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意思是?”
“鶯丫頭是誰的人你不記得了?那可是一對配合默契的主僕呢,以前惹出多少是非來,想不到這鶯丫頭都去了後院這麼久了,那人沒爲她說過半句好話,鶯丫頭還是這麼忠心的爲她!”
“哼,肯定是許諾了什麼了!”
蘇七月擡眉不屑的說道:“無論死許諾了什麼,依着我對富察格格的瞭解,也不會真的幫她的。最後還不都是望梅止渴!”
“望梅止渴?”夏兒瞪了眼睛不明白什麼意思,夏兒和春兒一樣自幼家裡太窮了給賣到了大戶人家做丫鬟,除了幹活其他的什麼也沒聽過。
蘇七月笑着解釋道:“原意是梅子酸,人想吃梅子就會流涎,因而止渴。後比喻願望無法實現,用空想安慰自己。雖然是望梅止渴,可是這一個望就讓人有奔頭呢!我看那鶯丫頭就是覺得自己有奔頭,才這樣拼命的效忠富察格格,總之你們幾個以後都注意着她點,也別跟她起爭執,不然倒是顯得我跟一個丫鬟過不去了。”
“主子,那咱們這事就忍着?”暄暄是個火爆脾氣,最受不了委屈了,她可不願意。
蘇七月道:“只是先不跟她們明着樹敵而已,撕破臉了對咱們也沒好處,富察格格肯定是不會認的,最後再白吵了一架,等着我找機會將鶯丫頭趕走了就好,那富察木丹以後在府裡也不會有背地裡使陰招的機會了,那之前你們只管盯着她,別讓她再找到機會害人就好
。”
暄暄噘着嘴說:“奴婢怕自己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着!暄暄你跟着我最久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是怕事的,但是我也不喜歡惹事,更不會做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你就聽我的好了。”
暄暄雖然不情願也只好點點答應了,蘇七月知道暄暄是爲了自己好,可是暄暄做事還是太急躁了。
估計要不是自己壓着,暄暄說不定都惹出多少是非來了,好在有自己管着,倒是沒惹是生非。
等着人都下去了,蘇七月想自己剛纔跟暄暄說話的態度似乎也是太強硬了些,怕是讓暄暄難過沒面子了。
蘇七月瞧着暄暄一臉的沮喪,笑道:“你呀,說你幾句就不高興了,剛纔他們在,我若是縱了你,他們還以爲我這個做主子的好欺負呢!”
“奴婢知道主子平日對奴婢好,只是奴婢實在看不過去主子白白的受了那些小人的欺負!富察格格一直明裡暗裡的陷害主子,主子也要忍了?”
“她不是也沒做成什麼嗎?再說了我與她都是格格,就是我要對付她也沒什麼法子,我看着她那樣子早晚是要得罪福晉呢,咱們急什麼?叫福晉去調教她好了!”
“奴婢是怕福晉也不管她,反叫幾位格格互相鬥,她那邊好坐享其成了!”
蘇七月笑着搖搖頭道:“福晉入府也這麼長的日子了,我看她倒不像是那樣的人,不過是心思重,好勝喜功而已,只要我不做
什麼出格的事,不至於讓她厭惡了,就看着我肚子裡孩子的份上,她也會善待於我的。”
“主子叫小阿哥認福晉做乾孃就是這個意思?”暄暄想平時看這主子好像是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的,現在倒還有些腦子,原來也不是隻知道傻吃蔫睡的!
“什麼小阿哥,這還沒出生呢,再說了我真心希望是個女兒呢!”
蘇七月說的是真心話,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說是沒人相信的,誰都覺得她一定是想生阿哥的,這也不能怪別人不信她。
照着正常的思維的確也是生個男孩兒的話對自己更爲有利,可是蘇七月卻不這樣想,她只希望是個女兒,這樣就少了多少事端啊!
兩人聊着閒話,蘇七月想起飛煙來,又問道:“對了,最近可見到飛煙再在咱們府外了?”
暄暄搖搖頭,“上次之後就沒見過了,可能是不敢來了!那女人奇怪的很,主子倒像是不討厭她。”
“我與她都不認識,幹嘛要討厭她?倒是你,別一提起人家來就像是仇家一樣,那飛煙我雖然不認識,但是聽了一些她和八爺的事倒是不覺得她又多壞。”
“主子是心眼太好了,單說那飛煙對八福晉不敬,還到處的造謠說八福晉是個悍婦就已經夠壞了的!”
“哦?還有這樣的事?”蘇七月倒是覺得新鮮了,誰不知道八福晉是個吃齋唸佛的好心性好教養的女子,出身又高貴,怎麼會是傳言那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