’像一隻被激怒的猛虎,心底深處嘶吼着,一件件寶物扔出繼而爆炸,想要毀去追殺而至的血色鎖鏈,的確,這樣的攻擊讓血色鎖鏈受到了傷害,上面出現了碗口大的傷口。但是這樣一來,卻徹底的激怒了血魔山中的生靈,厲吼聲傳蕩千里,即便隔着很遠的距離,黑衣‘雲飛’也遭受到重創,張口噴血,並且,他的元神也一併受到了攻擊,元神上面佈滿了裂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