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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一片腥風血雨,到處可見逃亡的修士,淒厲慘叫的人羣,虛空不斷的坍塌,山脈崩碎成碎石,河流瞬間被蒸發一空,一片末日之境。
“上天這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嗎?!”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面帶悲傷之色,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無力的仰望着虛空。他的身後站着一羣衣衫襤褸,身上帶着可怖傷口,臉上帶着絕望之色的少年男女,他們的年齡都不大,有的剛到弱冠之年,有的還是十歲左右的孩童。
若不是上天降下這場無妄之災,他們有着美好的前程,一展他們心中的報復,然而,命運就是這般的殘酷無情,他們的生命面臨着巨大的威脅。
他們是一個家族,在鼎盛的時期家族成員也有數千,然而,天災的發生,讓他們這個家族走向了末日,他們親眼見到自己的長輩爲了保護他們一個接着一個隕落。
他們很悲傷,很悲痛,爲那些死去的長輩而傷心。然而,與其他的家族或者修士相比,他們算是幸運的一羣人,至少,他們還沒有死去。
“究竟爲什麼,爲什麼還不肯放過我們,難道非要趕盡殺絕嗎?!”
不遠處,一名身高數丈,手中拿着一把闊劍的中年男子怒吼着,將從天而降的巨大火球一一擊飛。在他的身後同樣站着神色不安的少年男女。
他們是幸運的一批,也是不幸的一批,剛剛躲過一場必殺之劫,還沒有來得及喘息,便又遭遇到了從天而降的火球。
火球的溫度奇高的嚇人,那些被中年大漢擊飛的火球,剛落到山脈上便將那座奇高無比的山嶽化作了滾滾岩漿。
老修士看的清楚,中年男子儘管表現的勇猛無比,其實已經到了歷盡的邊緣,現在的他之所以還能堅持得住,是因爲他在燃燒自己的精血,要不了多久便會被天火化作灰燼。
“道友,我祁漢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不求你出手對抗無情的天災,只要你能保護我的後人,哪怕到頭來只有一個活着,我祁漢來生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
“你們聽着,你們當中無論誰有幸活下去,都要一心修煉,來日,若有能力登臨上界,問問那些高高的在上,視人命爲螻蟻的天神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些話如同天雷一般在半空中炸響,聲音之大,甚至超越了極速衝來的火球的音爆聲,並且,那些火球在半道上便被這一聲虎吼震碎成了火星。
中年漢子並沒有停下來,此刻他渾身精光閃爍,血色的光芒從體內涌出,渾身像是燃燒了起來似得,看上去像一個巨大的火球,連天空都被照的一片通紅,爲了讓後人能夠活下去,這位強者燃盡了一身的精血。
“先祖...”
一羣少年男女淚流滿面跪倒在地,看着自己的先祖化作一道血色的流光衝向高空,他們有的人握緊了拳頭,有的人咬碎了一口鋼牙,他們發誓,只要在這場天災中活下來,一定要完成先祖的遺願。
哎...
逃亡的一路上,這樣的場面老修士見的太多太多了,有的人爲了能夠活命,丟下了家人獨自
逃生,能夠像祁漢這樣,爲了保護自己的後人不惜捨去自己的性命的人,實在是寥寥無幾。
起初,他雖然意動,卻沒有打算出手,畢竟,他要保護自己的族人已經很費力了,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照顧其他人,儘管他不忍心,卻不得不狠下心腸帶着族人遠離這片是非之地。
然而,正當他準備轉身離去的瞬間,他看到祁漢爲了保護族人,決然捨去自己的性命,老修士終於動容,他很清楚祁漢要做什麼。
轟隆!
一聲巨響自高空傳蕩四周,祁漢自爆了,本就正在坍塌的虛空徹底被摧毀,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
“老祖,我在此發誓,必有一天我會殺上九霄界,讓那些殘酷無情的混蛋們爲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那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是祁漢的那些後代中唯一倖存的一個人,是老修士拼盡全力才勉強救下的一個少年。
他沒有嘶吼,沒有哭泣,只有平靜的訴說,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早已變成了血紅色,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着的烈焰,那是怒火,此生不滅。
“多謝老前輩仗義出手相助,祁鵬拜謝!”
祁鵬躬身一拜,轉身狂奔,就連老修士也沒有料到這個少年會做出這般舉動,要知道波及如此之廣的天災下,若是沒有強者的保護,能夠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祁鵬這樣做,和自殺已經沒有絲毫的區別了。
老修士本想阻止,可爲了對抗那些火球,他一身的靈力都枯竭了,就連神魂都受到了創傷,再加上祁鵬的舉動實在出乎常人的意料,故此,當他準備攔下祁鵬時,那個少年已經到了十里之外。
老修士無奈的搖了搖頭,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他自己尋死,別人是想攔都攔不住的,他爲祁漢感到遺憾甚至是不值,因爲,是祁漢捨去了生命,才爲了創造了這麼一個機會,將少年從火海之中救出。
“先祖,那人既然如此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您老也無需如此傷懷!”
老修士的後人紛紛上前開導,經過短暫的相處,這些少年男女都已經知道,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們的先祖都不會像其他家族那樣丟下他們而不管。
在天災發生之前,他們沒有見過自家先祖,爲了家族的權勢他們經常勾心鬥角,而現在,被他們的先祖所感染,他們才發現自己之前是那麼的無知,那麼的幼稚,經過這一場天災,他們也在瞬間長大了不少,成熟了許多。
望着少年消失的方向,老修士沉默不語,這場天災來的如此毫無徵兆,威力如此之大,波及如此之廣,怕是少不了人爲,既然如此,那個少年離去,只有他一人,雖然有些危險,但目標卻不大,活下來的機會應該不小。
相同此處的老修士,剛欲要做出決定便聽到了海嘯聲,那些朝他們急涌而來的潮水,像一把把鐮刀收割着逃亡修士的性命。
看到這樣局面的老修士,也顧不得其他,燃燒着本源,化作一道流光帶着一羣少年男女消失在了天地的盡頭......
外界一片悽慘之境,世界末日之狀,而身在鯨王宮的雲飛等人對此卻一無所知。
“神骨
王鼎?!”
攔在衆人面前的黑炎無疑是一條鴻溝,攔住了衆人的去路,只有穿過這條鴻溝,才能進入鯨王宮深處尋寶。當聶無雙手中出現一尊尺許大小,冰藍如寶石般的寶鼎時,風無血,諸葛無極兩人的眼睛都綠了。
“該死的老東西,口口聲聲說我是你最心愛的弟子,這尊神鼎本座和你要了多次,你都言辭閃爍搪塞過去,沒想到,卻將如此重寶傳給了他人!如此看來,你死的的確不怨!”
看着聶無雙手中的神骨王鼎,諸葛無極氣的咬碎了一口鋼牙,恨不能立即衝上去將神鼎從聶無雙手中搶走。
雲飛暗道,這座王鼎不是在神皇的手中嗎,怎麼會出現在戰神宮首席至尊的手中?
前世的時候,雲飛曾有幸見過這座王鼎,故此一見到,便認了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座王鼎居然是聶無雙所掌,難道前世神皇是從聶無雙手中搶走的嗎?
聶無雙搖頭一笑,淡淡的說道:“這座神骨王鼎並非真品,而是我花費了上萬年才仿造出的一尊贗品,儘管如此,也有真品的六成威力。”
別人或許不知,紫鶯最清楚這件事,爲了仿造出神骨王鼎,讓戰神宮屹立在山海界的巔峰,聶無雙吃盡了苦頭才仿造出來的。
“兩位,現如今黑炎攔路,若是不盡快找到出口,恐怕要不了多久這黑炎就會達到最熾熱的溫度,那時,即便我們能夠自保,其他人也會化成灰燼。依在下愚見,不如先度過眼前的難關,至於個人恩怨,日後各憑本事,如何?!”
聶無雙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看着諸葛無極和風無血,這兩人都活了數十萬年,身上肯定有了不得寶物,在他們兩人的幫助下,說不定能夠度過這條黑炎鴻溝。
“我沒意見!”
風無血很配合,紅光一閃,手中便多了一把血色的扇子,看上去像是鮮血所鑄,然而,卻沒有絲毫的血腥氣味,反而有一股濃郁到極致的馨香。
“風兄也是運道極盛之人,連血魔一族鎮族的寶物血魔扇都能得到,看來魔道的運氣已經走向衰竭了啊!”
聶無雙淡淡的一笑,誇讚風無血,暗中卻在留意風無血神情的變化,自從見到後者,他很篤定此人便是血魔老祖的三弟子惡鬼。
聶無雙失望了,他說出的那句話,風無血並沒有一絲神情變化,表現的很淡然,他似乎和魔族並沒有什麼關係。
諸葛無極目光微微一縮,無論是神骨王鼎還是血魔扇,都是他必得之物,然而,這兩人和他都有仇怨,此刻若是出手,那兩人必定會聯手,一個聶無雙已經夠他應付的了,若是再加上一個風無血,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說不定還會因此栽在兩人手中。
儘管諸葛無極一萬個不情願,可現在聶無雙和風無血兩人都放下了彼此間隙,拿出寶物度過眼前的難關,他若是不拿出寶物,幫助數萬名修士度過黑炎鴻溝,日後必定會落人口實,對他日後的名聲沒有絲毫益處。
想到此處的諸葛無極,迫於四周無數道目光的壓力,只得拿出一件寶物共同對付目前的空間,然而,當他拿出那件寶物的瞬間,站在紫鶯身邊的雲飛心頭卻狂跳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