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一隻小小的瓢蟲從她手指縫爬過去,她要是也能變成個蟲子,該多好!
正在慌亂之際,身後就被一雙臂彎輕輕摟住,“噓——是我……”
席風靠上她耳邊,以極輕的聲音說。
龍芩鳶不敢說話,更不敢動,若是被下面的人看了去,她真是不要活了!懶
一雙大掌,從她的小腹處漸漸上移,輕而易舉便握住了她的柔軟把玩起來,此刻她跪在地上,而他跪在身後,炙熱的胸膛緊緊貼上她冰涼涼的脊背,有意無意地左右磨蹭。
“有人……唔!”
她回頭想要他正經一些,卻一下子被他攫住了舌,便再也不放開,更根本不管腳步聲越來越近。
龍芩鳶這會子不敢跟他彆扭,他的手任意搓揉她兩團豐盈的高聳,脣舌更是不放過她,在她口中肆意翻攪,脣邊還噙了彎彎的笑。
腳步聲是一前一後,伴着說話聲音就在山丘下面:
“昭南大哥,我按照你教我的跟我家小姐說,她真的很着急,馬上就拿藥膏去找席風太子了!”
“恩……”後者淡淡應了一聲。
是穎兒和司馬昭南!
龍芩鳶在心裡翻了百八十遍的白眼了,敢情是穎兒故意那麼說騙自己來這裡,而且這裡這麼多的小山丘,你們倆偏偏跑到這裡,真是天要滅我~蟲
“昭南大哥,這是我做的蛋肉粥,你趁熱嚐嚐!”
“好……”稍稍安靜了一小會兒,估計是司馬昭南在喝湯,“我要去前面的林子練功,你回吧!”
後面就沒再聽到穎兒的聲音。
腳步聲遠了,一個往東,一個往西。
龍芩鳶終於鬆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剛纔太緊張所以不曾察覺,竟然有個硬物頂在自己臀上!
龍芩鳶一把推開席風,“天快亮了!”匆匆忙忙套上自己的衣服。
席風吐出一口氣,極爲懶散地把衣裳套好,有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帶子。
“你做什麼!”龍芩鳶往後退一步,席風就往前一步,給她解開又重新系上!
她低頭,這才發現剛纔因爲緊張自己的帶子竟然系錯了!
天啊,找個雞蛋砸死她算了!
昨夜被他弄到渾身痠痛,路都懶得走回去,就靠上席風慢慢往營帳的方向走。
“鳶兒,我還有一個時辰就出發了,時間不多,你細細聽我說!”席風扶住他一邊走,一邊低頭親吻她的髮絲跟她說話。
龍芩鳶是累了,難得乖巧又聽話,在他懷裡點點頭。
“紫金寶劍怕是難找,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南邊,南邊有個太和鎮,鎮上有一戶人家姓杜,杜家人世代都收藏寶劍,說不定會從那裡得知紫金寶劍的下落!”
他頓了頓,仔細瞧她臉上的表情,她慵懶至極,倚在他懷中不想離開。
“我馬上就離開,歐陽遠會隨你一起尋劍,稍後我會跟他說細節,你呀~”他伸手點她小小的鼻尖,“不能再那麼任性,歐陽他見多識廣,大事上一定要聽他的話,知道沒?”
又是歐陽遠!
龍芩鳶一聽到這名字就討厭,有時候討厭一個人不論他做什麼不做什麼都令人討厭!
她想起上次在霍庚那裡看到歐陽遠,便揚起頭一副不樂意了的表情,“上次我在霍府,明明有看到他跟霍庚稱兄道弟,是霍庚自己放了他,根本就不是他自己逃出來的!”
她想讓席風認清楚這個人,哪知席風想了一下卻說,“鳶兒,歐陽做什麼自有他的道理!”
“你!”龍芩鳶快氣斷氣了!上次她要休了歐陽遠,席風不讓,她要殺了歐陽遠,席風也是百般阻撓,她都懷疑席風是不是被下了藥了!
眼看就快到營地了,席風瞧她撅起的脣瓣,便又一個勁兒啄了好幾下!
龍芩鳶被他弄樂了,就伸手去撓他,說他沒個正經,她一笑,臉頰上淺淺的小酒窩也暈了出來,摸樣惹人愛極了。
趁着所有人都在做早操,營帳周圍沒什麼人,他們也就肆無忌憚。
一邊笑鬧,遠遠的就看見席風帳前有個人影,龍芩鳶的臉一下子就變了,那人也見到他們,想要轉身走開。
“歐陽遠,你站住!”
龍芩鳶大叫一聲,生生讓歐陽遠的腳步停在原地,他背對他們,隔了一會兒才轉過臉,臉上是他慣有的一絲笑容,毫無溫度,冷冷的笑容。
“公主早!”他對於龍芩鳶,還是禮數有加,甚至還微微彎了腰行禮。
龍芩鳶則越看越來氣,氣沖沖三兩步跑到他跟前。
“啪——!”
幾個巡邏的侍衛聽見聲響往這邊瞧了兩眼,見席風也在也就各自歸位了。
席風拉下臉把龍芩鳶拽到一旁,語氣稍稍重一些,“鳶兒,怎麼能出手打人!”
“我打他怎麼了,誰讓他這麼鬼鬼祟祟的!”龍芩鳶把手從席風手裡甩開,氣也不打一處來,“你說,你這一大清早的在席風的帳外做什麼!”
歐陽遠被摑了一巴掌,卻是面無表情,臉上連一絲絲波瀾都沒有,甚至還保持了先前的笑容,但是也不答話,就靜靜站在原地。
他這副清高龍芩鳶就是看不慣,“哼,你是想來偷東西吧?我看你早就跟霍庚暗中勾搭,想窺探席風的軍事部署!”
還不等席風說什麼,龍芩鳶又是一聲高喝,“來呀,給我杖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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